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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現在面臨的是什麼,我彷彿正在走一條回頭的路,重新面臨我的上學問題。
這個時候。
我的入學又成了新的考驗。
記得我的媽媽甚至是在下了這樣的決心:不管悉妮能不能順利入學都不回頭!也就是決定,即便是我不能夠入學,也要移民深圳!
正是在這樣痛苦和果斷的決定的情況之下,媽媽才帶我來的!
窗外。
雨,依然淅淅瀝瀝……
初來深圳129
幸福啊,如果你不能給我靈感,那麼,就讓痛苦來到我的生活吧!
何時,在我們匆忙趕路無心理睬的時候,雲隙中散射出燦爛的金光?!清晨的靜海,漾起鳥語的微波;路旁的繁花,爭奇鬥豔……
生活,總是在最迷茫的時候會出現轉機。
初來深圳,我的確有些懵懵懂懂。
我好像置身於王小波先生的《紅拂夜奔》的情景:“李靖、紅拂、虯髯公世稱風塵三俠,隋朝末年,他們三人都在洛陽城裡住過。
”李靖、紅拂、虯髯公住在城裡時,城牆還呈豆青色。這說明城還年輕。可惜不等那城牆變成古銅色,它就倒了,城裡的人也蕩然無存。所以很難搞清城牆會不會變成黑色,也搞不清它會不會永遠不倒。“
但是,我很清楚,現在,不是隋朝末年,而是2000年,一個新的世紀;這裡也不是洛陽,而是全新的深圳……
沒有土壘的城牆,也沒有李靖、紅拂、虯髯公這世稱的風塵三俠。
可是,為什麼情況如此恐怖?!
父母酣睡,眼睛微睜。
”李靖他們住在洛陽城裡時,這裡到處是泥水。
“人們從城外運來黃土,摻上麻絮,放在模版裡築,就蓋成了房子。等到房子不夠住時,就蓋起樓房,把小巷投進深深的陰影裡。洛陽的大街都是泥的河流。那時候的雨水多,包鐵的木車輪子碾起地來又厲害,所以街上就沒有乾的時候。
”泥巴在大街上被碾得東倒西歪,形成一道又一道的小山脊,頂上在陽光下乾裂了,底下還是一堆爛泥,足以陷到你的膝蓋。“
可是,深圳城裡卻永遠都是乾乾淨淨,晴天的時候可以好幾個星期不擦皮鞋,而且越是雨天鞋子越乾淨……
呵呵……
我們不唱歡歌,也不嬉遊;我們也不到村集中去交易;我們一語不發,也不微笑;我們不在路上留連。時間流逝,我們也加速了腳步。
泰戈爾詩歌又響了起來,戈先生和王先生的境界,交替出現在我的腦海。一個是優美的,而另一個則是古怪的。
王先生,也叫王二。
他寫洛陽城,寫一切,也總是那麼古怪,有的時候,在我自己有了古怪的時候,就自然想起王二先生的調侃。
有人只喜歡正經的,有人只喜歡調侃,而我,則能夠接受一切。
繼續想王二先生筆下的洛陽——
”那些在洛陽大街上橫行的馬車就像魚雷艇,這種高速船隻宜在空曠處行駛,不該開上大街。但是誰也沒有對馬車提出意見,因為誰都不敢。
“人們只是上街時除了帶著拐,還帶一把油紙傘,見到馬車過來,就縮在路邊,張開傘接泥巴。還有一些人不帶雨傘,而是穿著油布的雨披。
”不管你怎麼小心,總有弄到一頭一臉一身泥巴的時候。所以又要帶上一個防水的油布口袋,裡面帶著換洗衣服。但是要洗手洗臉,總要用水。
“井倒是好找,洛陽每個街口都有一間白色的小房子,裡面就是水井。但是房子裡有人看著,用水要錢。所以圖省錢的人就在脖子上拴兩個牛尿脬,裡面放上水。”
嗯,曾經有過這樣子的洛陽嗎?!
正如你要問:曾經有過這樣的深圳否?!否。
呵呵。
深圳不會是這個樣子吧?!
深圳是遠近聞名的特區,花園城市……那麼,總之,因為有了個“特”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