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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答的我就不知道了,她當個緞子講給我聽,說:“你看你長的多老呀!我媽都說你今年四十幾了?”
但是你要說她像男孩子,但是實際呢,他孤身走萬里路,動不動就是說我去歐洲,我去美洲,說到做到,就做言其行的,果斷的就去了,他有股衝勁。但是另外一面,就是作為女孩家,看到她膽怯的一面。她的許多舉動很大膽,但是從一些生活小節,我知道她還是像女孩子一樣非常膽小。有一天半夜裡,許戈輝給我大電話,她平常聲音都很堅強的,大概夜裡有三點了,我從來沒有聽見過她害怕成那樣,那個聲音都在發抖,我那睡的迷迷糊糊的,我說:“怎麼了?”她說:“文濤,你能不能到我這來一趟。”我說:“我為什麼要到你這來一趟呢?”她說:“我這,有鬼!”我說:“哪有什麼鬼呀?”她說:“就在我的窗戶外頭!有個影子而且一直在響!”後來我說:“那不是鬼,那大概是小偷吧。”她說:“是人,我就更害怕了,他就老在窗戶外面窗臺上趴著呢,而且老是希希嗦嗦的!”後來我就安慰她:“我說沒事,你那窗戶不都鎖好了嘛!”我就沒打算過去,我說你睡吧!然後她說:“不行,你一定得過來!”她說:“我害怕,我睡不著覺!”我說行,那我就過去吧,然後我一出門,我就知道怎麼回事了,因為下雨了,香港的窗戶外頭正是空調,那個聲音就是下的雨還有風颳在空調扇頁子上的聲音,但是我已經出來了,我就去了。去了之後我把原委給她講清楚了,我就發現他餘驚未了呀,我說:“完事了,回去了!”她說:“不行,你一定得陪我住!”我說:“你幹嗎非要我陪你住呢?”她說:“我害怕,我剛才被嚇到了,我睡不著覺!”我說:“這……”後來我想“那好吧,那就睡吧。”我就往她的床上躺。“誰讓你睡在這兒的,旁邊還有一間房,你睡那間房去!”我就在那間房裡睡了一夜,她倒是睡安神了,我那一晚上卻是輾轉反側浮想聯翩,真是折磨壞了。
平常我們都說她這人特膽大,還有一次是去西藏,我們在西藏高原上拍紀錄片,然後在拉薩住的那個(那時候鳳凰還窮呢)小破旅館,我跟一男的睡一房,許戈輝一人睡一房,我記得也是半夜裡,她“光光光”敲門,我們倆把門一開啟然後就發現許戈輝跟花子似的,頭髮披在面前,然後穿著睡衣,她那娃娃裙,胸前抱個枕頭,說:“我害怕,我睡不著覺,我得跟你們一塊睡!”我說:“唉,你怎麼有這癮呀,愛跟男的一塊住!”實際上是那天晚上睡覺之前,那編導講了好多鬼故事,講完了,她回她房間了,估計在房間,洗完了,躺床上,越想越害怕,半夜裡又敲門。最後是,我們那個房間裡三張床,她睡中間,我跟那個編導一人一邊,就這麼保護著她,她在拉薩才算找到安全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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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戈輝(2)
我發現許戈輝這個人她心底有恐懼,她特別容易被嚇到,而且很久之後恢復不過來。(竇文濤)
陳佩斯“教育”許戈輝
戈輝約陳佩斯來做名人面對面。一落坐,編導發現戈輝胸前的麥克風沒有別好,正欲上前幫忙,陳佩斯已經上手了。本來這幫做電視的人都是教別人怎麼別麥克風,沒想到,一旦遇上了腕兒,反過來了,人家教你。陳佩斯一邊教戈輝怎麼別麥克風,一邊問:
你這衣服好像是羊絨衫吧?
是。
你知道織這一件羊絨衫要破壞多大一片草場嗎?
不太清楚。
要破壞足球場那麼大一片。
啊,那麼大呀。
關鍵是現在已經沒有多少草場可供破壞了,破壞一片,就多一片足球場那麼大的沙地。
那您不穿羊絨衫呀?
我從不穿戴任何羊絨製品。
您這麼一說,這衣服我都不好意思穿了。
聽說戈輝現在很少穿羊絨衫了。
狗日的
“喂,”聲音低低地,非常輕柔,然後頓一頓,再緩緩吐出3個字:“狗日的。”聽上去好像是在叫“親愛的”一樣。
許戈輝有一雙迷死人的大眼睛,看著你的時候總是目光迷離、滿眼含情。其實,她是個近視眼,偏偏又不願戴眼鏡,買了一大包博士倫,可戴上左眼就丟右眼。索性,她就睜著眼楞往街上衝。她喜歡穿長裙,馬路上一走,疾駛而過的車鼓起裙邊,總惹得司機放慢速度,看看這是何方美女。趁這當口,許戈輝就面露笑容、拖著裙角飄飄逸逸地穿過馬路。場面頗為驚心動魄。
每次見到許戈輝,她總是睜著大眼睛,直直地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