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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寬從窗戶望見她匆忙的背影,無奈地嘆息著,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傷口有點疼。
任寬的臉色一沉,低聲說:“不要胡說,回家去。”
“沒有的事。”任寬低沉的聲音。
“你問問你的好任寬。”
任義放下書,大步走出書房。
“沒事。”任寬推開她,面色不快地走出去。
吳欣然坐在王景明的辦公室,在陳經理的輔導下了解公司的財務狀況,自從王景明病後,吳欣然就逐漸開始瞭解家族產業的具體情況了。
吳欣然坐起來,胡志遠開門走了進來,坐在吳欣然的對面。“然然。”他問候道。
“沒錯,我一點都不喜歡他。”吳欣然傲慢的說,“我覺得這個人很假。”
任寬掃了一眼辦公桌上攤成一片的檔案,樂呵呵地看著一臉不爽的吳欣然,問:“忙得過來嗎?”
“你認為呢?”任寬坦誠地望著她。
“私事?”吳欣然強壓住心中的不滿,“私事!”她扭過身,背對著他,委屈地望著天花板上的吊燈。她聽見任寬在靠近她,對她說:“我們什麼都沒做,當然她是一時糊塗想做些什麼的,可是她後來清醒過來了。你可以放心。”
“她想,她想什麼?”吳欣然笑著問,“她為什麼想,就憑你這……”她回頭一拳塞在任寬的胸口。
“怎麼啦?”吳欣然關心的問。
任寬摸著胸口的萬金膏,輕輕的笑著,穿上上衣,開啟門,走出來,把藥遞給王媽媽。
“拿著吧。”王景明對任寬說,“你一向仔細的人怎麼會讓茶給燙著。所以我說,再細心的男人總要有個女人照顧。你自己怎麼就沒在這方面留點心呢?”
“阿公,人家一個過得逍遙自在的很呢!”
“現在是可以逍遙幾年,可是再過過呢?任寬,你也過了而立之年吧?”
“你就沒有看上的姑娘?”王景明操心的問。
“好啦,阿公,您就少操點心吧!”吳欣然紅著臉摻著王景明。
風波2
吳欣然無趣地望著一桌麻將,八隻富態的手在桌子上摸來摸去,製造出噪音。
“嗯。”吳欣然強打精神看著。
“哎,然然,任先生還常去你家嗎?”萬家的三太太問。
“三太太啊,你剛才是從哪裡聽到的胡話?”鄭太太開口問,“我們然然可是胡家的兒媳婦,這可是全上海都知道的呀。”
“您不跟著嚼不就行了?”吳欣然沒好氣的說,然後站了起來,對正在搓麻將的四位太太說,“您們玩吧,我實在是對這些牌九不感興趣,我出門看看文明回來的沒。”
“李太太,你這話說的,”鄭太太不滿道,“人各有所愛嘛,然然是留過洋的知識分子,愛好與我們不同很正常,嫂子,難道文明在家的時候也常陪你打牌啊?”她轉身對胡太太說。
吳欣然在寒風裡站著等待胡文明的車,她實在懶得看屋裡的女人們打麻將,更不願聽她們屋裡長短的。站在冷風裡,也比坐在溫暖的屋裡強!她想到萬太太的話,心中一陣疑惑:“誰說的啊?任寬追求她的事,連阿公都不知道,怎麼還會有人說呢?可惜任寬現在不在上海,否則我真要問清楚。”吳欣然搓了搓手,在風中跳起來,好暖和些。
“冷不冷啊?”胡文明幸福地拉著她的手,“怎麼冰涼的?”他用手心捂著吳欣然的小手。暖暖的、卻溼溼的,不太乾爽,也不怎麼舒服。吳欣然抽出手,道:“讓人家看見多不好。”
“小姐,您的郵件。”管家遞給吳欣然一疊郵件,吳欣然開心地一件一件開啟,有南京、重慶寄來的,更有姑媽從美國寄來的賀卡,奶奶也從英國寄來了包裹,是英國紅茶。吳欣然一邊看信件,一邊吩咐把包裹收起來。“咦,這是從東北寄來的?”吳欣然詫異地開啟信件,她最先想到的是劉盡忠,然而,開啟一看竟是這樣的:
“我是家裡的長子,年關,家裡家外,公司公司上下都有我的事要忙,可能走不開。”胡文明充滿歉意的對吳欣然和王景明說。
“是,是,”胡文明賠笑道,“我也想陪然然去,但是真的家裡和公司走不開。我父親現在把串船行的事都交給我了……”
“王爺爺,文明說的都是實話。”一旁的胡志遠道,“我嬸嬸也說了,大過年的,家裡唯一的長子不在家,未免冷清了點。再者,文明自從南京回來後,身體就不太好,我嬸嬸也覺得他不太適合出遠門。所以我叔叔就讓我來代表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