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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地,像煮開了一鍋岩漿,所有的聰明靈俐就只剩下了一句話:讓我睡一下。
訓練都沒累這麼狠過,就像是連骨髓都被吸乾,整個人空落落的,全身上下沒有一個關節不痛。不過,按夏明朗的體力和尺寸,如果放手橫行的確也就是這麼個結果,陸臻雖然難受,卻一點也不後悔。夏明朗用那樣飢渴的眼神看著他,想要什麼他都會給。如果你餓了,那就餵飽你,你狼吞虎嚥也只是因為餓得狠了,慢慢就會正常了,陸臻感覺這個邏輯很合理。
陸臻模模糊糊地想了想,居然頗有些自得,心想也就是我了,換個別的……就算是男人都得死在這床上。
夏明朗半夜驚醒,腦中一片空白,瞪著天花板長久地發呆,彷彿從一場痛醉中甦醒,頭疼欲裂。海風從視窗灌進來,夏明朗過了好一陣才感覺出冷,身下的床單溼透,像蛇皮一樣貼著面板。
燈一直沒有關,房間裡很明亮,陸臻背對著他側臥,光潔的面板泛出柔和的光暈,只是從後背到大腿淤痕無數,青綠髮紫,就像剛剛被人狠揍了一頓那麼慘。
夏明朗慢慢眨著眼睛,記憶像潮水那樣湧上來。之前那一次因為被綁著,又是騎乘位由陸臻主導,夏明朗雖然心驚肉跳,可多少還是能控制。而這次卻不同,一切進退都握在他手裡,陸臻乖得讓人發瘋,無論怎樣索求都肯迎合,真正神魂顛倒。夏明朗越想越後悔,知道自己禽獸不如,心疼得要命。
夏明朗伸出一個手指輕輕按在一塊紅痕上,觸手溼膩冰涼,沒有一點熱氣。夏明朗心裡一跳,馬上翻身坐起,握住陸臻的手臂輕輕搖晃:“陸臻?”
陸臻就像沒有知覺那樣順著他的力道仰面翻倒,夏明朗這才發現他身下浸了一攤血,從脖子到鎖骨,雪白的床單上沾染了血色,觸目驚心的紅。
夏明朗頓時僵住,魂飛魄散。
如果夏明朗此時足夠清醒,當然能看出來其實情況並不嚴重,只不過床單是溼的,血洇得特別開。可是他心心念念最怕的就是這種事,一覺醒來,陸臻已經死在他身邊,他乾的!
這種極致的驚恐一瞬間束縛了他的心臟,連呼吸都停止,所有的肌肉僵化成岩石,手指抖得停不住,居然沒有能力伸過去摸一摸到底是不是真的,即使有九成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