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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鈺染淡淡一個眼神掃過去,不在意地說:“嗯,你們不就怕我後繼無人。朕之前幸了宮人,如今已經懷上了,你們等著皇子就是。第一胎不是,朕就再幸幾次,太子總會有的。”
她一番話把大臣能都說愣了,進言那個更是握著笏板傻站到她已經離開都沒有動作。
哪任皇帝只幸女人,只要孩子,不給名分的?!
大臣們覺得皇帝實在太不像話了,正好宋銘錚從前排往後走,皺著眉不知道在想什麼,內閣的幾位閣老就圍過在他耳邊七嘴八舌道:“肅王殿下,您是陛下的皇叔,只有您能勸陛下了。皇嗣如何能這般兒戲!”
宋銘錚心裡正不是滋味,被內閣這些人煩得更不耐,冷臉丟下一句:“陛下怕本王吃醋,不敢多幸!”
內閣圍著他的幾位閣老當即散開,給他讓了寬敞的去路,直到他離開,幾人面面相窺。
有人顫著手問:“肅王剛才說的什麼?”
其他人都嚥了嚥唾沫。
然後幾人再相視一眼,閉緊嘴巴,各自一個方向,跑的飛快。
天爺,皇帝是男人不假了,但皇帝好男風!
還是好的肅王!
那個大煞神,皇帝登基後親手殺了多少逆賊,他們現在想想都害怕。
罷了罷了,他們就是當個官,命重要。只要能有皇嗣,他們才不管皇帝喜歡幸女人還是男人!
於是,朝堂上再沒有人催促皇帝納妃或者立後。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當日散朝後,肅王差點把皇帝的宮門都一腳踹爛了。
趙鈺染上朝過後就回到寢殿卸去沒日都要抹一層的妝容,臉上水珠還沒擦乾淨,就被衝進來的宋銘錚抓著肩膀給掰了過去。
“你懷孕了?!!”
趙鈺染望著他震驚的俊臉,笑得兩眼一彎:“恭喜你呀,喜當爹了。”
宋銘錚被她嘴裡這話弄得又氣又好笑,最後只能低頭去吻住這張惱人的嘴。
也是當日,趙鈺染帶著宋銘錚到了關押豫王的地方。
那是她專門讓人打的一個鐵屋,四面都是鐵牆,豫王在裡頭有一點動靜外頭都能聽得清楚。豫王曾經想撞死,上吊,都拜這個鐵屋所賜,沒能成功。
而趙鈺染來到他跟前,凝視著他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忽地笑了,然後踮腳在宋銘錚面上吧唧親了口。
響聲讓宋銘錚都呼吸一滯,不知她這是要幹嘛。
豫王望著趙鈺染,卻很快明白了,一雙早被磨平戾氣的眼珠凸起,張嘴指著她就想要說什麼。
趙鈺染卻是快他一步道:“沒錯,就你想的那樣,我是女兒身,他們沒騙你。”
在宋銘錚跟趙鈺染離開後,眾人聽到豫王發瘋一般的哭泣聲,自那一日,豫王徹底瘋了。
宋銘錚在後來回想,都會摸著趙鈺染微微顯出弧度的肚子說:“你忍他一年,就為逼瘋他?”
“死了太便宜他。”懷著孕的小女人張嘴要他喂葡萄。
大名鼎鼎的肅王殿下當即動作利索,給心愛的女人把葡萄去衣,動作嫻熟得不能再嫻熟。
在趙鈺染高高興興嚼葡萄的時候,他犯愁道:“你這肚子再過幾個月,朝服都遮不住了,到時該如何辦?”
“生產的時候都快冬天了,穿得厚一些,應該還是看不出來。頂多別人以為我胖了,現在的朝服本就做大了,到時再做大一些,能遮掩過去。”
宋銘錚聞言,就想到她褪去龍袍後那纖細玲瓏的身形,要不是他的易容裝,就她平時在自己跟前的樣貌,看不出來她個女人那些男人恐怕都是瞎了!
“實在不行,就告病些日子,沒人敢說你一個字。”
他嘆著氣傾身,去吻住那帶甜味的雙唇。
他會幫她掃清一切,任誰也不敢在她跟前放肆。
於是,大臣們終於等來了他們的太子殿下,而在那之後,肅王和皇帝太過親密的事還是被暗中傳開。
宋銘錚在那後就發現,皇帝身邊怎麼越來越多男人找藉口接近了?!
就當他煩不勝煩,都想開殺戒整治的時候,當年被貶的徐敬和被調回京了。
宋銘錚當晚差點把趙鈺染弄死在龍榻上。
某人咬牙切齒:“你就是要氣死我不成?!”
“誰讓你把幹得好好的許蔚海給調走了,總得有人接差。反正別人你都信不多,徐敬和好歹你知根知底,放他頂替正好。”
趙鈺染閉著眼,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