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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抉擇
作者:張平
內容簡介:
中陽紡織集團公司工人鬧事,捅出了公司領導層的腐敗問題後,市長李高成開始秘密調查。結果發現,他的老部下、老上級以及他的妻子都與這案子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怎麼辦?在老百姓與親朋戚友之間,他必須作出抉擇。他最終選擇了人民,而人民也選擇了他。
作品以直面現實人生的膽識和勇氣,對腐敗分子進行了無情的鞭撻,對社會上存在的花錢買官、公款嫖娼、行賄受賄、拉幫結派搞圈子等腐敗行為進行了大無畏的揭露和抨擊,從而真實地再現了主人公李高成痛苦的靈魂搏鬥與抉擇,扣人心絃。
正文
共產黨人必答卷——再版序言
孫武臣
一
現在讀張平的《抉擇》(原載《啄木鳥》1997年第2、3、4期)如同過去讀他的《天網》、《孤兒淚》一樣,那感覺似乎只有“振聾發聵”一詞來形容才是準確的。從始至終,我們的心潮都被作品的思想衝擊力激盪著,震撼著。
讀張平,這感覺大約是不會錯的。我猛然想起老作家孫犁《論風格》一文中的一席話:“風格的土壤是生活,作家的前進的思想是它吸取的雨露。如果作家的生活和思想都是充實的、戰鬥的、積極為人生的,那他的作品就像是生長在深山大澤的樹木一樣,風格必然是奇偉的。否則,即使作家精心修飾,他的作品也不過是像在暖室裡陳設的盆景一樣。在暴風雨里長大的才能是海燕,在房簷上長大的只是家雀。它們的聲音是完全不同的。”這段話寫得好,因此,不會忘。我的體會:第一,多年來這麼講“風格”的不多了。強調作家個人教養薰陶、性格特徵、藝術師承、愛好趣味,掌握藝術語言和藝術技巧習慣等都是必要的,但脫離開作家的世界觀、人生觀和價值觀,思想感情、生活經驗。取材範圍等一些重要方面去談“風格”,我以為總有些失重,因為風格的要領在於作家的人格和心靈,而人格的流露和心靈的投影是技巧或手法斷然造作不出來的,所以,風格的核心實質,第一位的還是與作品的思想內容分不開的,也就是孫犁談到的莊稼離不開“土壤”、“雨露”。第二,我們固然要反對“題材決定論”,但不能因此而走向另一個極端——“題材無差別論”。題材當然來自生活,而且可以說“處處有生活”,然而,生活與生活卻大不同,有的輝煌壯麗,有的靡瑣灰色,有的深邃,有的表層。這就是孫犁談到的“深山大澤的樹木”與“暖室陳設的盆景”之區別;就是“海燕”與“家雀”之區別。這裡我們無意貶低“盆景”與“家雀”,因為文藝要多樣化才能構成千姿百態。奼紫嫣紅的全域性意義上的繁榮。所以,“盆景”的精美與“家雀”的靈動也是人們審美需要的,我們不僅要它們存在,而且還要扶植他們,但他們畢竟不能取代“深山大澤的樹木”和“大海上翱翔的海燕”,因為後者更能反映我們偉大的時代精神,更能代表我們奮發的民族形象,更能揭示我們鉅變社會的本質真實。總之,更能表現我們國家騰飛的主旋律。成功地反映重大事件的作品,其教育與認識意義,甚或是審美功能比成功地描寫輕小事物的作品,要大得多也深刻得多,這是不容置疑的,因為它不隨人們的主觀意志而改變,因為社會向前發展的總是由舊世界的變革和新世界的創造這一偉大過程而實現的。這一過程中,現實世界永遠是在新事物的生長和舊事物的滅亡的交替消長中發展的,也只有在這發展過程中才能見出何者有前途,何者無出路,何者向光明,何者面黑暗,何者趨於發揚,何者轉於衰亡。那麼,我們的作家就應該由此去區別和權衡題材的輕重,並且選擇這變革與創造的過程中佔重要地位的事物為文學的題材。同樣,我這裡也無意宣揚“唯重大題材論”,因為作家的生活情感經歷和生命體驗經歷以及教養薰陶、審美取向的不同,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能選擇並駕馭得了重大題材。然而,文學反映現實終究不是被動的,當文學創作愈發走向“私人化”和“纖小”與“孱弱”,愈發缺乏社會內蘊的“宏大”、“深邃”與“陽剛”的今天,我們倡導並呼喚“主旋律”的突出與雄壯,怕並非多餘。其實,我國古代文論中早已有過“千古相傳”與“當日即朽”之說。如果我們不能給後代留存下反映我們當今偉大變革時代的千古留傳的作品,豈不辱沒了時代所賦予我們的使命與責任?豈不愧對了這段輝煌歷史的創造者?
從這個意義上可以說張平是極富個性的作家,他總是真正地深入到改革生活的最深處去,深入到生活的本質中去,從中獲得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