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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可是您知道我不是貴族世家出身,我不像做了領主老爺就心滿意足的庫西家的那些人,也不像不樂意做公爵的羅昂家的那些人。他們全都是子爵或者伯爵,他們在教堂裡,在宗教儀式上,在任何地方,都顯得高我一等。我沒有什麼可以說的。啊!即使我只是……”
“一個男爵?對不對?”達爾大尼央替他的朋友把話說完。
“哈!”波爾朵斯變得喜笑顏開,叫了起來,“哈!如果我是男爵就好了!”
“妙呀!”達爾大尼央心裡想,“我在這兒準能得到成功。”
接著他高聲說:
“真巧!親愛的朋友,我今天給您帶來的正是您想要的這個爵位。”
波爾朵斯立刻跳了起來,這一跳把整個房間都震動了,兩三隻酒瓶立不穩,掉到地上,跌成碎片。末司革東聽見聲音跑進來,遠遠可以看見布朗舍手上拿著餐巾,嘴巴里塞滿了食物。
“大人叫我?”末司革東問。
波爾朵斯對末司革東做了一個手勢,要他把酒瓶的碎片撿起來。
我很高興地看到,”達爾大尼央說,“這個正直的夥計一直跟著您。”
“他現在是我的管家,”波爾朵斯說。
接著,他抬高了嗓門:
“這個傢伙,大家都看到,他把他的事做得很好,”然後他放低了聲音說下去,“他對我感情很深,無論如何也不會離開我的。”
“他叫他大人,”達爾大尼央心裡想。
“出去吧,末司東,”波爾朵斯說。
“您叫他末司東?啊,對!省略一下,末司革東叫起來太長了。”
“對,”波爾朵斯說,“而且,那個名字從老遠的地方就會讓人知道他是一箇中士197。不過,剛才這個傢伙進來的時候,我們正談什麼問題。”
“是的,”達爾大尼央說,“可是,我們等到以後再談吧,您手下的人可能猜疑到什麼事情,也許在這一帶有些密探活動。波爾朵斯,您猜得出來,這關係到一些重大的事情。”
“見鬼!”波爾朵斯說。“那好,我們上我的花園裡走走,好消化消化食物。”
“好極了。”
兩個人酒醉飯飽,開始在美麗的花園裡兜起園子來;種著慄樹和根樹的林蔭道圍起一塊至少三十阿爾邦的土地;許多矮林灌木種成梅花形的林蔭道的頭上,可以看到兔子跑來跑去,又消失在橡樹林裡,或者在長得高高的草叢中玩耍。
“說實話,”達爾大尼央說,“花園和其餘的部分很相稱,如果您的池塘裡有多少魚,您的養兔林中就有多少兔子,您就真是一個幸福的人!我親愛的波爾朵斯,只要您保持對打獵的喜愛,同時又迷戀上釣魚。”
“我的朋友,”波爾朵斯說,“我讓末司革東釣魚,這是老百姓的娛樂消遣;可是我有時候打打獵,當我煩悶的時候,我就坐在這樣一條大理石長凳上,叫人把我的槍拿來,再把我心愛的狗格雷迪內帶來,我打兔子。”
“這可十分有趣呀!”達爾大尼央說。
“是的,”波爾朵斯嘆了一口氣,回答說,“這十分有趣。”
達爾大尼央不再數這是第幾次嘆氣了。
“接著,”波爾朵斯又說下去,“格雷迪內去找兔子,把它們送到廚師那兒,它在這方面是受過訓練的。”
“多麼可愛的畜生!”達爾大尼央說。
“可是,”波爾朵斯說,“讓我們放下格雷迪內吧,如果您想要它,我就送給您,因為我已經開始討厭它了,回到我們原來的題目上來吧。”
“非常願意,”達爾大尼央;“不過我事先要通知您親愛的朋友,免得您會說我把您當做不講情義的人,那就是您應該完全改變生活方式。”
“怎麼回事?”
“您要重披戰袍,佩上利劍,出生入死,像過去那樣四處奔走,在大路上掉身上幾斤肉,您知。以前過的什麼樣的生活。”
“見鬼!”波爾朵斯說。
“是的,親愛的朋友,我知道您養尊處優,變懶了,您發胖了,手腕沒自以前靈活了,想當年,紅衣主教先生的衛士們都領教過您手腕的本領。”
“啊,我向您起誓手腕還有力得很,”波爾朵斯說著,伸出一隻像羊肩肉一樣的手。
“那太好啦。”
“我們是要去打仗嗎?”
“我的天主,正是這樣!”
“去和誰打呢?”
“我的朋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