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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規規矩矩地坐下,由老師教摺紙。摺紙完成後,孩子們才可以到外面去玩。“孩子們分頭自由活動,喬依直接朝鞦韆跑了過去。但是,剛玩了沒多久,從到處安裝著的喇叭裡響起了鋼琴聲,幼兒園孩子們像閱兵式計程車兵那樣一齊集中到操場正中,跟著音樂做體操。玩鞦韆和爬攀登架無疑也是運動,但是,這次是大家到齊後按規則開始運動。最後,總算容許孩子們跑來跑去——然而,並不是可以到處跑,而是大家一起按逆時針方向畫著圓圈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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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教育:遵從規則(2)
然而,令人震驚的是喬依按順時針方向跑了起來。
“老師們和藹地招呼喬依朝‘正確’方向跑,並向我使眼色以示求助。對於不想隨大流、主張自我的女兒,我感到驕傲。但是,結果是不得不順應體制。不那樣的話,女兒會吃苦。‘向反方向跑,喬依’。我最後這樣說了,揮揮手讓她改變方向:‘要同大家做得一樣’”。
課程之二:與眾不同不好。宮本舉了這樣一則軼事。朋友的女兒上幼兒園時,老師說盒飯要帶白米飯。問“為什麼?”,老師這樣回答:“因為帶炒飯和三明治來,其他孩子就會想吃。孩子想要不同的東西不好。可是,大家都帶白米飯來,也不會想要沒有的東西吧。”
小學
幼兒園畢業的孩子馬上就進入義務教育,教育的場地現在開始呈現出就像“軍隊”似的情形,那要持續到高中畢業為止。“立正!”是我的堂弟伊頓1993年,9歲時在龜岡市的小學裡記住的第一句日語。
最初那天,老師將學生分成“組”。 “組”纏住學生不放直到畢業。“同組的學生大體上休息時間也一起玩,漫長的上課時間一直在一起學習,到了午休竟然還是坐在規定的座位上一起吃午飯。兩年中一直是在那個‘組’的圍牆裡度過的”。
對日本來說,“組”這一體系的確成了重要因素。原駐日大使埃德溫·賴肖爾(Edwin Reischauer)教授評論如下:
“被重視的是每個人所屬的群體。無論班級、還是公司、甚至國家,有屬於那裡的‘我們’,有作為與其對立的‘他們’。想來不禁有些毛骨悚然,在日本統一的教育體系下,某一年齡層的孩子們無論在日本哪裡,都是在同一天,用幾乎相同的方法學習完全相同的內容。而且,對自己所屬的小群體或者日本這一大群體而言,開始擁有完全明確的——而且常常是排他的——思想。表面上學校教育我們要尊重更為廣闊的世界利益,但實際上,幾乎沒有人去考慮人類這一真正的‘我們’。”
課程之三:在日本的學校教育中伴隨痛苦。即使天氣炎熱也不能更換冬衣,;直到規定換衣服的日子,大家必須汗流浹背。
痛苦教給學生的是“加油”,即“忍耐”。杜克教授說,“為了生存,日本人必須經常加油。為什麼?因為對許多日本人來說,生活既不輕鬆也不舒適。這在現在也沒變”。誠然如此。痛苦不存在的時候,學校會特地創造出痛苦來。小學生連生理現象都必須合乎規則,若不這樣就會倒黴。比如,京都市有十多年時間,中、小學校的廁所裡不放手紙。按京都市教育委員會森原良浩的說法:“學生應該自帶面紙。而且,早上在家裡方便,在學校就省得去廁所了。”
中學和高中
與其後的初中和高中生活相比,小學生活還是比較放任自流的。小學裡規定製服和髮型的地方很少,但初中和高中大體上是規定的。據說在大阪的羽曳野市,甚至教師也穿起了制服。從髮型和服裝開始,校規延伸到學校的外面。有很多學校要求學生即使週末也要穿制服,也有學校禁止學生在放學路上飲食。
為了讓學生遵守規則,有不少學校使用暴力。日本法律禁止體罰,但那是“原則”,“真實情況”不一定如此。福岡縣某位教師毆打女生頭部和肩膀致死,而在審判中,辯護律師聲辯,因為教師打學生是常有的事,所以懲罰教師一個人是不恰當的。正規教育制度即使這樣還過得去的話,送入特殊教育、進修班的學生就慘了。那裡的設施大體上如同“新兵訓練營”。其目的就是教師怒吼,加上體罰,透過將學生置於疲憊狀態中來鍛鍊學生。
也有教師犯下暴力的,但校內暴力大多發生在同學之間。由於群體的團結性強,所以弱者可以虐待。弱者從幼兒園時代起就面臨著融入集體這一強大的壓力。孩子們容易走入“欺侮”。被欺負的時候,無依無靠。在日本學校裡受欺負的學生反倒是不好的學生。老師在公開場合對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