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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哥哥、姐姐們的尊重。”
諸航懂了,結果不重要,態度很重要,如此一對照,她好像不夠尊重辯手們。“壞傢伙,媽媽知道啦!”翻了個白眼,諸航挺直了腰,專注地看著前方。
真是個知錯就改的好媽媽,沒有錯過母子互動的這小小一幕的欒逍,俊逸的唇角按捺不住地彎了又彎。
其實辯論不是以贏為目標,辯論真正的目的是從中獲取自己想要的東西。聽完辯論出來是五點,餐廳已經開始供應晚飯了,不過午飯吃得晚,帆帆還不太餓。“先少吃點,一會兒媽媽有事出去,要九點後才回來,你要是餓了怎麼辦,晚上是不可以吃餅乾的。”諸航邊走邊和帆帆商量著。
“你有事忙去吧,我陪帆帆吃飯好了。”走在後面的欒逍加入母子的談話中。諸航過意不去,“都麻煩你好多次了。對了,你在港城有朋友啊?”
“沒有。”欒逍也是第一次來港城。
“上次我看見有輛黑色的汽車來接你,我以為是你朋友。”
“那個呀,人家找我有點事,不是朋友。”欒逍似乎不願意多說,諸航也就沒追問。欒逍建議讓帆帆自己來選擇,帆帆選擇了和欒逍一塊兒吃晚飯,天還很亮,他想去足球場看哥哥們踢球。
諸航向欒逍道謝,欒逍叮囑她過馬路時注意安全。
有好幾次諸航上課,帆帆都是跟著欒逍的,諸航沒什麼不放心,但是今天諸航感到哪裡有點不一樣,卻又說不上來。時間有點緊,她沒心思去想,回公寓換了身衣服便出門了。路上只有一個路段堵了下,還算順利地到達機場。
機場寬闊的電梯間裡,四周鑲著透明的玻璃,她看到拖著大大小小行李箱的人,茫然四顧地看著顯示牌,廣播裡即將起飛、到港的航班通告一個接著一個,璀璨的燈光映著鋥亮的地面,富麗堂皇得讓人睜不開眼睛。
她在一個個排在航空公司的櫃檯前辦理登機手續的隊伍裡尋找,她擔心保羅變裝,她會認不出來,把眼睛瞪得大大的。機場人太多了,不一會兒,她就出汗了。“諸老師!”胳膊被人拽了下,她回頭,看見了蘭朗,也看到了閒閒地坐在一邊捧著個筆記本的保羅。
“我早就看到你了,你著急的樣子讓我很開心。”保羅打量著她,那目光看上去給人一種十分深情的錯覺。
“無聊。”諸航長舒了口氣,在他身邊坐下。“你在看劇?”還是很老的港劇,妝化得怪怪的。
“嗯,《陸小鳳傳奇》,你以前也愛看的。”
“我愛看的是書,電視劇都愛拖,誰受得了。”機場裡冷氣開得足,一熱一冷,諸航打了個冷戰。
保羅看得津津有味:“這裡面我最喜歡的人是葉孤城。”
“我喜歡西門吹雪。”她就愛和他唱反調。西門吹雪和葉孤城是知己,卻不是朋友。在懸崖上最後一戰時,葉孤城所有的夢都破了,皇帝夢,復國夢……心裡只有決鬥,這反而讓他達到了忘情的境界。而西門吹雪心裡有了放不下的東西——妻和子,他無法做到人劍合一。可是最後葉孤城死了,他是生無可戀,不是輸,能死在和自己實力相當的劍客手中,這是一種榮耀和解脫。他將自己絕世劍客的榮耀託付給西門吹雪,這是信任,也是敬重。西門吹雪在這一戰之後,離開了妻與子,恢復了心中無情。以後他的劍法,再沒有人能夠看到,因為曾經看到過的人都已入土。
在這危機四伏的機場,聊這江湖裡兩個神經病的故事,雞皮疙瘩一身下去,一身又起,諸航撫著自己的雙臂,感覺像在摸一隻刺蝟。“什麼時候安檢?”
“現在就要過去了。”保羅背起揹包,看上去像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外國男人,除了有點瘦。
“以後你會叫什麼?”她故作輕鬆地促狹。
“伍道夫?”
“別,這個名字像個修士,你沒有那個定力的。”
j負責人擔憂地看著安檢處:“那兒是最後一關,過了安檢,裡面就屬於國際區,不是港城政府領域,我們就安全了。如果在我們出示護照時,有人攔阻,我們將……應該不會的。”他不知是在安慰保羅,還是在安慰自己。
保羅聳聳肩:“暴風雨前海面哪會這麼平靜。”如海洋一般蔚藍的眼眸在機場內掃視一圈,又落在諸航身上。
諸航的手插在風衣的口袋裡,她走向保羅,猶豫著抽出手。保羅迎上來,張開雙臂,兩個人的身體和手臂試著合作,卻不是同時向左就是同時向右,調整了兩次,終於輕輕抱了一下。短暫的相擁,諸航覺得保羅的雙手稍微緊了下,就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