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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就有這樣的存在。能夠動則意念殺人,也難怪他人忌憚。雖然現在的媒體都上提對這起嚴重的校園案件報道紛紜,但是卻沒有一家提起聖人兩個字,顯然是受到了管理局的警告。不過對於有心人來說是沒有用的,只能隱瞞一下小老百姓。他這個師弟的日子只怕要面對一場輿論風波了。
丁家爺爺關注卻是另外一點,嘆了一口氣:“真是老了,記性不好。我早該想來能夠遮蔽魂力波動的東西,除了鎮魂印還有什麼呢?居然還四處打探,弄得眾人皆知,怕是早就有人順著我們這條藤扒出這個小傢伙來了。”
當年的鎮魂印多數是掌握在李家手中的,而且李家老大當年死的時候丟失了品質最好的那一條。他當初打探的舉動李家肯定是知道了,只是如今讓人納悶的是,李家倒不像是要逼迫這個小傢伙,反而是……保護他。
這舉動真是意味深長。
爺孫兩人對看一眼,丁家爺爺對著孫子突然呵呵笑起來:“一卓,你想到什麼了?”
唐宋。
“抱歉,那兩名聖人不能交給你們。”簡要反對。
李銘皺起眉頭:“為什麼?難道他還不知道這些人的危險性嗎?”
“少爺需要幾個幫助他訓練魂力波動的人。”簡要解釋。雖然語氣溫和,但是語氣中完全沒有可以商量的意思,“上次康庭斯如果不是李家老爺子正好遇上了,少爺原本就想留下他的。現在又兩名聖人落在少爺手中,我不認為少爺會將他們再交出去。如果李院長願意幫忙斡旋的話,就請管理局對外宣佈這兩個人已經死了吧。”
簡要對著李銘是這樣說,內心卻是真想把那兩個傢伙弄死。但是既然簡墨想要留著玩,那就暫且留著他們性命吧。
李銘皺起眉頭衡量著其中的安危利弊,又看了一眼自家侄子這位管家說一不二的表情,不是很情願地答應了,只是再次提醒:“練手歸練手,安全第一。”
簡要含笑點頭,對於這位真心關懷侄子的叔叔,雖然是來自李家,他還是樂意給個好態度了。
李銘說完正事,有些憂心向裡面看了看:“還在休息嗎?頭還疼?”
簡要和李銘在外面商討那兩名被俘虜的聖人的歸屬,簡墨卻在房間睡覺。那天合七人一擊的震動對他來說有不小的負面影響,直到現在他的腦袋隱隱還有一種眩暈的感覺,就像是腦震盪了一樣。後來魂刺數次被截斷,雖然沒有什麼痛感,但頻繁高強度地凝結魂刺,耗盡心力與聖人們纏鬥讓他有一種發自靈魂的疲倦感。是以那天事情一完結,他一放鬆心神就疲倦地昏睡過去,中途醒了幾次,也不過是吃了點東西,然後繼續睡覺。
簡要立刻從W市把連蔚帶來給簡墨反覆檢查了幾次,結論是隻是消耗太過,才放心讓他安睡。
三天之後,簡墨感覺自己的精神基本恢復了。有了上一次婚禮暴動的經驗,簡墨乾脆又請了幾天假,在家開開心心地寫文,果然是越寫精神越好。唯有一點讓他深感鬱悶,寫出的東西無處發表。在這個世界裡,簡墨是再不敢把自己寫的東西隨便放出去。
幾天之後再回到學校後,他身邊的氣氛又大變。上次叫囂著“紙人浪費資源滾出校園”的聲音都沒有了,接受到的眼光從上次的厭惡和輕蔑,變得成得戰戰兢兢,有些學生看見他便緊張起來,或僵硬不動,或乾脆繞道而行,不過也有一些在平靜之後大著膽子和他招呼,甚至表情有些諂媚,這都是以往他沒有遭遇過的。
對這種有些熟悉的改變,簡墨有些感嘆,卻並沒有太多反應。如同在石山的那一次一樣,即便是那些將他圍堵在教學樓門口害得他束手束腳的師兄師弟,他依舊沒有打擊報復。話說回來,這不過是一群閒的無事又不知道真相的無辜群眾,他發怒也沒有任何意義。
但終究有些不同了,以前無論他做出什麼事情,同班的同學還是敢於與他玩笑說話的,就算他表現的再出色、再有背景,終歸邁入社會之前,大家看待他的眼光基本還是平等的。這次卻不同了,有人死了,不止一個,有來自歐盟的聖人和異級,血染了他們往日寧靜的校園,讓原本熟悉的道路,草坪,教室……因為那一天的血腥的浸染,都變得陌生起來,甚至於每踏出去一步,都擔心踩到那天灑落卻沒有清理乾淨的血跡。
有些膽小又好奇的學生在看到某些畫面的時候直接嚇昏了過去,醒過來幾天都在接受心理治療。儘管造紙管理局已經率先發布宣告,解釋對方來襲擊謝首是報復他發現並舉報了康庭斯.雨果竊取國家機密的行為,責任不在他。但對於學生們來說,那些聖人和異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