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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那幾個姑娘鬼鬼祟祟好像對暗號那樣嘀咕了一陣(憑老子的唇語功底,居然硬是沒看懂——夏T T),又有人邪惡地舉起了手機。夏明朗眼明手快地上前一步,一把握住。
“呃!”此番捉姦在床,姑娘明顯愣了。
夏明朗微微笑著,緩慢而又堅定地從她手裡抽走“兇器”。他用一隻手輕鬆壓制住對方微弱的反抗,退回到資料夾裡檢視照片。夏明朗的力量對於一個女人來說簡直是無底的,就像石雕鐵鑄那樣,堅硬得讓人絕望。
“我我……我什麼也沒拍到。”姑娘被嚇著了。
“我不喜歡這個。”夏明朗低下頭,很認真地看向對方的眼睛,他明白怎麼對付女孩子,尤其製造那種萍水相逢時第一眼的驚豔。
“哦,對不起。”姑娘臉上迅速紅起來。
“我不喜歡被人參觀,像猴子一樣,被人拍來拍去。”夏明朗對自己產生的效果很滿意,這些年,為了勾住陸臻那個渾小子,他還是下過苦工的。
“對不起!”姑娘愧疚得都快哭了。
夏明朗抬起頭,向另外那幾位伸出手。那眼神像命令又像是要求,讓你感覺自己必須對他坦白,否則內心不安。好在還沒做賊的也不用心虛,幾個姑娘馬上大大方方地把手機展示給夏明朗看,趁機還要說上兩句漂亮話,類似,我怎麼會做那種事兒啊,我們也是有節操的,云云……
陸臻在近處旁觀這一切,主音忽然扯著他的袖子說道:“哎呀,你老婆很風騷嘛!”
“廢話。”陸臻表示不屑。
就這樣,一行人提著樂器走在午夜的街道上,天氣很好,夜空晴朗,不冷也不熱。
貝斯是一個略顯沉默的小夥子,挑染著詭異的髮色;主唱則是個風騷青年,燙爆炸頭,比主音還要能侃,當這兩人同時開腔,你需要氣沉丹田先吼一聲,才能把自己的聲音擠到他們中間。陸臻感覺貝斯的沉默完全是被這兩個話嘮給逼出來的,所以不惜染了一個藍紫色的雞冠頭以示抗議。
然而,即使是這樣不搭的一群人,陸臻卻喜歡得不得了,因為單純,單純得好像天地一片純白,於是毫無顧慮的開心。
宵夜是啤酒、燒烤和各式小海鮮,陸臻嚐了一口炒蟹,感覺與夏明朗的手藝相去甚遠。
但是,陸臻是過來吃菜的嗎?
不,他是過來閃瞎狗眼的!
基本上,像秀恩愛這號無聊的囧事,夏明朗是不太熱衷的。畢竟他曾經輕狂過,也曾處心積慮地把新泡上的漂亮姑娘領到兄弟們面前,表面不屑實則忐忑地接受羨慕嫉妒和無窮恨。可陸臻不一樣,陸臻一生憋屈,就連在徐知著面前他都沒敢放肆過,平日裡別說拉拉小手親親小嘴,連眉目傳情都不敢,生怕礙了兄弟們的眼。
人嘛,就是這樣,凡是得不到的都是好的,人生八苦,倒數第二個就是“求不得”。炫耀夏明朗是陸臻一生“求不得”的苦,所以明知無聊他也要炫一把。傻就傻了,爽到是自己的。
陸臻存心要顯擺,夏明朗當然陪他演。落坐沒多久主音就感覺到了某種壓力,那是兩個人共同釋放出的粉紅泡,強光四射,BINGBING閃得他眼暈。左右看一看,所有的妞都驚了,有男友的看男友,那眼神都是鄙視加飢渴,翻譯成白話文就是:你看看人家。沒男友的個個都呆了,居然臉紅心跳氣短。
主音生平第一次感覺到要一個包廂是正確的,GAY見多了,膩歪成您二位這樣的,少見!
服務員走過,上了一盆黃辣椒炒白蛤,陸臻伸手捏了一個,半道兒上被夏明朗截了。
“太辣。”夏明朗嚐了一口。
陸臻露出失望之色。
“乖,明天我給你炒個不這麼辣的。”
主音等待長久,終於在這兩人密不透風的濃情中找到了插嘴的機會:“噫,小夏兄弟不吃辣椒嗎?”
“吃啊。”夏明朗莫名其妙,心想我不是剛嚼了一個。
“呃,你也姓夏?”主音樂了。
夏明朗一愣,光速醒悟,飽含深意地瞥了陸臻一眼,笑眯眯地說道:“是啊,很巧吧。”桌底下,夏明朗的腳背在陸臻光滑的小腿肚上蹭了蹭,一切盡在不言中……
陸臻很憋屈,他知道夏明朗在琢磨點兒啥,但他還真不是那麼想的……當時跟主音套近乎,隨口編了個假名,他是絕逼沒料到這兩人還有碰頭聊天的那一刻!!
“那,那你們,不會是親兄弟吧!”一個女生怯生生兩眼發光地問道。
“你這眼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