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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業牡臣�指戳耍〉沉浯�1927年入黨的時候計算,多虧了陳院長啊……”
見到趙主任喜形於色,不像平時那麼嚴肅,值星軍官們心裡犯嘀咕,趙主任今天怎麼啦?
1952年12月,有一次,陳賡和趙唯剛在食堂並肩而坐,一起吃飯,他又問起趙唯剛的黨籍問題:“去年你到籌委會報到,我聽你說過,當時時間太匆忙,你現在再給我說說。”
趙唯剛把當年的情況又詳細地說了一遍,說話間,趙唯剛望定陳賡說:“陳院長,我總覺得您的聲音有點耳熟,20多年前在瀋陽做地下工作時,在一次秘密會議上我好像見過您。”
陳賡放下碗筷,回憶起1930年4月至8月間,他和錢壯飛等同志奉黨中央的指示,到天津、瀋陽等地檢查北方特科工作並收集情報,在瀋陽遇上敵人軍警的搜捕,陳賡等人曾在幾個中共滿洲軍事部的同志家裡隱蔽。趙唯剛回憶了當時的具體情景,陳賡以手撫額,笑道:“哎呀呀,那次躲避追捕,我在你家裡住過呀,怪不得,咱們第一次見面,我就有似曾相識的感覺。”
這兩位當年在黨的秘密的保衛戰線上共同戰鬥過的戰友,竟在哈軍工重新聚首了。
陳賡理解趙唯剛當年受黨的派遣,參加蘇聯情報工作的特殊經歷和歷史所造成的委屈,所以他立即給北京中央有關部門寫信,要求處理趙唯剛的黨籍問題。後來,陳賡在北京主動去找康生,要求他為趙唯剛證實當年趙失去組織關係是特殊環境使然,趙唯剛本人是清白的。老奸巨猾的康生此時政治處境微妙,自然不敢開罪陳賡,很快就為趙唯剛出具了證明。陳賡又親自為趙唯剛進入蘇聯以前的歷史做了證明。1953年,軍事工程學院政治部組織部寫出報告,建議恢復趙唯剛同志的黨籍,從1927年6月算起,取消1943年審幹時“有政治問題”的無根據懷疑,報告經陳賡簽發上報中央軍委。
在“寧左毋右”的思想傾向多年影響我黨的時候,陳賡卻能堅持事實求是的原則,在任用趙唯剛的同時,又為這位歷史經歷複雜的老同志卸掉歷史包袱,這正是陳賡的品格,趙唯剛每念及此事,都對陳賡感佩不已。
在陳賡的言傳身教之下,哈軍工的幹部隊伍從一開始就保持著相當強的凝聚力,從上到下,沒有人搞小圈子,顧全大局,團結合作的精神薪火相傳,一直到“文革”之前。
1953年1月30日,中央軍委批准成立中國共產黨軍事工程學院臨時委員會; 由陳賡、徐立行、李懋之、張衍、徐介藩、曾焜、張文峰、黃景文、趙唯剛、吳振挺、屈興棟十一人組成。其中曾焜、吳振挺、屈興棟三人都是老紅軍。
2月21日,陳賡主持召開了臨時黨委會第一次會議。這次會議的主要議題是總結籌委會的工作;選舉黨委會常委;黨委委員之間開展批評與自我批評;討論並透過政治部起草的《軍事工程學院黨委會關於執行教育任務中幾個主要問題的決定》。
唐凱雖因處分沒有撤銷而不能進入黨委會,但陳賡仍讓他列席會議。
根據陳賡的建議,大家舉手透過了由陳賡、徐立行、張衍、李懋之四人組成的常委會,張衍為常委會召集人。
會議當中,開展了建院以來院黨委成員間的第一次批評與自我批評,陳賡帶頭,他先檢查自己工作中的急躁情緒和深入基層不夠的問題,接著,徐立行著重檢查了自己的民主作風問題,特別是對老教師態度上的生硬和武斷。陳賡在聽完徐立行的檢查後,不留情面地批評道:“立行同志本質是好的,工作很積極,但是,在思想方法上有毛病,你一定要防止驕傲,有人對你有意見,你就要警惕!”李懋之批評自己:“我這個人性格孤僻,工作作風單打一,又不容易接受別人的意見,民主作風也比較差。”
張衍等人也不甘落後,爭先恐後地檢查自己工作中的缺點,唐凱發言檢查自己對教授的看法不全面,對黨的知識分子政策學習不夠,背了處分後,處處謹小慎微,工作不大膽,等等。
陳賡對大家認真開展批評與自我批評很是滿意,他總結道:“我們的黨委會開得很好,能否開展批評與自我批評是黨組織有無戰鬥力的標誌,軍工的黨委會不能搞吹吹拍拍的一套,以後黨委每個月開一次會,檢討工作,相互開展批評,就像我們要天天洗臉一樣,要形成制度。學校有沒有成績?我說有很大的成績,首先是請調一批教授,立行同志對這一工作抓得緊,是有功勞的。我們幹部的選擇也是適當的,目前幹部和學員的情緒都很高。大家都是兢兢業業,努力工作的,這是我們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