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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得極快,如今我們的孩子都好幾個月大了。”
尉遲士聞言,下意識地就想到了去年開春的情景,他那會兒正與蘇州名妓綺娘遊湖,要不然也不會遇到拿著竹杆的林瓏,想來還似昨日發生的事情,遂揚著豈幾分苦澀的笑容,“那是葉侯爺與夫人的緣份極深,才會千里姻緣一線牽。”
林瓏勸了一回吃菜後,看了眼尉遲士頗為文雅的吃相,似回想到什麼,“月老的紅繩我們都瞭解不了,不過這姻緣一事確也是飄渺至極。尉遲侍衛不知道,在蘇州之是地,我還見過那花魁,真真是美豔萬分,只可惜命如紙薄罷了……”
“她再美豔也不及夫人,什麼命如紙薄,不過是自作孽不可活罷了。”尉遲士撇嘴道。
林瓏驚訝道:“尉遲侍衛見過綺娘?”
尉遲士正要端酒杯的手一頓,這才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遂又去圓回來,“我這不過是猜測罷了,侯夫人聽聽即可。這秦樓楚館裡面的妓子哪個不是命如紙薄?想來這綺娘若真的長得美豔,必是心高之人,還不是爬得越高摔得越重?”
聽來好似有道理,可林瓏臉上的笑容卻是越發大了,這人想要極力掩飾什麼,偏偏聽在她這有心人的耳裡,一切自然是別有意味。
再接下來,哪怕喝了不少酒,尉遲士卻是不曾再失言,直到宴罷,他這才起身告辭。
拿著醒酒茶給丈夫喝,在林瓏的印象當中,丈夫就不是個好酒量的人,只不過現在看到他用似笑非笑的目光看她,她微惱,“你在看什麼?”
“這下滿意了嗎?”葉旭堯輕撫她的臉龐,帶著酒香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
林瓏感到臉龐癢癢的,遂噘嘴道:“陰陽怪氣的,不理你了,來,把這茶喝了我好去收拾。”
“嘴硬。”葉旭堯批評了一下自家娘子,然後就一把拉著她到懷中,“收拾什麼的自有侍女,用不著你親自動手。”
林瓏推了他一把推不動,“不就留他吃一頓飯,你又吃什麼醋?”
“我怎麼會吃醋?”葉旭堯一副皺眉嫌棄的樣子,“還是說說你的發現吧?”
林瓏與他做了這一年多夫妻,彼此之間可以說是沒有秘密,只不過在這件事上林瓏還是頗有顧忌,前瞼眉道:“哪有什麼秘密?不就是遲來的答謝宴罷了,你都瞎想些什麼……啊……你做什麼?”
葉旭堯的手託著妻子的後腦勺,不許她避開他的眼睛,“蘇州菜,花魁娘子,還有那若有若無的試探,娘子,你當我的眼睛是瞎的嗎?你分明就是在有所懷疑,我是你夫婿,你還要瞞著我?嗯?”
丈夫的聲音不高,可林瓏還是聽出了他在不高興,這不等於那日他吃醋後在床上折騰她的樣子,那時候的他並未生氣。
幾經細斟之後,她道:“我不過是有些許的懷疑罷了,真的沒瞞你什麼?唉,說來他現在也是個可憐人,我就那麼小小的試探一下而已,也沒有任何的真憑實據就能指證他是他。”
這一番話說得橫稜兩可,可葉旭堯還是聽明白了,鬆開妻子的後腦勺,改而攬著她在懷裡,“據我調查來的關於尉遲士的資料,他並沒有到過蘇州的痕跡,所以今天他是疏漏了……”
林瓏緊張地猛然抓著丈夫的衣襟,“夫君,他現在都這個樣子了,我們……你就別難為他了,好嗎?”
葉旭堯定定地看著妻子的雙眸,沒有說什麼話去試探譏嘲妻子,“給我個理由?”
“我們現在不正共乘一條船嗎?他這麼積極也是為了當日的家仇,我不是要你一定要放過他,如果他不識趣地掉轉槍頭對付皇上,那麼你怎麼處置他都行,我都絕不會再多嘴一句。還有,高四姑娘,到時候她又該怎麼辦?一個女兒家無依無靠的,我們不能這麼殘忍……”
好一會兒,葉旭堯方才道:“我只能答應你在沒回到京城前,我不會動手,可你必須知道,他離聖上太近了,如果他真要做什麼,只怕後果不堪設想。”
林瓏搖了搖頭,“你忘了,還有靜王爺呢,他可是聖上的堂兄弟,我總覺得他比我們知道的要多得多,畢竟這尉遲士明面上是從他府裡出來的,如果他不放心,又豈會讓他離聖上如此這近?”
葉旭堯有時候不得不佩服妻子那敏銳的嗅覺,往往有時候就能一下子抓到那個敏感點,“回京之後,我會先與靜王爺打個招呼的,這是我僅能做到的循私之舉,娘子,得寸進尺可不好。”
林瓏想想丈夫的話也有道理,相信靜王爺會想法子與丈夫達成一致意見的,只是身為女人,她可憐著那個無依無靠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