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纏綿悱惻的長吻後,尚坤捧著那張嬌臉似是瞧不夠,為她抹去嘴角一顆山莓籽,柔情似水。
兩人情濃的時候,他的理智大過*,以前是心中存著陰霾,無法放下去做男歡女愛的事。後來是阿圓有孕胎像不穩,他憐惜她身子弱,懷上孩子著實不易,那也是他長久盼望著的孩子,不想讓出一丁點兒差錯。
忍忍吧!他再告訴自己。
“我來幫你”,憶君媚眼如絲,真個伸手替他紓解,反正她也做慣了,輕車熟路,熟絡他的敏感之處,節奏把握得也極好。
他含著她的耳垂髮出陣陣粗喘,灼熱的豈止是臉龐,渾身火燒火燒的,捱到憶君不禁輕聲喛一下。
“阿圓”,他囈語著,掌手遊走在她如玉的肌膚上,異常的難捱,奔騰的岩漿終於找到出口,他目色迷離,轉頭安撫憶君。
憶君咬唇哀求他一聲,“這個月份,理應不礙事,人家想你了嘛!”
他湊過來堵住她的嘴,再這麼撒嬌下去,理智也要蕩然無存。
“乖乖,再忍幾個月,我能忍下,你也要忍著。”尚坤說這話時笑中盡是促狹,打趣憶君比他還要急色。
憶君不高興,她挺著大肚子什麼也幹不了,騎馬出門的事根本想都不能想,府裡散個步也是跟著一大幫人。
前陣子涼州被圍兵荒馬亂,她也沒受下委屈,該吃吃,該喝還是喝,心裡卻擔著一片心,好不容易尚坤回來,沒呆幾天他轉眼又要走,真想任性一回衝著他撒脾氣,醞釀好的火氣又被他給帶沒。
真是!她扭過頭裝睡,可能是懷著孩子,比往常要嬌氣,吸了一下鼻子就想哭。
尚坤聽見她的動靜,探頭過來,柔聲勸著:“我這回走不比上次,十天半個月抽空準能回來一趟,你放寬心只管養著身子,什麼也比不上你和孩子重要,我心裡都清楚。”
對著他,她也生氣不起來,轉頭摟住他的脖子提要求:“那你答應我,等我生的時候一定要回來。”
“好”,尚坤答應得爽利,密密細吻她,哄得她消了火氣,安然睡下,一隻手緊攥著他的衣襟,睫毛上掛著一滴淚珠惹人憐愛。
次日,尚坤召來子君,詢問他是願意留意在涼州城裡,還是準備跟著去陣前效力,兩者任子君挑選。
“我還是留下,陪著阿圓,她身邊離不開人,交給別人我也不放心。”子君之前憧憬著如何建功立業,事到臨頭,他還是放下僅有的一點雄心大志,甘做妹妹的守護神。
倒也在尚坤的意料之中,他輕笑一下,“這拔人此番一去,回頭按殺敵人數*行賞,少則能拼個七|八品的小校尉,多則也能博個五六品的遊散郎將,你不眼熱?”
因為妹妹的緣故,子君不像以前那樣敬畏郎君,漸漸也把他當成同齡人對待,他笑容羞澀,埋頭撥著腳尖,“立功的機會以後多的是,可阿圓頭一回要當孃親,涼州城裡還有內奸,即使去了陣前,我還是日夜難安放心不下,不如留下守著她,也能陪阿孃多說幾句話。”
說的極是,尚坤點頭,拍板定下由子君擔任涼州城衛戎,全權處置城中守衛之職。
訊息傳出去,大家也不驚奇,郎君提攜“舅兄”本在情理之中,子君又是出名的好人緣,本事不算最強,可是大家都喜歡這個開朗的青年,沒人提出異議。
倒是尚培主動找來,說他可以留下,換子君去陣前搶頭功。
“你難道不想著搶頭功?”
事關阿圓和孩子,尚坤格外警醒,他從小跟著祖母和阿孃進出掖庭,聽多了宮裡婦人爭寵鬧出來的陰私事,更是聽了不少爭權奪利的例子,耳濡目染,他不喜歡,並不代表稀裡糊塗不清楚這裡頭的門道。
尚氏旁系與嫡系相輔相成,可也在暗中較著勁,以前就有旁氏襯掉嫡系上位成功的前例,讓他不得不注意到尚培的動向。
“想!”尚培回答利落乾脆,又笑著解釋,“還不是七娘子,她怕我有個閃失,一再叮嚀不必爭頭功,安穩回京比任何事要強,又說有快出生的孩子等著我。她情意真摯,讓人難以不去想,小弟索性想偷懶躲在涼州城,看阿兄等立下大功勞回來,好坐享其成。”
尚坤眸色閃動,笑語:“父親來信,點名要重點栽培你,說你是個可造之材,將來能幫得上阿兄許多忙,我豈能辜負他的重託,放著將材不用。走吧,跟我去陣前衝鋒陷陣,立男子偉業,守著家小這種小事,留給子君,他心慈,見不得人流血,適合替我守著後方。”
尚坤都說出這樣的話,尚培訕笑不再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