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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的字型倒沒有龍飛鳳舞般張牙舞爪,筆鋒很犀利,紙條上寫著:衣服在沙發上,手機和錢先拿著,有事打電話。
這才發現那一沓鈔票旁邊還有個嶄新的手機,裡面就一個號碼,秦小羽。難怪沒發現衣服,那衣服還原封不動地躺在紙袋裡呢,YSL的黑白系連衣裙,還有一套內衣,維多利亞的秘密,靠之,這個淫/魔,這麼暴露的內衣怎麼穿?
但就這麼一套,那半透明的內衣彷彿在說,愛穿不穿,不穿你裸奔去好吧。蘇北咬著牙將吊牌扯掉,迅速地將衣服穿上。看來這個淫/魔不是第一次給女孩子買衣服了,眼光這麼毒,尺碼居然剛剛好。
看到那沓錢,蘇北更是一頭的火。NND秦小羽你把自己當嫖客,她還沒犯賤到拿自己當雞。越想越生氣,拿起手機就朝那唯一的號碼撥了過去。
“醒了?”
蘇北沒心情跟他打招呼,“我問你,那堆錢什麼意思?”
“怎麼了?不夠?”
“秦小羽,你別太過分!我不是雞!你少拿你的臭錢侮辱人!”蘇北快要氣瘋了,先是被人輕薄了去,這會又拿錢侮辱她。
秦小羽這邊皺了皺眉,忽的笑了,“雞比你貴。你這是在侮辱我呢,說出去人家還以為我秦小羽小氣。”
“你說什麼?!”蘇北忽然有股摔手機的衝動。如果這個爛人現在出現在她面前,她一定要撕爛他的嘴。
“行了,逗你的。那錢是給你吃飯和打車的,省著點花。”秦小羽笑不可抑,他幾乎都能想象那丫頭橫眉冷對暴跳如雷的模樣了。
…秦小羽你大爺的,一萬塊就為了吃飯和打車!“神經病。”蘇北忍不住低咒一句便掛了電話。
秦小羽笑得更甚了,驀然心情變得奇好。
蘇北抽了最上面的那張一百塊,手機扔在床上。出門打了輛車,直接回了租的小套房,幸好那倆丫頭沒把她的鑰匙給順了。
到了家蘇北才舒了口氣,又鑽進衛生間洗了次澡,秦小羽那兒全是男士用的,她才不要渾身都是跟他一樣的味兒。
給齊姍姍打了個電話,齊姍姍的手機卡是跟她一塊兒辦的,就差一個數兒,手機裡那麼多人的號兒她就只記得齊姍姍的。電話剛接通,那邊就咋呼了起來,“季蘇北,你昨晚上死哪兒去了?居然徹夜不回!說,跟哪個野男人苟合去了!”
蘇北差點沒給一口氣給嗆死,“胡說八道什麼呢,昨天喝多了有些不舒服,就先回去了。哪知道錢包和手機給順了,倒黴死了。”
“那你錢包被順了你哪來錢回去的?不要跟我說你走回去的!”齊姍姍嗤了一聲,顯然不信。
蘇北驀地臉紅了一下,幸好齊姍姍看不到,暗吸一口氣,“還好那天買東西找的零錢我隨手塞在了包的內層袋裡,不然我肯定要回去找你的。你都不知道偷我錢包的那倆丫頭多氣人,當著我的面坐上跑車走了。不過錢櫃的經理已經答應幫我追回了,我留的是你的電話和宿舍的號碼,到時你別亂掛電話啊。”
自以為說得天衣無縫,誰知齊姍姍沉默了一會兒,猛的大吼一聲,“季蘇北,你丫還裝!人錢櫃的服務生已經說了,你坐朋友的車走了!而且我昨天打你家電話打了幾十通都沒人接,然後我就來找你,哼哼,結果不用我說你也知道的。所以,你給我老實交代,昨晚到底跟哪個臭男人跑了?”
…蘇北不知該哭還是該笑,有這麼個“關心”自己的朋友。嘆了口氣,“我在家,你在哪兒呢?”
齊姍姍倒是靈光,“在家等我,我馬上到。你給老孃把皮繃緊點,待會收拾你。”
昨天喝了那麼多酒都沒吃什麼東西,後來還都吐掉了,早上又來那麼激烈的“運動”,這會真的是餓的前胸貼後背了。不過真的沒多餘的力氣再去弄飯了,用開水衝了碗泡麵湊合地吃了兩口。
這一碗麵還沒吃完,門鈴就響了。但也僅僅象徵性地響了兩聲,接著就是砰砰砰的拍門聲。典型的齊氏敲門法,這還算客氣的了,在宿舍直接都是用腳踹的。
一開門,就見到齊姍姍凶神惡煞般在她身上進行X光掃描,幸好她一回來換上了高領衫。掃描無果後齊姍姍又像警犬一樣在她身上嗅來嗅去,惹得蘇北哭笑不得,這女人真寶氣。
齊姍姍一系列偵查動作結束後,朝她意義不明地看了一眼,便轉頭朝客廳沙發走去,蘇北暗自鬆了口氣,還好回來就洗澡換了衣服。
不過這口氣還沒松完,齊姍姍這個死婆娘走了兩步突地回頭,伸手就扒開她的高領領口,嘴裡還唸叨著,“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