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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捷琳娜也想不清楚。
她在《*》中認真思考過這個問題,她寫道:“對於彼得,我本來就沒有過高的要求。只要他能對我稍微好一點,我會顧全周圍的情況而別無所愛的。我可以衷心地對待他。但是,在我們新婚之初,我便有一種不吉利的想法。我對自己說:‘假如你愛這個男人,你將是世界上最不幸的女人。像你這樣性格的人,會決意返回什切青的’;他幾乎連瞧都不瞧你一眼,他嘴裡所談的差不多全是玩木偶兵的事情,而且為了表示他對妻子的無所謂,他會對別的女人更感興趣;而你又是那麼好強,不願家醜外揚,一定要顧全他人的面子又顧全自己的面子,所以,婚後便只能這麼無味地維持。”
準確地講,彼得大公與葉卡捷琳娜之間的障礙越來越深了。
雖說是新婚,但他們同床而異夢。
他因為自己的發育的不成熟和心理的障礙而不能使她得到應有的愛撫;她也根本不愛他,即便多情也是枉然。
這種所謂夫妻關係的建立,對任何一方都是痛苦的。彼得雖無男子漢的雄風和氣質,但他在妻子面前仍高高在上,不甘示弱。
他並不公開承認自己的無能,而處處表現出另有所愛的架勢。他甚至當面向妻子直言:“我喜歡某某某姑娘。”
葉卡捷琳娜信以為真,覺得自己恐怕沒有盡到一個做妻子應盡的義務,以至於被別的女人勾引去了。因此她也時而自我反省,出於女人共有的自尊,也同樣以牙還牙,假裝對大公的不忠不屑一顧,你愛跟哪個女人去搞就搞去吧!
彼得看到妻子對自己所謂的“不忠”毫不介意,便破罐子破摔,真的與其他女人*,甚至當著妻子的面與別的女人接吻、擁抱。
彼得的假戲真做嚴重刺傷了葉卡捷琳娜的感情,於是,她與彼得之間的裂痕愈來愈深,以至於公開吵鬧,分床而寢了。
一個又一個晚上,他們由背靠背到牆隔牆,你不讓步,我也不退步。
小夫妻之間的彆扭已引起了女皇陛下的高度警惕。
女皇已看出他二人之間的不共戴天之處,心裡涼透了。她為兩位年輕人之間的終身大事操盡了心,而現在卻讓她從心底裡失望。 。 想看書來
絕望婚姻(5)
當初為了她的皇室後繼有人,她花費了千般精力、萬般時間來成全這一對年輕人之間的終身大事。
老實說,當初她雖然把外甥從異國接來,並沒有指望他本人能順理成章地挑起自己的擔子,她的希望寄託在下一代的下一代,讓她馬上退位,由她選定的繼承人走馬上任,那不是她的起初打算。所以,當外甥成親並真正擁有了皇位繼承權以後,她又以不信任、甚至是敵對的眼光來看待這個事實。更何況彼得僅僅是個假設,充其量是個擺設,她無論如何也不會容忍她身邊真的有一個“接班人”在翹首以待。
就如同女皇穿衣服不允許有別的女人比她穿得更高檔、更好看一樣,她也不允許在一國之中有兩個實際上的君主,或有另外的能與她平起平坐的人。
對大公,她只覺得太幼氣,太不注意場合,也太沒有經驗,到處吹噓自己是至高無上的大公,是俄羅斯的君主。女皇對他是不屑一顧的。
只是這葉卡捷琳娜,當初固然把她看作自己的孩子一樣,但如今孩子已經長成大人,小公主已成為大公夫人。更由於她小小年紀果然身手不凡,贏得一片讚譽聲。如今這小姑娘已具備了條件,並擁有天賦,博學多才,志向遠大,誰能預測將來的不測不是發自她手呢?
女皇注意到宮中大小官員對葉卡捷琳娜的吹捧和尊重有時竟超過對自己,這就不能不引起女皇的警覺和反感。
女皇認為:“過分地抬高大公夫人,便是對我的不恭不敬。”這句話是她與寵臣們談的。因此女皇認為必須要給年輕人潑一盆冷水了,毫不手軟地教訓她一下,以此讓年輕人們知道自己是姓什麼,叫什麼。
伊麗莎白採取的第一個動作是將葉卡捷琳娜所喜愛的侍女瑪利亞·茹科娃毫不留情地逐出了宮廷。這個侍女的唯一罪名就是對女主人過於赤膽忠心,因此妨礙了女皇旨意的貫徹。
逐出瑪利亞·茹科娃才過不到一週時間,葉卡捷琳娜最貼心的第一侍從扎哈爾·切爾內紹夫也因故被女皇調走,說是派到雷根斯堡執行新的外交使命去了。
扎哈爾·切爾內紹夫感覺到此次外派不是重用,而是另有算計,於是想直接跟女皇陳述。但好心人馬上告訴他:“你不走也得走,走也得走。因為女皇已擔心你會迷戀上大公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