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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今日終於放下心來,早早睡了。
覺悟
胡萬舟忽然發現自從從南京回來後,吳欣然對胡文明的態度日趨冷淡,而兒子不知道是不是在獄中受了什麼刺激,精神越發的不濟了。
“然然,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懦弱?”胡文明忽問。
“可是然然!”胡文明痛苦地看著她,“連像我這樣的家庭都不能保全我,那……”胡文明絕望地望著天花板,雙手緊握成拳。
“文明哥哥!”吳欣然走到他身邊,抱住他,安慰道,“所以我們要學乖了,不能不問政事,要經常和官場上的人走動走動。以後就不會這樣了!”她生疏地用手拍著胡文明的後背,感覺到他脊樑透心的冰涼。
車上,胡文明緊緊握著吳欣然的手,到了家門口,吳欣然看見胡志遠恰好也行到門口,正好奇地盯著他們。她轉身替胡文明整理了衣領,囑咐道:“今天的事你跟我說說就好,不要讓其他人也知道了。”
吳欣然困惑地看著他。
“胡萬舟太強勢了,”任寬解釋道,“因此胡家上上下下對他都是絕對的服從,這就導致了胡文明性格懦弱,毫無主見,也導致了胡文月的離家出走。”
“看來你對教育倒是很有研究。”
“我喜歡孩子,”任寬淡淡一笑,“在我看來沒有不好的孩子,完全是父母教育的問題。”
“那你自己呢?”吳欣然壞壞的問。
“我自己?我和我父親關係極為不好,就是因為他總是想讓我按照他的方式去生活。這也養成了我叛逆的性格,不過這個社會就需要革命的人才。”任寬自嘲道。
吳欣然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她背過頭,沒說話。
“你怎麼知道?”吳欣然趕緊捂住自己的嘴。
任寬緊緊皺著眉,沉默了一會兒,像是努力調整自己的情緒,接著他說:“有沒有人跟你說過鄧林方好色成性?”
“那就有人告訴胡萬舟,告訴胡文明!”任寬的情緒再次激動起來,“用不著別人,鄧林方自己也會告訴胡文明!”看見吳欣然低頭預設,任寬無奈地搖著頭說,“我不知道你的胡少爺到底是怎麼想的?!要是我,我寧願自己向那個王八蛋哈腰點頭,也絕不會讓我的女人去趟這趟渾水!”
吳欣然猛地抬頭望著怒氣沖天的任寬,百感交集。“阿公知道嗎?”她突然問。
“天啊,”任寬激動地站起來,“我是該告訴老爺子的,讓他現在就終止你們的婚約!”
“任寬!”吳欣然起身拽住任寬,“阿公身體不好,你……”
“但願胡家能讓你等到那個時候。”任寬無奈的笑道。
“老爺子,您身子不好就歇著吧。”馮月珍體貼地為王景明披上外衣,“什麼事,有陳經理呢,再不濟,有我呢!”她接過王媽媽手裡的熱茶,遞給王景明。
“哪裡的話,我不是應該的嘛?”
“我也在考慮啊!”王景明煩躁地閉上眼。
“景明啊,景明啊,你的然然訂婚才多久?你對誰這樣考慮來考慮去的?”馮月珍淡淡的說,語氣裡透著一股悲涼。
風波1
“怎麼,不歡迎?”馮月珍冷冷的問。
任寬開玩笑道:“您這一來可驚動了咱兄弟兩個啊!”他回頭看看任義,任義輕輕哼了一聲,不滿地坐回房間。
馮月珍笑出聲來,說:“你任寬也有怕的地方?哈哈哈……坐!”她拍拍身邊的沙發。
“怎麼了?”馮月珍笑盈盈地望著他。
“聊天!”任寬坐到沙發的一邊,抽出兩支菸,一支遞給她,一支給自己。馮月珍熟練地點燃香菸,起身靠近任寬,不等他點燃香菸,就用自己燃著的菸頭點燃任寬的煙。任寬看著她這一曖昧舉動,眼中流露出一絲詫異,馮月珍吹了他一眼迷霧,笑著坐回去。兩人相對抽了一會煙,任寬探尋地瞧著她,不得不承認,這個已過而立之年的女人,仍然像一朵怒放的玫瑰,熱烈而奔放,多少男人曾做過她的春夢?!今天她就嫵媚動人地坐在自己面前,勾引著自己。想到這裡,任寬不由得咧開嘴,嘲諷地笑了。他看見馮月珍正好奇地望著自己,於是掐滅香菸,笑著站起來,說:“我給你倒水去。”
馮月珍焦急地拿著帕子給他擦拭著,任寬卻推開她,迅速把襯衣脫了,麻利地擦了擦胸口的水,只見他健壯黝黑的胸前,燙出一片紅紅的印子。馮月珍關切地用帕子去擦。
“任寬……”馮月珍靠在他的門口,眼巴巴地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