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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裸得這麼理直氣壯。
見她出來後,秦小羽放下咖啡杯,像頭優雅的豹子一般朝她走來,蘇北下意識想躲,不過人家看都沒看她,直接越過她進了浴室。靠,還關門了,還反鎖了!他當她是什麼人!
剛轉身想找衣服穿上,裡面又傳來了口諭,“別想跑,我知道你家住哪兒。”
蘇北翻了個白眼,誰想跑了,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過這話倒是給了她當頭一棒,家!她居然夜不歸宿,也沒打電話回去!她出門前只是和家裡人招呼了一聲,連去哪兒都沒說。這下死定了,外婆他們肯定擔心死了。
想到這她便急急忙忙開始穿衣服,所謂越慌越亂,越亂越慌,等她終於開始穿靴子的時候秦小羽已經從浴室出來了,這次總算好些了,穿了內褲,要知道光天化日之下遛鳥是很猥瑣的行為的。
秦小羽拿著毛巾簡單地擦了幾下頭髮,溼漉漉的髮絲黑得發亮,水從髮尾滴落在結實的肌肉上,順著肌理流到腹肌,消失在黑色的小內內裡,蘇北臉騰的一下又爆紅了,腦子裡只剩三個字——真性感。
低頭佯裝穿靴子,拉鍊怎麼拉都拉不好,想到剛剛自己的失態,她真想一頭撞牆上去。想得太入神,都沒發現面前多了個人。
秦小羽蹲□子,一邊幫她穿靴子一邊問,“想去滑雪嗎?”
愣怔了一下,然後搖頭,“我要回家,外婆他們肯定擔心我了。”忽然想起什麼,又說,“你們別去我舅舅那吃飯,舊金山飯店那麼多。”
說完站起身子便要離開,秦小羽也跟著站起來,“季蘇北,你在怕什麼?”
“秦小羽,你喜歡我嗎?”這個問題她昨天才問過,她記得他的回答,愛是做的不是說的。她還沒天真到以為做了就代表愛了,他輕易地轉移了話題。
他還是沒有回答,蘇北驀然笑道,“算了,其實也沒什麼。秦小羽,我想要的你給不了,你能給的我不需要,就這樣吧。以後不要見面了。”
蘇北開啟門離去,這次秦小羽沒再出聲強留。拖著沉重的步伐進了電梯,密閉的空間讓她瞬間恍惚了一下,眼淚控制不住流了出來。他們才見過幾次面,上了三次床。什麼男人因性而愛,女人因愛而性都是扯淡。事實是,沒有性的愛還是愛,沒有愛的性只是性。
昨天剛知道他在舊金山時,她迫不及待要去找他,名義上告訴自己不過是去跟說清楚,阻止他們來自己飯館。當她知道他的房裡住著一位美女時,她抑制住心理不斷湧出的酸泡泡,在所有人面前逞強。
當美女說她是他未婚妻的時候,她幾乎想奪門而出。而很快得知真相時,她很生氣,卻又暗鬆一口氣。氣他居然拿她當條件,他帶寧繡來接近她,寧繡幫他搞定生意上的問題。當他抱著自己上樓時,她又氣自己這麼輕易就原諒了他。
原來愛上一個人跟時間無關,跟空間無關,因為是他,便愛了。
她沒有後悔,只是遺憾。分道揚鑣有時也需要勇氣。
失魂落魄地回到唐人街,在離家不遠處擦乾了眼淚,站在風中吹了一會兒,讓腦袋清醒。幸好她只是剛發現自己愛上他,起/點即是終點,置之死地才能後生,愛他是她的事,與他無關。接下來不過是靠時間來磨平一切,她相信她可以。
飯館已經開門了,這會兒吃早茶的人還不多,只有一些老太太前來買早點帶回去。蘇北正想著要怎麼和外婆他們解釋昨晚一夜未歸也不打電話告知的原因,只見坐在收銀臺裡的大舅媽只是笑著看她,“北北迴來啦,你大舅正想著要不要開車去接你。昨天你很晚都沒回來,我們擔心極了,後來有個女孩子打電話來說她是你國內的朋友,剛來舊金山,幾個人一起吃飯,你喝醉了,就在她那兒住下了,還留了電話和地址,本來你大舅想去接你回來的,但一想你們住在半月灣那,開車一來一回也夠折騰你的,乾脆你就讓你在那休息一晚上。女孩子以後在外面不要喝那麼多酒,我記得你媽媽說你酒量還不錯的,怎麼昨天一喝就醉啦?”
蘇北被大舅媽的一番話弄得雲裡霧裡,想想可能是鄭可或是寧繡幫她打的電話,便很快釋然,隨便應付了幾句便上樓了。不過打電話的那人也夠機靈的,她明明是在市內的麗思卡爾頓,離家不過幾分鐘路程,卻偏偏說他們住在半月灣的麗思卡爾頓,這樣就算大舅要來接她,也來得及時間轉移了。
進房後蘇北覺得身心俱疲,忽然想起石頭,石頭當時是不是也是像她這般難過,原來真有現世報。
坐在陽臺的椅子上發了會兒呆,聽到樓下外婆叫她,忙應了一聲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