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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方面,工作中出現一些混亂是難免的。”
陳賡又說:“我們要集中幾天時間討論政治部起草的這個決定,明確教學工作是我們學院的中心任務,關於師資問題,要爭取、團結和改造老教師,其中一大批愛國知識分子經過思想改造,可以為我們爭取過來,極少數人可能不行,不要以為說了幾次進步的話,寫了幾篇進步的文章,就輕信人家,知識分子中個別人的兩條心問題還是有的,但我們不能因此疑神疑鬼,首先要相信他們的絕大多數。要保證他們安心教書,在物質上不要去算小賬,例如配備上下班的大客車用了多少汽油等。我們要下大力氣培養助教,這是解決今後師資困難的主要辦法。關於團結問題,我已講過多次,不能以為自己總比別人強,要有民主作風,這樣才能促進團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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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統一思想 中心工作抓好教學(3)
會議的後幾天,大家集中精力討論政治部起草的重要檔案,這個《決定》的核心是第一條:加強黨委領導,樹立以教學為中心的思想,其中明確提出:“學院的中心任務是為完成國防技術教育,培養各兵種高階技術人員。這一繁重而艱鉅的任務,如無各種工作的有力保證,是不可能勝利完成的,因此在院黨委的統一領導下,加強對教學工作的保證,應成為各部門工作的中心任務。”
在培養目標上,決定說:“首先是對黨高度忠誠”,“有高度的組織性、紀律性”、“工作積極、英勇頑強”,然後才是“精通技術”,政治上好,技術上差,也不是合格人才,必須是“又紅又專”。
在第三條“對知識分子的爭取、團結、教育、改造問題”上,決定指出:“對高階知識分子的基本方針是大膽使用,加強教育,發揮其長,克服其短,從教育提高著眼,達到鞏固團結的目的。”
會後,這份印有“絕密”字樣的檔案沒有馬上呈報中央軍委,一直在陳賡的辦公桌裡放了近一個月,他仍在反覆推敲這份檔案,深入地思考著,並做了重要的文字修改。直到3月下旬才蓋章呈報總政治部,在事關全院大計方針上,陳賡是頗為謹慎的。
不久,一份小楷手書的公函送到陳賡的案頭,上面蓋著中央軍委總政治部的紅色大印,根據總政治部主任羅榮桓指示而寫來的覆函說:
你們三月廿六日關於執行教育任務中幾個主要問題的決定已閱悉,同意你們決定中所提的問題,望即貫徹執行。
由陳賡主持制定的這個決議是哈軍工早期最重要的綱領性檔案, 半個世紀的歲月幾乎無情地褪盡這份檔案列印稿上淺藍色的油墨,但是檔案所表述的陳賡教育思想,經受住了歷史的考驗,在中國教育史上留下濃重的一筆。
陳賡為什麼談到個別知識分子的“兩條心”問題呢?因為近幾個月來老教師中的思想波動引起了陳賡的重視。
來自上海高校的老教師是一個比較突出的小團體,以復旦大學的陳教授和同濟大學的曾教授為代表,他們本來就不願意來哈軍工,黃景文去請他們的時候,他們以避而不見的冷漠來表達內心的不滿。勉強過了山海關,一到學院就開始鬧情緒,五六個人經常聚在一起發牢騷、講怪話。王序卿找他們談過,但成效不大。張衍知道後,特地到斜紋二道街登門找陳教授談了兩次話。
“呶,阿拉上海人習慣開著窗戶睡覺,這個哈爾濱的冬天,沒辦法啦!”陳教授一臉愁容,指著敞開的小氣窗說。
“喘不過氣來!”陳教授做了一個深呼吸動作,“還有,我的眼睛不好,我習慣自然光,這裡日照不足,我沒辦法看書和備課的,燈光不行的!”
張衍和顏悅色,指指罩著報紙的檯燈問道:“陳教授,你把電燈用紙擋住,那光線怎麼夠用呢?”
“我怕刺眼睛,我習慣自然光!”陳教授嘟囔著。
話不投機,張衍只好起身告辭,在冬季的哈爾濱,張衍到哪裡為夜間看書的陳教授弄出個太陽呢?
問題彙報到陳賡那裡。“我找陳教授談談吧。”陳賡說,“我們上千名幹部還在睡地鋪呢,斜紋二道街的樓房難道還不行嗎?陳教授到底要什麼呢?”
陳賡把陳教授請到辦公室,客氣地送上一杯茶,誠懇地徵求意見。
陳教授垂著眼皮,吞吞吐吐地說:“院長呀,我感謝你對我的信任,可是,可是我有困難呀,我感到北方不適合我,日照不足,空氣不夠,阿拉吃勿消呢!”
陳賡笑著,用上海話同陳教授聊著,講了學院的重要性和逐漸改善生活條件的前景,陳教授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