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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到老,你若先走了,誰來疼我?”
葉旭堯也不過是隨口說說罷了,看她著急,不顧場合地攬住她的腰,讓她走得穩些,“往後別再讓我聽到這些個混話。”
“知道了。”林瓏這會兒可不敢再捻虎鬚,只得順著丈夫的話去回應。
葉旭堯伸手掐了掐她的俏臉蛋,這才放過她。
兩人回到莊子裡,因鍾福出了這事,葉旭堯怕他擔不起莊子裡的事務,所以又臨時指定了個管事,協助鍾福管理莊務。
香椽在給林瓏奉上甜湯的時候嘆息一聲,“想當初我們還在宅子裡一處當差,如今卻是天人永隔,這織錦若能看開點也不至於如此。”
沒說出口的是,估計是昨兒的婚禮刺痛了織錦的心,所以織錦才會一時心裡不平衡拿繼女出氣,這才枉送了性命。
“可不是?”林瓏呷了口溫熱的甜湯,“好了,織錦的事情就此過去,別再提了。”
“是,大奶奶。”香椽點頭道,盤了婦人髮型的她回到南園後估計也不能在林瓏面前當大丫鬟了,想來也有幾分不捨。
林瓏倒是沒有察覺到香椽想得那麼長遠,而是隨口說起了其他的事情。
匆匆用了午膳,這才重新上馬車準備離去。
林瓏與蘇梓瑜共乘一輛,路上也好打發時間,葉旭堯與蘇辭兩人一前一後騎馬護送。
林瓏微掀紗簾子,看了眼這大屋,在這兒住的日子並不長,卻經歷了許多事,想來也還是要唏噓。
“在我看來,現在捨不得怕是你。”蘇梓瑜玩笑道。
馬車駛出一段距離,林瓏這才放下紗簾子,拉好車窗,不讓冷風灌進來,接過香椽遞上來的暖手爐,她才舒服地微眯眼,“一想到回去人多嘴雜,不如這兒清淨就悶得慌。”
“那是,在外確實清淨得多。”蘇夫人附和道,歪靠在褥子裡,她的心事較多又更重,情緒自然比林瓏要低沉得多。
好一會兒後,氣氛才和緩一些,緣於林瓏嫌無聊與蘇梓瑜玩起了葉子戲,蘇梓瑜聽說要玩葉子戲眼睛微微一眯,把晉嬤嬤和香椽扯進來,四人開始玩牌。
林瓏以前玩過,後來到蘇州後就再也沒玩過,不過憑著記憶還是能玩上一二,不過這是她的想當然,真玩起來,她就一直輸給蘇梓瑜。
“蘇夫人太厲害了。”她又一次放下手中輸的牌,搖搖頭道。
蘇梓瑜朝她伸出個三指。
林瓏愣然,這是什麼意思?
“我三歲就開始玩這個,那會兒看我娘玩挺有意思的,後來進宮後,又陪太后玩,宮裡流行這個,打發時間剛剛好,你又怎麼能玩得我這個老手?”
林瓏聽得咋舌,她開始還想過要讓讓這蘇皇后,不敢真佔上風,哪知道一出手就被人家吃得死死的。
晉嬤嬤笑道:“葉夫人別與娘娘比這個,娘娘以前在宮裡哪天心情不好,就會召妃嬪來玩葉子戲,非要人家輸得慘兮兮的才會收手,論玩這個,除了太后娘娘,還沒人能玩得過我家娘娘。”
林瓏一聽也聽明白了,太后不管玩得好與不好,那都是不能佔上風的,而其他的妃嬪就任這皇后宰殺了,想到高貴妃很可能也在牌局裡面輸得面色陰沉,她突然又覺得這畫面很搞笑。
蘇梓瑜洗著牌,一副庸懶道:“輸了點錢算什麼,人啊就怕連感情也輸了。”
“勾起了夫人的傷心事,倒是我的不是。”林瓏忙道歉,早知道她就不提議玩這葉子戲了。
蘇梓瑜摸了摸她頭頂的秀髮,“不關你的事,我許久沒玩也生疏了,正好練練,回宮後也不寂寞。”說完,眼裡閃過一抹銳利之光。
林瓏無端感到殺氣,好在不是衝她來的。
這到行宮的路上,除了下馬車用膳和解手外,倒是在玩牌中度過的。
直到最後,林瓏才算贏了一把,不由得揩了一把汗。
蘇梓瑜笑道:“好,我願賭服輸,聽說你開了間脂粉鋪子?”
林瓏不意外她知道,在莊子裡她也給蘇梓瑜親自調製了膚膏,蘇梓瑜用後讚不絕口,只是那會兒她沒提到自家鋪子,這會兒聽她提及,遂點點頭,“確有這麼一間鋪子。”
“回頭我讓皇上給你的鋪子題個匾,呃,我再給你一個‘天下第一脂粉鋪’的牌匾,如何?”
蘇梓瑜說得漫不經心,林瓏卻是聽得心潮澎湃,這可是天上掉餡餅啊,她似乎看到白花花的錢銀子從天而降,這天下最尊貴的兩人都給她的鋪子題字,這可是天大的殊榮,忙起身道:“謝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