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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表示歡迎,寵兒筆直地嵌在椅子裡,又一次進入了夢鄉。
“小姐!小姐!”保羅·D輕輕搖了搖她。“你想躺一會兒嗎?”
她把眼睛睜開一條縫,站起身來,勉強邁動柔嫩的、不勝重負的雙腳,緩緩地走進起居室。一進屋,她就栽倒在貝比·薩格斯的床上。丹芙摘下她的帽子,把帶著兩方色塊的被子蓋上她的腳。她像個蒸汽機似的喘起氣來。
“聽著像哮吼。”保羅·D說著關上門。
“她發燒嗎?丹芙,你摸摸她燒嗎?”
“不燒。她冰涼。”
“那麼她在燒。發燒都是從熱到冷。”
“可能是霍亂。”保羅·D說。
“是猜的?”
“那麼多水。明顯的症狀。”
“可憐見的。這房子裡沒有什麼能治她的病。她只能自己挺過去。那種病才可怕呢。”
“她沒病!”丹芙說道。她聲音裡的激動把他們逗笑了。
她一睡就是四天,只為了喝水才甦醒和坐起來。丹芙照料著她,看她酣睡,聽她吃力地呼吸,而且,出於愛和一種膨脹的、要命的佔有慾,像隱瞞個人缺陷一樣掩飾寵兒的失禁。在塞絲去餐館、保羅·D四處找駁船去幫忙卸貨的時候,她偷偷地洗了床單。她把內衣煮了泡在上藍劑裡,祈求高燒退去,不留下任何損害。她照料得這樣專心致志,竟忘了吃飯,忘了去那間祖母綠密室。
“寵兒?”丹芙會小聲地叫。“寵兒?”可是當那對黑眼睛張開一條縫時,她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