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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落一通的;轉念一想,又何必那麼小家子氣呢?不理他就是了,便隨意找個釘子來。把這把鑰匙釘在了新裝修完畢的牆壁上。老谷回頭來一看,好端端的新牆上戳那麼個鐵橛子,心疼萬分,趕緊取走鑰匙,親自去藝術品商場選了個裝飾物把那個釘子眼兒給遮上了,從此以後再也不跟仇總提那“小屋”的事了。
那天晚上,陳越帶著工作組的那位女同胞一走進仇隱辦公室,自然是被它的氣派所吸引。但接著就發現,室內的氣氛有點不大對頭。仇隱正襟危坐地端坐在老闆桌後頭,那邊橢圓形會議桌跟前則安排了兩個速記員似的年輕人,面前攤著紙筆,好像是要把整個這次晤談經過進行現場筆錄似的。筆錄不是不可以,但安排了那麼些外人在場。許多話就不便說了。不能把話說透了,這樣的晤談還有啥意思?
“仇總,您看。我們能不能單獨談一談?”簡單的寒暄和介紹過後,陳越直截了當地向仇隱提出,希望撤走那些與此次談話無關的人。
“今天晚上的談話,我不僅要記錄,還要錄音。”仇隱說道,並向陳越面前的玻璃茶几上指了指。陳越這才發現,他面前這個造形乖張的玻璃玩意兒上還真擱置了一個微形的高靈敏度的錄音話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