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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

“不,你生氣了!”

“我為什麼要生氣啊?”他還想調侃。

“告訴我,你為什麼生氣?”這個女人是個堅定的、有個性的女人。

“我怕全公司的員工突然出現,為我唱生日歌。”許多年以後,他還為自己這句話叫絕,既是調侃、暗示,又給自己留有餘地。

“你真是個壞蛋。”

她主動擁抱了他,送上了溫溫的、柔柔的嘴唇。他們緊緊地抱在一起,她長裙下兩隻結實的大腿緊緊地靠著他的腿,他想回避也來不及了。下身正好緊緊地抵在她的兩腿之間,他們似乎都讀懂了那令人心醉的語言,他又一次頭昏目眩。他的手緊緊抱著她的身體,貪婪地摸著、捏著、扭著,後來他竟然掀起了她的裙子,把那雙白皙細長的手伸了進去。

“這樣不行、不行。”她貼著他的耳朵急促地說著。

他迅速地鬆開雙手,把她拉到路邊的一棵樹下,眼睛迅速地向四周打量了一下,摟著她的肩膀一使勁,就把她放倒在草坪上。

“別吱聲……我來”。

他把手伸到她的裙子裡,沒費力就把那個小褲衩拽了下來。他開始手忙腳亂地尋找自己的褲子的拉鍊,再也沒有什麼猶豫。當他終於俯下身時,她使勁推著他說:“這樣行嗎?你要來真的啊?我害怕……不行、這樣不行……”

“傻瓜!”他咬牙切齒地在她耳邊說了一句,不容質疑地用嘴封住了美女茉莉的嘴,粗魯地掀開她的裙子,平時那個溫文爾雅的柳北桐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他此刻已經是一個無畏的勇士,已經沒有任何後果需要考慮,酒精給了他太大的膽量。

“茉莉、茉莉,”他在她耳邊喃喃自語著,伏在這個柔弱無骨的女人身上,他感覺自己竟然如此強悍,他幾乎要仰天長嘯了。茉莉緊皺著眉頭,牙齒咬的咯咯響,嘴裡卻沒有話,只是從喉嚨深處發出一種痛苦、沙啞的呻吟,身子卻在迎合著他,不知在他瘋狂地撞擊了幾百次以後,她全身變得僵硬起來,嘴裡終於發出了聲音:“哎呦……你不是教授,是野獸……”

這句話猶如衝鋒號,他感到腦袋後一陣酥麻,立刻,在兩人的一陣痙攣之中,山崩水瀉了。

那是95年的夏天——是的,95年、夏天、剛剛放暑假,學音樂的孩子們都在忙著藝術考級,他也有幾個鋼琴學生正在省城呢。

回到自己下榻的酒店,才發現同房間的那位揚州的老同學也沒回來,那小子叫丁熱草,天知道他的父母為什麼給他起這樣一個名字。十幾年前他和柳北桐在省藝術學院做同學的時候,大家在他的名字前加了個一,戲稱他“一丁熱草”,聽起來象個日本名,含義卻是“一定要粘花惹草”。再後來大家又嫌這名字太長,乾脆就叫他“一丁”。

真是名如其人,幾年後,當他成為柳北桐另外一座城市的同事的時候,柳北桐才發現這小子也確實花的可以。

前年春天他們在省城開歌曲創作會,他那位省城的女學生來酒店找他,還和柳北桐見了面。那女人叫杜娟,她見了柳北桐不叫老師,卻乖巧地跟著丁熱草叫桐哥,一丁一臉得意的站在一邊。會議人多嘴雜,柳北桐把他倆帶到外面吃的飯。杜娟20多歲,長得小巧玲瓏、白白靜靜,就是脾氣不太好,吃飯時總是壓著一丁說話。可一丁迷她迷得是走火入魔,每次到了省城都鬼鬼祟祟、行蹤不定。白天開會,晚上偷偷開溜,幾乎每次到省城開會都不在酒店住。每次拔腿之前還都反覆交代柳北桐如果揚州有電話打到房間應該如何如何。一丁的老婆柳北桐見過,在揚州旅遊學校工作,人不光年輕,風度長相俱佳,從柳北桐的審美角度來看,她絕對比杜鵑耐看——哎!男人。

一丁多次試探柳北桐的隱私,但柳北桐總是搪塞,讓他莫測高深。個人隱私是屬於個人的,但有些人總憋不住,想讓別人分享自己的喜悅和激情。也難怪,那些年在一些酒桌上,情人那碼子事早已司空見慣。

柳北桐今年已經30有9,快到不惑之年了,女兒囡囡在國外學音樂,妻子筱晴是他的中學同學,在中州的一所中學教外語。柳北桐當年是省藝術學院的高材生,現在是中州小有名氣的作曲家。目前在中州市文化研究所任一級作曲、正教授級。結婚十幾年可以說風平浪靜、一帆風順。

要說豔遇,像他們這些文藝圈子裡的人真正能做到潔身自好的還真不多,柳北桐也有過一兩次出軌,但都是逢場作戲。一想到自己的身份地位,想到勤勤懇懇的妻子筱晴,想到孩子,他就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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