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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系統看看,他的計算機水平很高。沒想到有隻傻兔子直衝衝地撞了過來。”
“那不是兔子,是蛇,你早就驚著他了卻不知。”忍不住還是指責了,這性子真是莽撞,沒人盯著怎麼行。
諸航不接受批評,反駁道:“我哪曉得寧大里這麼複雜。”
欒逍嘆氣,不禁有些想替首長嘆息一聲。
橋上雖然有燈,因年代太久,光線也像是老舊了,看什麼都不太清。平時過長江,開車好像就一會兒的時間,怎麼用走就像沒有盡頭了。諸航想著:吳佐接不到人,一定會通知首長,小鬍子流了很多血,應該也被發現了,那麼,很快就有人來接他們了吧。腳疼得已經失去了知覺,完全是靠一種精神力量支撐著向前。欒逍應該傷得比她重,雖然他表現得像沒事人似的,但她就是知道。“欒逍,以後不管在哪、發生什麼事,只要我在,你可以把你的後背交給我。”
上過戰場的男人都有一種默契,後背是不需要顧慮的。站在你身後的兄弟,是過命的交情,是無條件的信任。她這是對他的承諾嗎?夜劍裡很多兄弟都可以為他做到這樣,但沒有人說出口,不感動那是假的,這也算是老天對他的垂憐了!“有力氣的話,就走快點吧!”他故意說得兇巴巴的。
“有車過來了!”還不止一輛,雪亮的車燈下,感覺雪飄得很妖嬈。
兩人貼著護欄,等著車過去。
“諸老師?”最前面的一輛車猛地停下來,吳佐的大嗓門叫得諸航耳朵都嗡嗡的。真來接她啦,她說這車怎麼看著這麼熟悉呢!
“諸老師,真的是你嗎?”吳佐都站在她面前了,還用個疑問句,諸航給他氣著了:“我又不是總統,還玩真真假假!”
吳佐歡喜地朝後面揮著手:“卓帥,是諸老師。”
欒逍感覺到諸航的身子一抖,手緩緩地從他的臂彎裡抽回,上下牙打著戰。“諸航!”似乎怕嚇著她,這一聲,卓紹華喊得特別輕柔。諸航眼中有淚意在翻湧,她吸了下鼻子:“首長,我告訴你哦,剛才……上演了真實版的《速度與激情》,我是女主角呢!”
“嗯,真了不起。”
“可惜沒有片酬,首長……終於見到你了。”她哆嗦地抓住他的手臂,好像細不可聞地笑了下,嘴邊小小地翹了一下,眼裡柔光一閃,然後身子倏地一軟,放心地疼暈過去。
欒逍看著讓他尊敬、佩服以及羨慕的名叫卓紹華的男子,把諸航抱起。四輛車,應該有二十人,在眾人的注視下,他鄭重得令人驚詫,彷彿在膜拜,又帶著說不出的憐惜,用唇貼上她的額頭,然後將整張臉埋在諸航的胸前。
緊繃的背脊,顫抖的雙肩。欒逍抬起雙手,捂了捂臉,他徹底清楚了,和別人在一起,諸航總是表現得冷靜、果敢、堅強,都不太像個女子,但她也會脆弱、軟弱、柔弱,只是那一面,她只給卓紹華看。他於她來講,是唯一的。
欒逍想起自己第二次見卓紹華,他緊握著自己的手,說“拜託了”,那時,他不是高高在上的寧城軍區一號首長,只是一個對妻子充滿了關心、擔憂的普通男子。
這世上,不是隻有自己的愛情是聖潔、絢麗的,別人的何嘗遜色?
唐嫂好頭痛,諸老師養個傷怎麼這麼不聽話,不僅挑食,還多動,醫生叮囑又叮囑,腳筋扭傷要靜養,她一隻腳跳著,一天上下樓好幾趟。
“諸老師,你再跳來跳去,我就給首長打電話了。他今天有會,你要他從會上跑回來嗎?”吳佐看不下去,忍不住出言恐嚇。
諸航豎起大拇指:“算你狠。”一跳一跳地進了書房,坐著看帆帆練字。“仁者不憂,知者不惑,勇者不懼。這是誰說的呀?”
帆帆放下毛筆:“孔子。我想把這字送給欒叔叔,可以嗎?”
又不是書法家,還敢隨便送人,諸航不敢笑,怕傷了帆帆的自尊心。“你先給我講講這幾句的意思。”
帆帆點點頭:“仁者不憂,是說一個人內心無比仁厚、寬和,就可以忽略許多細節不計較,可以不糾纏於小的得失,這樣的人就會活得快樂。知者不惑講的是我們無法左右外在的世界,只有讓內心的選擇能力更強大,當我們明白如何取捨,煩惱也就沒有了。勇者不懼最好理解,一個人的內心足夠勇敢、開闊,就什麼都無所畏懼。孔子說做到這三點,就是一個君子了。”
“那欒叔叔拿著你這字,壓力可不是一般大。”
“我不是要求,我是想向欒叔叔表達我對他的敬意、謝意。要不是他救了媽媽,我……”帆帆眼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