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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天風散人。
莊牆上跳下的兩個人,快速絕倫地收拾殘局,先把倒地的人打昏,再熟練地上綁。
“你……你們……”天風散人嗓音大變:“難……難怪雍……雍小狗的訊息,是如此正確靈……靈通,你……你們……”
跳下的人是不要狂乞,和江浦地頭神一劍橫天齊華,兩人改了村夫裝,但並沒易容,一看便知。
“我們又怎麼啦?”不要狂乞拉脫了楚酒狂的雙臂關節:“有冤報冤,有仇報仇;你們利用脅迫騰蛟莊的人,在南京引起風浪,把咱們宇內三妖拉下水,擺了一道,老夫本來就於心不甘,再發現你們竟然謀殺了老夫的侄兒,老夫一代狂妖豈肯甘心?碰你的運氣吧!妖道。”
兩人各帶了兩個俘虜拉上肩,向雍不容點頭示意,跳上牆走了。
“幸運不會接二連三光臨你頭上,你這次是昌盡必殃。”雍不容緊貼在天風散人的兩丈距離威力圈內,雙手徐徐拂動:“在下一定要你和大自在佛,把貴門的底細招出來。如果你認為你的剛入流遁術可以逃脫劫數,趕快施展吧!不然就為你的生命,作全力的掙扎,殺死我,你才有活命的機會。”
天風散人極力保持鎮靜,戒備著緩緩後退,法袋中的所謂法寶早已用罄,那能有殺死高不容的機會?能逃過的劫數的機會也少得可憐。
“就算貧道逃不過劫數,也要和你死拚到底。”天風散人咬牙說。
雙手齊動,八步風生,呵口氣大袖一揮,罡風怒號中,飛出七道電芒,身形連閃,突然斜飛而起,體形急劇縮小,隱沒。
雍不容也吹口氣大喝一聲,身形驀爾失蹤。
七道電芒突然炸裂成碎屑,有如流星殞落,距地近尺便芒劍形消。
百步外最近的一棟房舍側方,傳出一聲厲叫,天風散人的身形晃現,一聲撞中牆壁,暈頭轉向反彈倒地,像撞上了山岩的笨鳥。
“我的腳……哎……”老道發狂般掙扎欲起。
雍不容出現在兩丈外,揚了揚左手的鐵翎箭。
“只差一步,你就可以遁入屋中躲藏了。”雍不容冷笑著舉箭伸出箭尖:“你的右腳膝彎,有這麼一枝小小鐵翎箭,很不好受是不是?這一枝一併奉送,保證可以貫入你的右膝彎。”
牆角有一個狗洞,只能容一頭家犬匍伏鑽入。
天風散人猛地向前撲竄,居然遠出丈外,雙手著地隨即貼地爬滑,要鑽狗洞入屋進命。
下身活動困難,爬竄勢難如意,頭剛鑽入狗洞,左腳已被抓住了。
“放我一……馬……”老道喪膽地狂叫。
狂叫聲的聲調怪怪地,像是瀕死的叫號。
妖風一旋,牆根下的塵埃外場、旋走。
雍不容哼了一聲,虎目中陰電閃爍如鬼火,抓住妖道的右手一鬆,左手隨著妖道的叫號餘音,與及他的冷哼,猛地扭身疾揮。
電光一閃,破風的尖厲嘯聲令人毛骨悚然。
“哎……唷……”三四丈外的屋角,傳出天風散人聲調不再怪怪的叫喊聲。
人影幻現,一聲摔倒在地。
是天風散人,沒錯。
而頭部剛鑽人狗洞的天風散人,身軀向下萎縮。不是人體,只是天風散人的一襲道袍而已。
雍不容一閃即至,一腳踏住倒在屋角下的天風散人右腳踝。
“三分道行的蛻化幻形術,也敢在我面前班門弄斧?你心術不正,這輩子永遠練不成分身法了。”雍不容惡狠狠地說:“你如果不招供,我要用黑狗血淹死你,要不更狠毒些,帶你回南京送入迎春閣。
花銀於請老鴇設法,收集你最害怕的、永世翻不了身的玩意灌死你,讓你的魂魄浸在血池地獄裡泡上千年萬載。”
“不……不要……”天風散人哀號求饒,左膝彎也捱了一枝鐵翎箭,雙腿稍一移動就痛得冒冷汗,比大自在佛的遭遇更慘更痛苦,快崩潰啦!
“想不要,你就得招供。”雍不容制了老道的經脈,抓住背領開始拖死狗般拖走:“不要狂乞的道行比你高,他問口供更不好過,慢慢來,我不急。”
莊門附近的惡鬥激烈萬分,但死的人卻聊聊無幾,人太多,八方亂竄人人章法大亂,形成激烈而不精彩的混戰,受傷的人卻多,混戰根本無法施展絕學殺著,因此不久便四散追逐,機靈鬼抓住機會就逃命。
往莊門向外逃的人,卻在數難逃。
千手飛魔躲在莊門房,不現身僅用暗器襲擊,來一個收拾一個,老魔的發射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