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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怒意衝上了頭,也跟著這群人後面瞎起鬨了。
“我王平好歹也是一個舉人,生平作詩也有三四十首,但每寫一首,都是勞心費神了好久,才能寫出,可以說,作詩是嘔心瀝血,那有你這般輕巧?”
王平的臉色凝重,所說的話的確是一個事實。
寫詩是一件很繁瑣的事情,並不是每一個人都像李白那樣一氣呵成,畢竟人家是詩仙,而他們就只是庸人。
否則也不會難倒在考試上,一直停留在舉人的階段了。
更不會為了些許外放的機會,而舔著這公孫家的二少爺了,一點兒文人風骨都沒有,實在是下賤!
韓從嚴心中對王平等人蔑視不已,但面上已經帶著微笑。
人生在世,都是演戲,都是偽裝。
你不妨礙到我,我自然會給你留點面子;你若是無趣找事,那就別怪我讓你無地自容!
“韓從嚴,你笑什麼?如此堂而皇之地在眾位讀書人面前作弊,你好意思嗎?你!”那張舉人的話如同尖刀一樣。
步步緊逼。
韓從嚴只是笑著搖頭。
“怎麼?這年頭無恥的人到學會傻笑了?你以為你傻笑就能夠躲過我們這些人的眼睛嗎?”
“韓從嚴,我們不服!”
“韓從嚴,你這個無恥的書童,你休想在我們面前招搖撞騙,那詩不是你寫的!”
這些人的態度,讓韓從嚴不由得笑得更歡了。
似乎自古以來,有本事的人才不會去理會別人的質疑,而沒本事的人才會與那群人說三道四。
天下烏鴉都是黑的,你自己也是黑的,沒有什麼白不白的,你越想解釋,其實只不過是越描越黑罷了。
他知道,所以就等這群人都將自己的不滿給發洩出來呢!
“既然你們不信,那韓某隨口就吟出幾首詩詞吧,若是還不信,那韓某人就無話可說咯!因為你永遠也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韓從嚴掃了他們一眼,隨後嘴巴像是加特林機槍一樣,將他詩仙能力加持下的所有關於春天的著名詩詞都在他腦中遠轉,一口氣就說出了五首。
唬得這群人的眼睛珠子都快要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