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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摘的玉米,
由美姐姐整夜熬成。我們為什麼見人就笑?
我們為什麼謙卑,
不敢抬頭?
因為大人累了,
孩子怕了,
因為我們年少無奈,
無奈叫我們疲倦;
疲倦,
疲倦叫我們失望。
失望,
失望叫我們浮躁。
你還好嗎?
輕語著的咖啡美人兒,
可願意跟著我去?瀟灑!
走出生活的籬笆!
再不把昨日牽掛。
今夜即將過去,
陽光停在明天。
再見吧,都城!
再見吧,夜晚!
再見吧,虛榮和野心,
再見吧,輕語咖啡 我父母第一次嘗試來深圳是在1984年6月,當時他們在廣州度蜜月,很累,錢也快花光了。但是,還是買了來深圳的火車票。
可是,臨上火車的時候卻發現車票忘記帶了——我媽媽這個忘事鬼把它們忘到旅館的床上了。
自然,那一次沒有成行。
事後我爸媽回憶說:如果那一次成行,一定不會再回到內地了!因為那時候深圳才剛剛開發,非常需要人才。那個時候還沒有我。
唉,這件事一拖,就是十五六年啊!
好了,就說說2000年的1月19日吧……
那一天天氣很陰冷,我們大包小包的搬家。工人們抱怨說:上當啦!因為我們的“包”很重,大多都是書!臨走的時候,我好像覺得有什麼大事情發生,就做了一個“東南西北”的遊戲,我開啟最後的結果,卻是:餓死東南!
嗯?我們這一次不是去東南方嗎?!
那個時候我們的經濟的確出現了一定困難,會不會到了“餓死”或者像法布林小的時候那樣,父母有一天突然就沒有了錢供他讀書!
忙了一天,終於一切搞定。
但是,我的困惑仍如滿天烏雲……
讓他作為最初的光明和形象,來呈現在我的眼前。讓他的眼光成為我覺醒的靈魂最初的歡躍。讓我自我的返回成為向他立地的皈依(泰戈爾語)。
我的皈依,我的皈依呢?!
呵呵。
初來深圳127
記得剛來深圳的那天,天氣很冷。
陌生的城市。
我家住在特力大廈的高層,這所大廈有漂亮的藍寶石一樣的幕牆,在陽光下閃閃發光。除了地王大廈的雙子塔在椽子對面獨自突兀,整座城市,彷彿都在我們的腳底下了。
記得那天晚上突然下起了小雨。
小雨中依稀可以看見的還有大頭山的山嶺,山上的翠竹把山坡染成翠綠,青翠欲滴。想不到的風景啊!
窗子下面是美麗的洪湖公園,碧綠的草地上散落著三四個湖泊,如明鏡般碎了,散落一地……湖裡面隱約可見的有茂盛的植物。
那是冬天仍然開花的微紫的睡蓮。
白鷺成群地飛過我家窗子,然後又遊戲一樣地向湖的中心衝去。好大的風車,在湖邊還魂似的轉動。
好優雅、好抒情寫意的城市!
鋼筋水泥之間,彷彿這裡有了人情的味道。
我的爸爸,還真的會買房子。
我兀自笑了幾聲,然後就收了臉。我畢竟對這一切感到突兀,感到陌生。
窗外雨中,閃爍著一片片的燈海,地王的塔頂上,一束束的探照燈非常強烈地在這些燈海的上空掠過,彷彿標明瞭霸道:地王不受任何人的侵犯!
晚上,我怎麼也睡不著。
偷眼看去,爸爸媽媽已經睡熟了,大概是白天搬家太累了吧。我一個人爬了起來,撩開窗簾的一角,把眼睛緊緊地貼在玻璃窗上……
凝望。
此刻,城市非常安靜,就連路上的車燈,也稀疏起來。不知怎麼的我就想起了鄉下,想起了我的小學校還有遙遠的夢中的鄉下的法布林的小時候的生活……呵呵。
我總是苦笑,我總是在離開一個喜歡的人或者喜歡的地方的時候,非常的傷感。想哭的感覺,使我格外難受。
我感到渾身痠痛,有一種感冒初期的不對勁,鼻子酸酸的,半通半堵。
我真想哭。
我的眼淚在眼中打轉,但是,我卻沒有哭出來。
啊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