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啞。
葉夫子垂了頭,看不出表情:“他那傷看似厲害,實際並不傷及性命,只是可惜了那麼漂亮的孩子……徹底毀了。”
武刑空:“您的意思是……”
葉夫子低嘆:“臉全毀了,身上也好不到哪兒去。”
武刑空:“可有挽回之法,無論需要多少代價,但說無妨。”
葉夫子搖搖頭:“管你有多少靈寶都沒辦法,你要不信老夫的醫術,儘可以找別的大夫試試。”
洛子枯:“神醫言重了,可否讓我進去看看?”
葉夫子:“現下你們還不能見他,放心,我那徒兒守著他呢,等能見的時候,自會知會你們。現下我要趕回宮裡去,你們自便。”
葉夫子說罷便匆匆離去了。只剩下兩人有些無措地看著那房間,眼神晦暗難明。
五日後,葉府,藥室內。
葉翎低聲道:“武刑空剛剛被他手下叫走了。”
蕭守苦笑:“總算走了一個了,兩個瘋子,守在外邊兒有屁用啊,那麼大一個人了還這麼折騰。”
葉翎握住蕭守的手,略微加力,他知道蕭守心下也不好受:“現下就去把世子叫進來麼?”
蕭守點點頭:“來,看看我這妝容穩固不,別到時候露餡兒了。”
葉翎給蕭守喂下一劑藥,又將蕭守那臉上的偽裝扯了扯。方道:“放心,不過也真的有夠嚇人。”
蕭守開口,聲音卻是暗啞乾澀:“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蕭守此時的臉用郭德綱的話來說就是——怎麼跟您形容他的這個長相呢?烤白薯見過吧,剛烤的好的,拿在手裡太燙,一不小心沒拿住,掉地上了,那邊呢,跑來個小孩,穿釘子鞋,一腳踩這塊白薯上了。他這臉就跟這會這塊白薯似的。貼門上辟邪,貼床上避…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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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翎走出房來,對著洛子枯低聲道:“現下蕭公子的傷已無大礙,你若是想見就去吧,只是……哎,你自己看吧。”
洛子枯也不多話,大步進了房間。
一推門,先是一組屏風,繞過屏風,便看到一個柔弱的身影斜倚在榻上,背向著他。房間有些暗,空氣裡帶著濃濃的藥味,寬大的被子幾乎遮住了他的全部的身形,更顯瑟縮。
洛子枯慢慢走過去。在屏風口站了一陣,舉步向前,輕聲喚道:“蕭守?”
那人身子一顫,卻是一動不動。
洛子枯嘴唇抿得發白,走過去,立在榻前,輕輕將手放到蕭守肩上。
蕭守卻是一揮手,將他的手狠狠打下。“滾出去!”那聲音嘶啞至極,全無以前的清脆悅耳。
洛子枯一隻手僵在空中,過了半晌,柔聲問道:“怎麼了,蕭守,是我——子枯。”
“哼,怎麼了?!”蕭守忽地轉過身來,一張臉迎上洛子枯的視線。洛子枯倒抽一口冷氣,幾乎嚇得呆住。他雖知道蕭守容貌盡毀,但真看到的時候還是覺得觸目驚心。
蕭守拿起一旁的藥碗就衝著洛子枯砸過去:“怎麼?覺得害得我還不夠。上一次瞎了,這一次毀容了,下一次是不是非得讓我死了你才安心!”
洛子枯滿眼都是蕭守那歇斯底里的樣子,這一次,蕭守又是因為自己的關係而成了靶子?洛子枯站在那裡,躲也不躲,任由那碗重重地砸上自己的肩,再落到地上,摔個粉碎。
“蕭守,別生氣,你身子還沒好,經不起折騰。” 言語中滿滿的都是憤怒和心疼。
蕭守咧開嘴,那白薯臉更顯猙獰:“少在這兒貓哭耗子。老子成了這副樣子還不是你禍害的,要不是認識了你,以我蕭守之才何至於落到今天這個地步。你給老子滾,馬不停蹄地滾!我就當這輩子沒遇到過你這個人!”
洛子枯緊緊握住蕭守的手,無論蕭守如何掙扎也不放開,仇恨像瘋長的藤蔓,瞬間爬滿了四肢百骸。他恨那個襲擊蕭守的幕後之人,更恨自己的疏忽大意,一直以來,習慣了蕭守的狡猾強悍,卻忘了,他也不過是個柔弱的少年,更是個因為自己的干係而陷於重重危險中的普通人。
洛子枯的聲音宛如一條盤踞伺伏的毒蛇,帶著徹骨的寒意,和凜冽的殺意:“是我的錯,是我沒能護你周全。我洛子枯發誓,無論幕後之人是誰,只要我查出,必將他千刀萬剮,生食其肉,死寢其皮!”
蕭守被洛子枯渾身的煞氣所懾,身子一抖,垂了頭。
洛子枯的手又緊了幾分,聲音柔和得驚人:“蕭守,我知你現下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