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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滋味她嘗過,知道有多苦,遂抓著丈夫的手,“夫君,放過他妹妹,好嗎?”
女人不如男人危險,葉旭堯是不會去為難一介女流之輩,對妻子這請求,他還是很爽快地點了點頭。
林瓏這才放心地完全靠在他的懷裡,心裡有幾分難過地道:“夫君,我想我們的孩子們了。”
葉旭堯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等此間事了,我們就趕緊回家。”
林瓏眼睛溼溼地點頭,不知道這麼長時間不見,孩子們是不是又長大了一點?這心裡不想猶可,一想就如洪水氾濫般不可停歇。
走回自己的住處的尉遲士也是一臉的懊惱,他偽裝了那麼久,終於在今天那兩人面前破功了,這心情可想而知。
一口冰冷之風吹來,他握緊了拳頭,趁著自己還沒出事之前,一定要將九王爺繩之以法,不然他不甘心。
緊趕慢趕,葉蔓君的婚禮還是如期而至,汝陽城內早早就一片喜氣洋洋,畢竟他們的世子要娶正妃,要等下回這樣的喜慶日子,至少是在十幾二十年後了。
而知情的人卻是知道城中的氣氛越來越緊張,守衛更是暗暗森嚴起來,汝陽王的面色終是緊繃的,他在書房見了即將要做新郎倌的兒子,“你最近在做什麼?我看了你最近的調令,各處的兵馬都有暗中調動,城中有天子的眼線,你還是收斂一點……”
朱子期看著父親那張已經明顯上了年紀的面容,這事老瞞著父親也不是個道理,一臉鄭重地道:“父王,兒子有話有與你說。”他的眼睛瞟了瞟周圍。
朱翌一看這神色,就知道兒子所說的話不宜被人聽了去,遂抬手揮退下人,“這下子可以給你老父我開誠佈公了吧?你到底在搞什麼鬼?還是說你也收到了訊息,霍源已經進入了我們汝陽境內?”
“父王,這個兒子比你知道的更為詳細。”
朱翌聽到兒子這句話,頓時睜大眼睛,“什麼意思?”
朱子期這會兒沒再隱瞞,而是給父親聽,把當前的局勢分析了一遍,當然對於自己的計劃只是略提了提,一切只有四個字“順水推舟”。
朱翌聽得火大,怒斥兒子,“這麼大的事情,你為何現在才說給我聽?居然還私下做主張,你的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當父親的?”
“父王,兒子不是眼裡沒父王,而是大哥與三弟接連身亡,兒子知道父王也是傷心的,如果再說出這些人行的齷齪事,只怕父王會受到刺激,兒子也是一心為父王著想……”
朱翌長長地吐了一口濁氣,“我知道你是個什麼意思?罷了,你自小就喜歡自作主張,父王年紀大了也管不了你那麼多。”隨後眼裡的狠戾一閃,“這些年來,父王也是管得過於寬鬆了,以至於他們都蠢蠢欲動,哼,他們當本王是泥巴捏的嗎?”
“父王英明。”朱子期趁機說了句好聽的話。
朱翌仍舊吹鬍子瞪眼睛地看了他半晌,最終還是沒真的捨得處罰他,他的兒子是有不少,可堪重用的就這麼一個,剩下的年紀都太小,老五又是個性子散漫的,遂拍了拍兒子肩膀,“以後要好好地補償你妻子,這事她終歸是受委屈了。”
“兒子知道。”
一提到葉蔓君,朱子期的眼裡閃過一抹柔情。
朱翌自然沒錯過一向剛毅的兒子這少有的柔情一刻,既感到欣慰,又感到幾分心酸,身為父親,他終歸對每個兒子都有一份虧欠。
葉蔓君的婚禮定在了十二月十八,這日恰好也是林瓏十七歲的生日,只是因為要給一對新人讓道,林瓏倒是沒有給自己安排慶祝。
葉蔓君一大早就起來梳妝打扮,由重金請來的好命婆給她梳妝,看著鏡中容顏俏麗的自己,她的鼻頭突然一酸,從暮春時節起程,直到年關將近,她才能真正地當上新娘子,這一段心路歷程想來就心酸。
“葉姑娘,這是大喜的日子,可不能哭花了妝。”馬蘭氏發現,忙道。
葉蔓君吸了吸鼻子,“馬伕人,我曉得。”
林瓏正在給葉蔓君整理那鳳冠讓侍女端好拿過來,聽到這對話,笑著道:“無妨,反正等會兒哭嫁後還是要再補補妝的。”
上前給葉蔓君攏好髮髻,拿著金釵給葉蔓君戴上,再將那檢查無誤後的鳳冠給葉蔓君戴上,看著鏡中女子的臉,她自己也有幾分感慨,不由得想到自己出閣時的情景。
馬蘭氏卻是道:“還是侯夫人說得在理,我倒忘了還有這一茬。”
葉蔓君羞得耳根子都紅透,終歸還是要出閣了。
正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