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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靈界所知不多,但以前也聽星華提過,靈界中也有戰力極強的,不弱於天人的武者。還有讓人防不勝防的鬼域伎倆。
心情變得極壞。
那個傢伙涕淚齊下連聲求饒,我厭惡的踢了他一腳不再理會。
輝月坐在樹下,抱著膝睜大眼看我。
懷璧其罪。
輝月當初與行雲並稱帝都雙璧,才貌雙絕。
在現在這種危機四伏的環境中,美貌其實成了一種負累。
正午的時候歇了一會兒,輝月喝了幾口水,乾糧沒吃幾口。看著天上有些浮雲來來往往,擔心著下半天可能會有雨。野地裡沒辦法停留,還是得加緊趕路。
沒過多長時間天真的陰下來,細雨霏霏。我是不怕雨的,用油布把輝月整個裹在裡面催馬向前趕,幸好沒過多久,道旁有間廢屋。
先把輝月抱下地來放在那屋簷下,把馬拴好。
回頭卻看到輝月愣在那屋子門口呆呆的向裡面看。臉上的神情極其古怪茫然。
我心頭一緊,生怕屋裡有些什麼不妥,搶上一步把他身子向後拉一把,凝神向屋裡看。
廢屋裡倒也乾淨,並沒有遍地積塵蛛網。
屋角有兩個人旁若無人的相摟抱著,衣衫半褪,肢體交纏,口中吟哦出聲,竟然是在……
我一下子紅了臉,也怪不得輝月露出那樣奇怪的表情。
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外面雨勢漸大。
人家做的都不怕,我們看得倒是渾身不自在。
靠門口的地方,把油布鋪在地下,讓輝月坐下歇息。面朝著門外,看著細雨變作大雨,權當是屋裡面兩個人不存在。
雨聲嘩嘩的作響,裡頭兩個人分明是看到我們進來了,卻只當我們不存在一般,糾纏如故。輝月聽著那動靜,極好奇的轉動頭顱想看個仔細,只是視線被我的身體擋住了看不清楚。
我覺得身體騰騰熱氣,不自在之極。
這兩個人……
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抱著輝月臉朝外,眼觀鼻鼻觀心,反正我們只是來避雨,不是有意來看這些。
雨沒有停,後面兩個人的聲音倒是停了。聽到悉悉簌簌的穿衣聲。一個人吸著鞋子踢踢踏踏走到門口,向外張望一眼,似是自言自語地說:“雨下大了。”
我聽而不聞,輝月倒是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那人一眼看到輝月,咦了一聲,笑了起來:“哪裡來的美人!成子,過來看看人家,你以後還敢不敢再自誇了。”
裡頭那人懶洋洋的笑了一聲,卻沒有起身過來。
我覺得臉上發燒,這兩個人這麼大方倒顯得我們十足的小家子氣了。可是當街歡好畢竟不是當街唱歌那種可以在大庭廣眾之下做的事情,讓人怎麼也不能對之視如平常。
那披著頭髮的人微微俯下身來,仔細看了輝月兩眼,嘖嘖稱讚,又問:“小公子叫什麼名字?”
口氣油滑,我皺下眉頭。
還小公子?
輝月年紀一把,就是一張臉出奇的嫩滑。你若知道他究竟活了多久,怕不把舌頭咬下來。
輝月倒不怕生,兩眼在他身上轉了轉。
“不理人啊?”那人一笑,眉眼靈動,相貌也極俊美:“我叫慕原,兩位公子叫什麼名字?”
我冷冷看他一眼不搭理,輝月忽然張口說一句:“飛飛。”
那人笑得歡暢:“原來小公子叫飛飛?你們從哪裡來,要上哪裡去?”
輝月只會這麼兩個字,說了之後就緊緊閉上口。那個人居然也不氣餒,坐在我們旁邊,一個人說得十分起勁:“這條路是很荒,雖然是去紀城的必經之道,但是這些年從北邊來的人不多,道兒上也亂。你們要去紀城的麼?現在城裡可不太平。”
我們都不說話,他自己接著說:“趕巧了下起大雨,聚在一起避雨也算有緣。兩位不愛說話?飛飛,我變個戲法兒給你看。”
他喊的是我名字,卻是對著輝月說的話,真讓人啼笑皆非。
輝月睜大眼看他。那個自稱叫慕原的傢伙伸手在空中劃了個圈,口中念念有辭,忽然那虛無的圈中似有波浪蕩漾,看過去的景物都搖幢起來,我心頭一動,生怕他有什麼詭計,抱著輝月的手緊了一緊。碎銀鞭就繞在臂上,雙盈劍在我的掌心,外面是看不到。
波動的景物漸漸平緩,卻象是憑空拉了一塊電影的幕布,上面顯現的事物鮮活分明。
輝月果然極好奇,睜大了眼睛看。
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