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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沒想到,他,賣了她。
她苦笑,終於認命。原來世間險惡如此。連他離去她都沒看見。
她的拿手曲目是四張機,吸引很多客人。
一天遇見她丈夫,他點名要她。然後嘲笑,使用,他把氣發到她身上。
但,奇怪的是,他總來,比以前在家見的多。
原來真是不如。她緊緊閉嘴不說話。不管他多野蠻。
她的腦子都是表哥的影子。為什麼沒有恨她問自己。
然後十分主動的配合他。他也很吃驚。吃驚她怎麼不那麼死氣沉沉了。
他提出贖回她。但她拒絕了。回去做小她不能吃回頭草。
或許她還在等他。等了很多年。
她落魄在一間草屋。最後她還是買回自己。隱居在這裡。
人們說一個大富甲走過。她也去看。
是他。表哥沒有變,依舊那麼健壯。但,他招手的時候,眼睛裡沒有她。
她回家仔細看鏡子,原來自己容顏改變。蒼老不堪。
她尖叫。嗓門也粗糙,手也是。
最後她很平靜的慘笑。
她開始唱四張機,但,誰會鴛鴦織就欲雙飛,可憐未老頭先白,相對浴紅衣
她看見前夫的身影。他也落魄了。沒人照顧他。
他看她笑。她是他最初的愛。但因為不新鮮,就放棄,如今,他跟她的歌聲而來。
她也笑。如果這麼忍受,也能過下去吧。
但,怎麼走到今天的地步
第三天,前夫被處死。因為他襲擊了大富甲。
她為他送行,像真正的妻子。她沒有哭。只是看見他冷酷的身影。
她過去狠狠的啐了他一口,但很溫柔的喊:表哥。
他的表情驚訝。但卻什麼也沒說出來,只是指揮放了她。
她一頭撞向行刑臺去。一剎那,表哥的影子和前夫的影子永恆的留在最後身影。
這個故事來源於百度,上面說是北宋中期的時候的事,因為原文是這麼敘述的,類似詩歌,所以我也沒有改動,免得失掉了他的韻味。當然,也是我自己偷懶了。
越羅有些不理解,她的一生的兩個男人,無論是她的表哥還是她的丈夫,都有負於她,為何她單單念著自己的表哥判官過來看了一眼他手裡的生死薄,輕輕道了句“這是個可憐人,也是個有執念的人。”
越羅看著判官,問道“你在這生死薄上不寫她的名字,可是想私自為她減刑”
判官上下打量他一番,淡淡道“小王爺也是個清醒人。”又望了望這地獄的苦境,接著說“這地獄的酷刑未免有些太不近人情,人處六塵境,難得不汙染。這要真這樣算起來,想必我們這些陰司,也得到那油鍋裡燙燙才是。”
越羅避開他的話題,望著他道“判官濫用職權,擅為他人減刑,可是死罪。”
這判官也是聰明人,亦直接問道“小王爺想要什麼”
他望著判官,輕輕的笑出了聲“我還缺個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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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侍女琉璃
就這樣,她到了他的府內。判官有心,還為她取回了意識。
他望著趴在地上的她,輕輕問道“你叫什麼”
她不抬頭,只低著頭說道“前塵往事,我已記不清了。”
很好,她竟敢這麼頂撞自己。他也不動怒,只笑著說“那我為你娶一個名字如何”
她仍是頭也不抬,淡淡道“全憑你做主就是。”
他看著她瘦弱的身影,突然想起來父親教他背過的藥師琉璃廣本願經中的一句,願我來世得菩提時,身如琉璃,內外明徹。他輕輕笑道“就叫琉璃如何。”這句話,不是問句,而是陳述句。
她仍是低頭默默道“好。”
她這般樣子,倒讓越羅覺得十分無趣,頓時有些意興闌珊的意味。便朝著她揮一揮手,“下去吧,我宣你再進。”
她領命,俯首行禮,緩緩退了出去,自始至終都不曾抬頭看他一眼。
他那時才一千多歲,自是少年人心性,自讓她進府之後,便再也沒有宣過她,久而久之,便忘了這回事。
知道某日的下午,他閒的無事,便在府內隨處走走,待走到一處荒廢的園子之時,卻聽見有女子在輕聲唱歌“四張機,鴛鴦織就欲雙飛,可憐未老頭先白曉寒深處,春波碧草,相對浴紅衣”這是人間的一首思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