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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犯罪嫌疑。”
她幾乎是一口氣說完了這麼長的一段話,小臉煥發出炫麗的光澤,讓人無法側目。
“是不是有點衝動?”歐女士畢竟是首長的母親,她當時血往上湧,一點餘地都沒給她留。
“就這些?”他應該起身給她倒杯水去,但他捨不得離開,哪怕是一秒。
諸航呵呵笑了兩聲,抓抓頭,沒逃過首長的法眼呀!
“歐女士問我這樣的身份,再呆在你身邊,不覺得羞恥、難堪嗎?我說我沒有這樣的感覺。我又加了一句,作為大首長的夫人,她愛濫用職權,是她的事,不要扯上我。我還要維護你的形像,你可是帆帆的父親,要給帆帆做榜樣的。趙本山大叔說,一個失敗的男人後面,肯定站著個壞事的女的。大首長事業是成功,但是縱容她肆意妄為,算有汙點。她要找我,打個電話,看在你面上,我會乖乖向她報到的,絕不會中途逃跑,何必找人押我呢?我---這話好像說重了,她臉色當時就變,身子都在顫。她說我狂妄放肆,沒有教養,不懂禮貌,從來沒有替你著想過。這些,我就一笑而過,她是長輩,我讓她幾句,不要句句針鋒相對。”
她小心地看過去,首長沒有笑,也沒有惱,表情很平面。小帆帆把首長的衣領都咬溼了,唐嫂說有可能不久就要出牙齒。他見她停下來,放下衣領,朝她咧嘴一笑。她自我安慰那是帆帆對她的鼓勵吧!
媽媽這輩子都沒被人這樣吼過,生氣、憤怒是肯定的。這孩子到底年青,課上得魯莽、急躁了點,沒有注意方式,可是句句話都有道理。他應該給她誇獎的,但對方是自己的母親,他只能把這些放在心中了。但因這一席話,心頭的烏雲散了。他早該想到,她是會飛的豬,不是溫室中嬌弱的香花。
“你對我呢,能深信不疑麼?”他展了眉頭,放柔了聲音。
“你瞞著我一個人回北京,到底幹嗎去了?只是看望你小姑姑?”她不答反問。
卓紹華淡淡地笑,這孩子心思太縝密,瞞不住呀!
“我不贊同你的做法,首長。”
他愕然。
“這件事關係到我們兩個人,我的那部分,我自己能扛,你不要搶。再說做錯事的人不是我們,為何巴巴地找他們理解、寬恕呢?似乎很心虛似的。我也曾迷茫、彷徨過,那是我沒看清你,因為我們在一起走的不是尋常路。但這一路走來,我看懂了你,你對我是---真的,那麼其他的又何必去在意?我不是從石頭裡蹦出來的猴子,生理學上的父母比得上撫養我長大的父母?何況姐姐她---疼我就如媽媽般,幹嗎糾結稱呼呢?我成長的氛圍很好,有認真讀書,不頹廢,不是社會敗類。我和首長一起,應該理直氣壯而又光明正大----唔!”
首長又把她後面的話堵住了,他橫衝直撞地用舌扳開她的唇瓣,瘋狂地進攻,捲起她的,吮吸、攪拌,與之共舞,完全忘了懷裡還有一個人。
小帆帆哭了,被擠的,也被爸爸突然加沉的呼吸、急促起伏的胸膛給嚇的。
諸航掙扎地推開他,慌忙去抱小帆帆。小帆帆嘴扁得像只瓢,似在告狀。她眼睛一翻,惡狠狠瞪過去。
俊眸深邃,溫柔無邊無垠。
“那不是心虛,而是緊張、恐慌。去山莊前,你敏感而又脆弱,突然又出了這麼大個事,我擔心你承受不住。如果再給你一些外界壓力,你說不定會揮揮手,不帶走一絲雲彩。”他輕笑,“豬豬老師,我誤會你嘍!”
這個蜜月度得真是時候。
諸航紅了臉,別開視線,佯裝去替帆帆拭眼淚,咕噥道:“要給人家接受新鮮事物的時間。”
“不急,不急!”一輩子呢!
他擁她入懷。
第二天早晨,卓紹華說今天帶帆帆去看外公外婆吧!諸航表情彆彆扭扭,卻沒反對。
諸盈彷彿幾日之間迅速蒼老,諸航坐在她面前,發覺她發中多了幾根銀絲,額頭和眼角的皺紋,也密了些。
“以前過年都會好好地收拾下自己,這次沒有,就什麼都掩藏不住了。”諸盈撥弄了下頭髮,痴痴地看著諸航。
“以後----我該叫你什麼?”諸航轉著手中的茶杯。
“和從前一樣,還叫姐----航航,什麼都不會改變的。”諸盈哽咽了。
抱著帆帆的諸媽媽和正與卓紹華聊天的諸爸爸,眼中都有淚水閃動。
諸航點點頭,“其實不需要替我擔心,我----能接受這麼大個秘密,一定也能適應首長家看似險峻的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