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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比賽是五人,其中一個是隊長,候補隊員通常是七人,在規定的時間內,得分高的算贏。”諸航說著話,運球繞了兩圈,停下,那隻球像黏在她手中,前前後後、上上下下轉來轉去。“每個球員在比賽中只允許犯規四次,第五次就要被罰下場,所以一定要掌握住。壞傢伙,你懂了嗎?”
她輕喘著湊過去,帆帆以為她要親他,小腦袋忙伸過來,小嘴等著。
她俏皮地啄了一下,誇張地咂了下嘴巴,“哇,親到帥哥嘍!”
帆帆不知是真懂還是假懂,反正是很得意。
站在窗外的卓紹華捨不得眨一下眼。他曾經說起,帆帆是這世界上最幸運最幸福的孩子。
“壞傢伙,學會打球很容易,想打好就有點難嘍,你得苦練。”諸航擠著帆帆坐,“其實呢,在這個世界上,有很多條路,不管你選擇走哪條,都不會很平坦。唉,不曲折哪叫人生呢!對於那些刻意找茬或中傷你的人,你直接視若空氣,因為你的人生和他們無關,不需要浪費時間-----首長?”
卓紹華俯下頭,嗅著諸航身上有隱隱的汗味,他深深地吻下去。吻,是不夠的,他吮吸著櫻紅的唇瓣,幾乎想把她嚥進去。
諸航打量他,首長從進屋,眉就鎖著。
“幾點到家的?”他不捨地鬆開她的唇。
“今天我們都起早了,八點到北京,十點到家的。”
八點到十點之間呢?卓紹華攬著她,輕嘆一聲,“對不起,我考慮不周祥,讓你受委屈了。”
諸航咬了咬唇,“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
“不要這樣講自己。”他心疼得發顫,其實她才是真正受傷的人。
“要的,畢竟她是長輩,可是我沒控制住,我---給她上了一課。”她心虛地從眼簾下方悄悄看他。
“給誰上課?”他納悶了。
“帆帆奶奶-----歐女士。”
卓紹華覺得他需要好好地坐下來,讓諸航給他模擬下上課的情景。他把小被子往邊上挪了挪,正襟端坐,低頭對小帆帆說:“乖,不要出聲,聽豬豬老師上課。”
諸航眼睛眨巴了好一會,有點羞窘地拉了椅子面對兩人坐下。
“早晨天沒亮,門被敲開,外面站兩穿軍裝的,讓我啥都不要問,隨他們回京。我當時都嚇得有點傻,感覺像歷史劇中發生兵變,要易主,家眷先轉移。再看成醫生啦,也是一臉嚴肅。我以為這邊真的發生了什麼事,死命地咬著唇,把小帆帆抱緊。”
卓紹華看看懷中的兒子,再看看面前杏眼圓睜的小女人,他能想像她當時的恐懼。
“一下車,我發現那地方是成醫生工作的醫院。成醫生想陪我一塊進去,那個當兵的沒讓,只讓我和小帆帆跟上。歐女士在走廊上站著。我不知是冷,還是害怕,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帆帆到是睡著了。歐女士輕輕推開一間病房的門,讓我朝裡看,我就看見床上躺了個人,臉都看不清。她說,那是卓陽。前天服下一瓶安眠藥,雖然搶救過來,但她依然不肯進食,生命氣息非常微弱。然後,她就直勾勾地看著我,問我看到這些有什麼想法?”
那個時間,他還在床上躺著,怎麼也不會想到媽媽會來這麼一招。卓紹華愧疚、無奈。
“一大早的恐懼騰地燒成了一團火,我說找個地方說話。歐女士輕蔑地看著我,說好。我沒抱小帆帆進去,把他寄在護士室,請值班護士照顧下。”
“沒等我說話,歐女士又開口,說我不僅改變了你的人生,現在連卓陽的婚姻、生命也毀了。我頭腦像炸開了一般,什麼禮貌都顧不上,或者講她的話完全激起了我的鬥志。我參加過辯論賽的,激動起來語速非常快。我說每個人的人生都只屬於自己,沒有任何人能夠插手。我只需要對自己的人生負責,沒有義務為別人的人生買單。我們登記時,你手裡有槍,而我沒有,那麼就不存在我強迫你的可能,當然你也沒用槍逼著我。我有仔細考慮過,我可以為我自己的所作所為負全責。我們的結合是民主的、友好的、和諧的。”
“一個婚姻的毀滅,一般是出現原則性問題或者是家虐、習慣差異,我不是卓陽家的成員之一,和我有什麼關係?如果硬要扯上血緣,好,就當父債女還。這二十三年,他沒對我行使過一天父親的義務,我幹嗎要替他去還債?另外,我認為易碎的婚姻就像社會上的豆腐渣工程,是質量問題,是本來愛得就不深,是他們不敢信任對方,別在他人身上找茬。卓陽沒有求生慾望,那就完完全全是個人行為,我有人證證明自己沒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