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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多東西,這小子居然不肯回家。氣死我了!”
“他為什麼不願意回家?”
“他就是這麼一個怪傢伙,我說過的,他很古怪。”朱鵑看了看桌子上的飯菜,好像不信任似的,問道,“你做的?”
我說當然吶。我給杯子裡斟滿了酒,等朱鵑一坐穩,就說道,“感謝你這些天對我的關心和照顧。來,咱們乾一杯!”
醉意是突如其來的。好在我有心理準備,趁還能走路,我搖搖晃晃地摸索到沙發邊躺下來,聽見朱鵑在餐桌旁一個勁地傻笑。我掙扎著想爬起來問她一些問題,結果渾身無力,腦子裡面空蕩蕩的。大概是在凌晨時分,我隱約聽見了一陣琴聲。儘管我已經好久不去碰觸琴絃了,但對琴聲依然保持著天然的敏感。睜開眼睛,看見朱鵑盤腿坐在走道上,她把琴橫擱在面前,歪斜著腦袋,用那截矽膠指頭隨意扇掃著琴絃,聲音不大,但在靜寂的夜晚顯得格外嘈雜。我想看看她究竟想搞什麼名堂,就裝著仍然在熟睡的樣子,細眯著眼睛不時看她一眼。過了一會兒,她停止了撥弄,雙手抱膝,下巴擱在膝頭,怔怔地望著箏弦。
她在發呆。
我起身去冰箱裡找了塊冰含在嘴裡,噝噝地吸了幾口涼氣,問她怎麼不睡覺。
朱鵑說,“想聽你彈一曲。”
我說,“我都好些年不碰那東西了,看見那個盒子都怕。”
“不可能,”朱鵑說,“你不是音樂老師嗎?”
“我沒告訴你麼,我早就不在學校上班了,出來單幹好些年了呢。”我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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