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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能吃。對於我們這種好吃不會做的人來說,是天大的幫助。最初的半年,把附近的小館子都吃了一遍後,我們就頓頓在家鰻魚加肉餅了。
有一天,許戈輝信誓旦旦地對我說:“從今天開始,我再也不吃鹹蛋蒸肉餅了,我勸你也別吃鰻魚了,咱們去超市,開發些新的菜式。”
“那你自己去吧,我還是吃我的烤鰻魚。”那一陣我天天瘋狂地看影碟,窩在家裡哪也不去,不像許戈輝,今天約文濤打球,明天又跑到澳門轉一圈,生活得頗有情調。
“好吧,你等著。”
兩個小時後,許戈輝大包小包地回來了。
“買了些什麼?”我好奇地把每一樣好東西都拿出來仔細瞧。在牛奶、冰激凌的下邊,壓著許戈輝大膽嘗試的新菜譜:半打紅心鹹鴨蛋,一磅豬肉餡。
“走到樓下我才發現,這兩樣東西只能做成鹹蛋蒸肉餅。”許戈輝一臉無可奈何的樣子。(陳魯豫)
貓頭鷹
許戈輝的睡眠不好,她說這是很虧的一件事。躺在床上,覺沒睡成,活也幹不了,時間全耽誤了。據去過她家的人說,戈輝的房間挺亂,加之她總搬家,所以家裡有好多紙箱,許多東西也是成捆擺在那。唯獨床忒整齊,主要是睡眠的困擾促使她對床的要求很高。
戈輝的失眠到什麼地步,和她一起出差的高雁有形象描述:
二人去德國,同住一室,晚上戈輝為保證睡眠,先洗完澡上床,待高雁洗漱完畢出來,見戈輝拿著本書在床上看。高雁睡著時,她還在看。第二天高雁醒來,一翻身,就聽戈輝小聲問:“你醒啦?”高雁大驚,不知戈輝什麼時候睡?什麼時候醒?抑或成宿沒誰?
對自己睡覺的表現,戈輝也不太滿意,但她還是給這一現象起了一個益鳥的名字:貓頭鷹。
曾子墨(1)
曾子墨,鳳凰衛視主持人。主持《世紀大講堂》《社會能見度》等節目。祖籍湖北武漢,畢業於美國達特茅斯學院。曾在全球金融服務公司摩根斯坦利供職。到鳳凰的本意是做財務人員,但卻被推到前臺,做了主持人。據說,她見劉長樂時,劉老闆說,你以後不要總是背PRADA和LV了,也背揹我們鳳凰的包吧。採訪中提問嚴謹而有深度,人稱“鳳凰小辣椒”。
悲壯故事
2003年元月4日晚上,曾子墨上午在北京錄完節目,乘飛機趕回香港主持一個慶祝酒會。下飛機後,連飯都沒來得及吃,便直接進入酒會現場主持節目。冬日的晚上,她卻穿上露背晚禮服微笑著出現在大家面前。誰也沒有看出她已經連續工作了十多個小時。可憐她飢寒交迫,活動還沒結束,已當場暈倒在舞臺上。雖然馬上有同仁替她救場,使活動得以順利進行,但子墨在得到諸多關懷和安慰之後也吃了一個批評。某領導說,電視臺做什麼事都要萬無一失,這個活動如果是直播怎麼辦?你明明知道下飛機馬上就要工作,為什麼不在飛機上抓緊時間休息和吃飯?
在常理來看,這是一個堅守崗位的悲壯故事,甚至是一個吃苦耐勞的榜樣。但是,在鳳凰看來,這是一個需要大家引以為戒的模式,因為在還沒有看到勝利的時候,她倒下了。
假美女,真子墨
我在電視熒光幕小方格里頭,做了十五年。學問沒啥長進,知識也不見淵博,說來汗顏,既無法成為學貫中外古今的大家,也沒有好好汲取受訪嘉賓,博採眾議,成為集各家之言的“雜家”,唯獨能談得上,與人一較高下,品頭論足之處屈指可數,就是一個天天與美女共處的“野獸”,學會鑑賞真假美女。(尤其是鑑賞讓熒光幕小方格外那群如狼似虎如我之輩男士,垂涎好幾尺的“美女主播”)。
在電視臺與美女主播同臺演出真是一大喜事。尤其是與子墨這位網友心中,超級美女主播同臺,更讓我“癢在心裡,甜在嘴角”。做夢睡覺笑得嘴抽筋!
首先,有美女主播相伴,腎上腺素特別發達,主持起來特別帶勁,有激情。其二,當男主持在現場,說錯話,吃螺絲時,臺下不會有噓聲,因為觀眾注意力一直在美麗的女搭檔身上,根本無心顧及男主持說了啥!其三,只要有美女主播在場,男主持可以意外看到平常見不到的場景。比如說,莊重威嚴的南領導,突然眼睛可以笑成一條線;平時耍酷不理人的幕後導播,一下變成了噓寒問暖的新好男人。正因如此,有美女主播在旁,真是其樂無窮,快活似神仙。可惜,與子墨在鳳凰大家庭共識久了,愈來愈覺得,我看錯人了。根據我私下偷偷觀察、打探,恍然大悟,子墨原來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