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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翠看向韓從嚴那雙冒著紅心的小眼睛裡面盡是柔情和崇拜。
她似乎很久很久都沒有看到他如此自信過了,畢竟一直卑微的他隱藏了很多自己的實力,如今一朝爆發出來。
世人皆是震驚。
“韓公子如今還只是一個儒童?”
很快,就在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趙家的二小姐趙芸就從畫舫上徑直走了過來,但見她雲鬢花顏,烏紗絳袍,淡紫色的羅裳披拂,曼妙曲線,誘人稚音,著實是美妙至極。
眾人本來就是對韓從嚴口占五首出春天的絕妙詩詞驚訝不已了,本來還想要上去詰難韓從嚴的人一下子就變慫了。
或許,人與人的天分是不能一概而論,有些人於詩詞之道就是這麼的牛逼吧?
反正他們想要繼續質疑都沒膽子繼續質疑下去了,剛才韓從嚴隨口報出來的五首詩詞,他們還正在細細回味呢!
什麼“春風又綠江南岸,明月何時照我還”什麼“野火吹不進,春風吹又生”等等絕妙佳句就足夠讓他們三日不知肉味了。
哪裡會繼續上前自討沒趣。
倒是那王舉人跟張舉人乃至於挑頭的李書華顏面大失,現在縮成一團,藏在人群之中,不敢抬頭說話了。
“不錯!”
美人在前,他自然是含笑回應。
儒童的確是很卑微,但他這個人卻不卑微,回應的中氣十足,一點兒也不知羞。想必是應了那句老話,顏厚者,不知恥也!
“果真如此!”她的眼睛一亮,隨後面部肌肉帶有些歡快地抖動了起來,“韓公子如此大才,為何不走科舉考試,反而到那陳家侍奉陳大少這個窩囊廢豈不是太屈才了嗎?”
嬌豔如面,明媚如風。
捻指言笑,自來自熟。
讓韓從嚴心中生出一絲不悅,他與此女無緣無故,為何要前來好言相勸?莫非是挑撥離間不成?
是了,陳東回去雖然欣喜獲勝,但跟他的感情肯定是要疏遠了一些。
“抱歉了小姐,人各有志,忍把浮名,換來低吟淺唱?一切於我如浮雲。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科舉狀元也罷,儒童也好,本質上都是等價的!”
韓從嚴不急不慌,將腦海裡面的大道理通通說了一遍。
至於他會不會去做,那就是另一碼事了。
他只是用來應付這個美女的好奇罷了,果然不愧是范仲淹和柳三變的名句,這番一拿出來,把這眼前佳人震撼的一愣一愣的。
“韓公子的心胸寬廣無比,包容天下之事!”劉淑儀在一旁那暗暗讚歎不已,只是她不曉得,有時候,不能光看一個人說的,還要看一個人做的。
“真有古之君子風也!”
“姐姐,人家倒是覺得這韓從嚴不錯,不如你以後幫我撮合一下,讓我多多瞭解一下他的為人如何?”
好傢伙,涉世未深的劉淑賢此時已經有些意動了。
果然自古美女愛才子,這些個本來矜持無比的大家閨秀,都忍不住一陣風騷想要將自己的些許愛慕示意而出了。
波濤洶湧如同這湖水一般,在翻滾不已,數襲黑影也隨之溢位。
畫舫忽地抖動。
那趙家二小姐本想要繼續訴說的,奈何這船搖晃的著實厲害,讓她都有些胸悶氣短,甚至有種噁心之感,想要將日裡攝取的事物都要嘔吐出來了。
如此情況下,韓從嚴如何不知道她是暈船?
當下也不顧什麼男女之防,將自己的那雙略顯粗糙的大手拍了拍她的背部,試著緩解她的暈眩程度。
奈何這船底之下有東西故意在晃動,豈能讓這船上的人舒適起來?
本來小翠是想要出手的,但一看見那韓從嚴對認識不久的女孩子動手動腳,瞬間就氣憤不已,獨自一人倚在船杆處,也不管他的死活,更不顧這幾處畫舫了。
“轟”地一聲,啪嚓一下。
站立不穩的趙芸眼看就要摔下去了。
“姑娘小心!”
本來準備打算撒手的韓從嚴,冷不防地腳底打滑了,是的!是他的腳底打滑了,本來他都撒手了的!
這姑娘的死活他都準備不管了。
可這倒黴的運氣來了,他想要躲避都避不開啊!
竟然一把將她給推了上去,自己卻滑入了湖底。
“噗通”一聲,隨後連個水花都沒有冒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