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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映得又秀麗幾分。
宋銘錚看著她清俊的面容勾了嘴角笑,但在她抬頭看向自己時就恢復那不露山水的樣子,輕輕地說:“謝過殿下了。”
說著,他去看了一眼被包紮的傷處,神色頓了頓。
趙鈺染順著他的視線看去,看到那快要包成棕子一樣亂七八遭的綁帶,難得有些窘迫。
“手藝不好,叫皇叔見笑了。”
宋銘錚就很無奈。
他怎麼就忘記她是怎麼個養尊處優的人,若不是她重生,她今世恐怕也不會這樣不惜冒危險在杭州做這些事。
他哪裡還能要求他樣樣精通,她精通的向來就是陰謀詭計和用這張臉無辜地誘惑別人!
宋銘錚扯扯衣袖把那隻胳膊穿好,綁帶緊得他連抬手都困難,可最後也沒好意思當著她面再拆下。
拆下了可不就是明擺嫌棄她,還是算了,難得她親近自己。
宋銘錚做了個很明智的選擇,而就在這個時候,去而復返的谷天瑞卻看到這一幕。
太子很貼心的為肅王處理傷口,剛才兩人那樣的距離,從他這裡看,幾乎就像是在相擁。
谷天瑞臉色幾變,看了眼自己剛從范家廚房拿來的新鮮果子,轉眼就又走了。
趙鈺染淨過手後在宋銘錚身邊的空椅坐下,他倒是先開了口說:“牢裡恐怕要多安排些人手,布政使那頭恐怕會有什麼變故。”
“此事我已經想到了,也有了周密的算計,只等著人來。羅鬱會自願一五一十把石料下落說出來的。”
她心有成足,宋銘錚看了她幾眼,視線就落到庭院。
廊下的常青灌木叢綠盈盈,迎春花已經開得紅豔,是明媚的春色。這事處理之後,他們就該回京了,他突然一點兒也不想回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