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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而且在去朝拜
的期間,安否如何,表示著謹慎,若是平安的回來那才是最好了。只著烏帽子或者少為有點'傷損',略為難看點罷了。本來就是身份很好的人,也總是穿得很簡陋的前去,這是一般的常識;但是右衛門佐宣孝卻說道:
“'穿得很簡陋,'這是很無聊的事。穿了好的衣服去朝拜,有什麼不行呢。未必是御嶽傳諭,說務必穿了粗惡的衣服來吧。”在三月末日,他自己穿著非常濃的紫色的縛腳褲,白的襖子,棣棠花色的很是耀眼的衣服,他的兒子隆光那時做著主殿助,所以青的襖子,紅色的衣服,藍色印花,模樣複雜的長褲,一同前去參拜。那些朝山回來的人,以及正要前去的人;看見這新奇古怪的現象,以為在這條山路上,沒有見過這樣的人物,都覺得大吃一驚。但是在四月下旬平安的回了來,以後到了六月十幾這天,筑前守死去了,宣孝補了他的缺,大家才覺得他的說話並沒有什麼錯。這雖然並不是什麼可憐的事,因為講到御嶽的事,所以順便說及罷了。
在九月晦日,十月朔日左右,聽著若有若無的蟋蟀的叫節。母雞抱卵伏著的樣子。在深秋的庭院裡,長得很短的茅草;上頭帶著些露珠,像珠子似的發著光。苦竹被風蕭蕭的吹著的傍晚,或是夜裡醒過來,一切都覺得有點哀愁的。相思的年輕男女,有人從中妨礙他們,使得他們不能如意。山村裡的下雪。男人或是女人都很俊美,卻穿著黑色的'喪'服。每月的二十六七日的夜裡,談天到了天亮;起來看時,只見若有若無的渺茫的殘月,在山邊很近的望見,實在是令人覺得悲哀的。秋天的原野。已經年老的僧人們在修行。荒廢的人家庭院裡,爬滿了拉拉藤,很高的生著蒿艾,月光普遍的照著。又風並不很大的吹著。
一○六正月裡的宿廟
正月裡去宿廟的時節,天氣非常寒冷,老像要下雪,結冰的樣子,那就很是有意思。若是看去像要下雨的天氣,那很不行了。
到初瀨什麼地方去宿廟,等著給收拾房間,將車子拉了靠近棧橋停著,看見有隻繫著衣帶的年輕法師們,穿了高履,毫不小心的在這橋上升降著,嘴裡念著一節沒有一定的經文,或是拉長了調子,唱著《俱舍》的偈頌,這也與場所相適合,很有意思。若是我自己走上去,便覺得非常危險,要靠著邊走,手扶著欄杆才行,他們卻當作板鋪的平地似的走著,也是有意思的事。
法師走來說道:
“房間已經預備好了,請過去吧。”把室內便鞋拿了來,叫我們下去。來參拜的人裡邊,有人把衣裾褰得高高的,也有穿著下裳和唐衣,特別裝飾了來的。都是穿著深履或者半靴,在廊下攝足拖了腳步走著,覺得和在宮裡一樣,也是很有意思的。在內外都許可出人的少年男子,以及家裡的人,跟著走來,隨時指點著說:
“這裡有點兒窪下。那兒是高一點。”不知道是什麼人,一直在靠近'貴人'走著,或是追過先頭去,'家人們'便制住他說:
“且慢慢的,這是'貴'人在那裡,不要胡亂的走在裡邊。”有人或者聽了少為退後一點,或者也不理會,徑自走著,只顧自己早點到佛的面前去。走到房間裡去的時候,這要走過許多人並排坐著的地方,實在很是討厭,可是經過佛龕的前面,張望見的情形卻很是尊貴難得,發起信心,心想為什麼好幾個月不早點來參拜的呢。
佛前點著的燈,並不是寺裡的長明燈,乃是另外有人奉獻佛前的,明晃晃的點著顯有點可怕,佛像本身輝煌的照耀著,很是可尊。法師們手裡都捧著願文,交代的升上了高座,宣讀那誓願的聲音,使得全堂都為震動,這是誰的願文也不能夠分別出來,只聽得法師們盡力提高嗓子的聲音,清楚的說道:
“謹以供養千燈之特志,為誰某祈求冥福。”自己整理了掛帶,正在禮拜,'執事的法師'說道:
“我在這裡。'這個你請用吧。'”便折了一枝蜜香送過去,很是稀有可貴,也是很有意思的。
從結界方面有法師走近前來,說道:
“你的願文已經'對佛前'好好的說了。現在寺裡宿幾天呢?”又告訴道:
“這樣這樣的人正在宿廟哩。”去了之後,隨即拿了火盆和水果等來,又將冰桶裡裝了洗臉水,和沒有把手的木盆,都借給了我。又復說道:
“同來的人,請到那邊的房裡去休息吧。”法師大聲的吩咐了,同來的人便交替著到那邊去了。聽著誦經時候打著的鐘聲,心想這是為了自己的緣故,覺得這很可感謝。在間壁的房間裡住著一個男人,人品也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