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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年輕女孩說著,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說的是多麼匪夷所思的話,“我能看的到,他們的魂力波動都已經被人控制了——這麼多,居然都聚在了比賽賽場,絕對不是巧合。他們接下來的目標就是我們,這裡所有的參賽選手。”
敵人是監考人員?監考人員不應該都是原人嗎?這種場合如果出了安全問題不是應該首先懷疑是被哪個紙人獨立組織鑽了空子嗎?
一連串的疑問不等齊眉消化完,年輕女孩捂著臉嗚咽:“我就是傻啊!媽媽肯定是知道什麼才堅決不讓我來參加比賽!!結果我一點都沒有體會到她的用意,還偷偷跑出來,躲在她找不到的地方,想等比賽完了再回去跟她慢慢道歉……現在好了,我就算這次不死,也沒臉再見她了。”
齊眉聯想起剛剛在比賽門口看到的一幕,心裡慢慢有了模糊的想法。她沒有告訴年輕女孩她媽媽被安保人員帶走的事情,只說了她媽媽帶人來找她。
“真的。”年輕女孩壓抑著驚喜的聲音,“你是說我媽媽帶人來救我了。”
“但是她進不來。”
年輕女孩立馬如同癟了氣的氣球:“是啊。他們怎麼可能讓媽媽把我帶走。媽媽平常也只有四個異級在身邊,根本不可能是他們的對手。”
“她進不來,我們可以出去。”齊眉不是固執的人,相反她很能根據得到的資訊不斷還原事態真實的面目,並且隨時做出最有利的判斷。先前她過於珍視這次比賽機會,漠視了歐陽的擔憂和秦律師的警告,但並不意味著這兩人的話在她心裡沒有產生影響。現在事實一再反饋的資訊是這次比賽背後問題很大,她便非常果斷的做出了放棄比賽離開賽場的決定,甚至立刻設法增加身邊這個唯一的同伴的信心和勇氣。
“齊眉姐,你真的信我。我和你才第一次見面。”年輕女孩有些遲疑。
“我不僅僅是信你,因為我進賽場前,也有人警告過我賽場有問題。只是我當時對這次比賽太過期待,沒有冷靜思考他的話。”齊眉麻利道:“我們馬上就走,現在比賽還沒有開始,我們可以找點藉口試著離開。”
年輕女孩聞言,信心又重新回到臉上,精神也恢復了一些。但是她的好心情沒有維持多久,臉上的血色便消失殆盡。
“不,他們已經開始動手了。”
這樣的場景在泛亞是很少見的。
至少對於年輕人和他的同事們來說。
十數朵龐大的星雲將李氏造紙研究所團團圍了起來,包圍圈中是許多大大小小的光團,遠遠望去,色彩如夜間大型遊樂園的霓虹般迷人豔麗,氣勢又宛若高原之雲覆地而走的雄渾,蔚為壯觀。但是如果明白這情形背後的意義,就絕對不會再有任何欣賞的心情了。
今天的天氣很好,不冷不熱,很適合會餐。
貴族們大概也是這麼認為的。
許是等得有些不耐煩了,比賽鈴聲還沒有響起來,年輕人便看見有星雲發生變化,向自己附近的一隻大光團伸出鋒利的爪牙。
這動作彷彿是吹響了進餐的號角。下一秒,其他的星雲也紛紛舉叉,分享著一場饕餮盛宴。
面對異物的入侵,光團們的反應不一。有的只是掙扎了幾下,就放棄了,聽天由命地任由星雲將種子植入自己之中;有的反應非常劇烈,持續了很長時間,幾乎快要把自己弄得魂飛魄散了才放棄,波動的光芒似乎都變得黯淡了;還有的根本沒有妥協的意思,與星雲搏鬥了很久,反倒是後者耐心全無,乾脆讓前者灰飛煙滅,永遠消失在幽暗的星海。
年輕人聽不見賽場裡的遍野哀鴻,也看不見賽場裡的慘絕人寰。他知道的只有一點,裡面有的人已經被迫成為敵人的傀儡,有的則寧為玉碎從此不在人間。
“什麼時候動手?”他身邊的同伴急切問。
“再等一會兒。”年輕人咬牙道。這不是一場他們能夠獨自面對的戰鬥,就算賠上性命,這裡所有的同伴加起來恐怕也不能阻止這些貴族。所以就算是再痛苦也必須等待,他不能在真正的戰鬥到來前折損珍貴的力量。
直到看見約定好的訊號終於出現,年輕人感覺胸中的惡氣終於找到了發洩的出口。他沉聲道:“動手!”
星光塔。
李德彰透過落地的玻璃窗戶看著窗外的激戰,蒼老的臉上露出淡淡的笑:“等了這麼多天,總算是有所動作了。”
李微生的表情卻沒有那麼輕鬆,雖然這些天他一直被囚禁在這裡,但是歐盟貴族並沒有阻止他們從電視和報紙上獲取外部的資訊——儘管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