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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來,直到鼻尖幾乎貼住我的鼻尖,她才微微一笑:“狗日的,原來是你啊。”
我們倆見面總是親切地稱呼對方:“狗日的”。這個詞本意不雅,可多年來早已被我們叫成了暱稱,也就不覺得什麼。倒是有一次,我在公司走廊裡大著嗓門衝許戈輝喊:“狗日的,等等我!”碰巧那天有內地電視臺的同行在參觀鳳凰,一行人看到我正要打招呼,卻清清楚楚聽到我嘴裡的3個字,不由露出驚愕的神情。我這才意識到,我倆之間的稱呼難登大雅大堂。
她是個慢性子,說話又輕聲細語的,總給人嫻靜的錯覺。其實,她骨子裡是個假小子,我才是真正婉約的人呢。
她喜歡運動,最近迷上了滑雪,春節時剛去了一趟亞布力,回來就跟我吹牛:“兩千米的滑道啊,我一溜煙就從山頂滑下來了。”
“你可以啊!”我半信半疑。
“其實,是教練推了我一把,我想停也停不住了。”
我倆曾有過一段相濡以沫的同居時代。那時,我們剛到香港,人生地不熟,住在一起彼此有個照應。說來,我和許戈輝都是個性極強的人,偏偏我倆能相敬如賓、舉案齊眉,也是我們的緣分。
鳳凰初期,我們的工作量都不大,人一閒就整天琢磨著該吃些什麼。於是,我們相約去逛超市。我愛吃日式烤鰻魚,她愛吃鹹蛋蒸肉餅,正好這兩種食品都有用保鮮膜包好的半成品,買回去只要微波爐一熱就能吃。對於我們這種好吃不會做的人來說,是天大的幫助。最初的半年,把附近的小館子都吃了一遍後,我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