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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為達目的,甚至不惜謀害人命。
安意看了一會,轉身回家,迎面就見一個年輕的婦人左手拿塊木板,右手持把明晃晃地菜刀,邊走邊用菜刀剁木板,嘴裡還高聲罵道:“哪個砍腦殼的,殺千刀的,偷吃我屋的雞,腸穿肚爛頭生瘡,斷子絕孫不得好死。哪個狗*出來的雜種,你有膽偷吃沒膽認,你這縮頭烏龜王八蛋,你偷吃了我屋的雞,死了都沒地方埋。”
這婦人的架式太過兇悍,安意怕被殃及,趕緊閃到一邊,等她走遠,才跑回家,把這事跟羅氏說了說,又問她那婦人是誰。
羅氏厭惡地撇撇嘴道:“她是李穀雨的繼母蔣氏。”
安意眸底閃過一抹寒光,對繼母她是深惡痛絕。李穀雨姐弟有這樣一個繼母,太不幸了。
新柳在村口等到正午時分,也沒能等到安康回來,怏怏不樂回家了。下午跑來安家打聽情況,這次沒帶小朱勝同行。
安意佯裝不知她的來意,問道:“新柳你來了,那首詩,你這麼就會寫了?”
“會寫了。”新柳目光閃爍。
“那我另外再教你一首。”安意一眼就看出她在撒謊,但是沒有拆穿她,翻出杜甫的絕句,“兩隻黃鸝鳴翠柳,一行白鷺上青天。窗含西嶺千秋雪,門泊東吳萬里船。”
這首詩有好幾個字很難寫,繁體的鸝字和鷺字,筆劃多到,讓安意都差點寫不出來。
新柳心不在此,鸝字寫了數遍,仍舊寫不出來。安意也不催她,看著她一遍一遍的寫錯,再寫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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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罵人的話,我特意去問了廠裡的潑辣阿姨,被阿姨數落了一回,說我不學好。弄得我百口莫辯,我真得是為了寫文章,不是為了跟人吵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