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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想和他認真談談,只是沒找到合適的機會。“我知道你不是那種人,但還是要注意點,別給有心人作文章。”
眼中浮起的笑意和微挑的唇角暈成一片,“那你看到我對別人這樣過嗎?”
“沒有啊,所以我才提醒你的。”
他嘴邊的笑意加深,“所以你擔心什麼呢?我只對你這樣,你又不會誤會。”
把小帆帆挪進另一隻手臂,騰空的那隻一緊,身體一轉,清冷的唇密密地裹住微張的唇。
“真是笨啊!”
昏眩中,她聽到他在嘆息。
“晚上吃的炸醬麵?”他抬起眼。
她羞得腳趾都紅透了,剛剛怕小帆帆等得著急,她沒來得及刷牙。
更加臉紅的是,當他鬆開她之後,懷裡那個小的,也嘟起嘴湊過來,她不得不噘起唇,主動獻吻。
“我給醫院打了電話,問了下姐夫的情況,情況還算良好。”
“謝謝你的費心。”她咬文嚼字,有點承受不住的壓力。
卓紹華故意用眼角的餘光瞟瞟她,“今天怎麼突然這麼懂事?”
她翻了個白眼,對了,她還有賬要和他算, “卓紹華少將,你有考慮過讓我爸媽搭乘軍用飛機的後果?”她開始興師問罪。
“你答應生帆帆時,有考慮過對自己的人生有什麼影響?”他氣定神閒地反問。
她噎住,睫毛撲閃撲閃眨個不停。
“這樣講吧,你覺得生帆帆是個錯麼?”
她搖頭。
“因為不是錯,所以義無反顧地去做。讓爸媽搭乘軍用飛機這件事,我也覺得不是個錯,有什麼理由不去做?”
呃,怎麼說得她像無理取鬧似的?
“可是我們的情況這麼特殊,會---把爸媽、姐姐會嚇死的!”
“那就瞞著?諸航,你覺得北京很大?你覺得世界上真的有不透縫的牆?你覺得爸媽、姐姐聽別人添油加醋、捕風捉影地說起我們的事,還是我們主動去坦白,哪種好呢?”
“坦白我替人代孕?”諸航屏住呼吸,憂心忡忡,爸媽、姐姐那樣循規蹈矩的人能理解嗎?但首長的話也有道理。
糾結了!
“家裡有兩個男人,用不著讓女人扛責任,我和帆帆足已,你躲在我倆的身後好了。”
諸航給他說笑了,“不準拿帆帆做擋箭牌。”
“他會非常樂意的。”
“首長,你不是又要主動承認你是個負心人?”
“爸媽雖然會恨子女不爭氣,但都會包容、寬愛,因為他們相信自己的孩子本質沒那麼壞,給他們時間,他們還會變好。”
“是呀,我以前不管闖多大的禍,爸媽、姐姐還是會原諒的。”但願這次也會。
他輕笑,“最多我再挨一巴掌。”
哈,她也記起登記那天他臉上的五指山,“首長,你臉皮挺厚,換作我就不敢出門。”
還不算太厚吧,不然,這一刻,他不會紳士般離開客房的。
這一夜諸航失眠得厲害。
也許之前她沒有往某個方面想過,可是把最近所有異常事整理後,她被那結論嚇了得頃刻石化,各種凌亂都有。
她再次把整理好的一團絲擾亂。
理不清,那就暫時擱著,她向來是這樣的,不然,她會崩塌。
他宛若天上的星辰,就是落在地上,那也是鑽石。
她可是隻豬,你看過戴鑽石的豬嗎?
把頭髮揉成鳥窩,蒙上被,呼哧呼哧喘粗氣。
接到周文瑾的電話,是在三天後的下午,離小年夜還有兩天,諸航被諸盈使喚了去農貿市場買了一堆海鮮,扛回去讓駱佳良打理。
駱佳良請了一週的假。可能是因為要過年了,領導特別有人情味,他一開口說請假,連理由也沒問,就同意了。交警大隊那邊也沒找他,估計是有人打過招呼了。
他難得這麼閒,在家是大幹特幹,把過年要預先準備的食物全買了,梓然和諸航給他打下手。
大院裡呂姨有勤務兵、唐嫂幫忙,她只是客人,但保持早出晚歸,對此,小帆帆沒意見。晚飯一吃完,就呆在客房等著她。
她有些躲著首長。
她和周文瑾約了在公寓附近的家常餐館吃晚飯。
她先到的,看見周文瑾和姚遠下了公車,兩人停下在小區門口說了幾句話,周文瑾才往餐館跑來。
她已經點好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