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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一步,一副見鬼的樣子:“你別是在掉豆子吧?”
萬藉的頭依然沒有抬頭,扯著袖子抹了把眼睛,沙著嗓子道:“我才沒哭!”頓了一會兒,萬藉悶悶道:“這一路過來,郝公子整天蹲在車廂裡,寫寫畫畫,一聲不吭。我想為他分擔一二,還沒開口便被他拒之門外。那麼肆意張揚的一個人,如今卻成了這副模樣……現下連我們也離開了,可憐郝公子煢煢一人,形影相弔,黯然神傷……”
周鏢師以一副過來人的架勢,遙望遠方憮然嘆息:“情之一字,最是磨人。想我當年那也是對月傷神對花吐血的主啊……哎,走吧。”
周鏢師將萬藉一把推進車廂,駕著車,調頭,狂奔。
“喂喂,要不我們在城裡吃頓飯再走啊。”萬藉的聲音自車廂中傳來。
“去前一個城鎮吃!我們得早些回去。”周鏢頭默默抹了把虛汗,好在分開得早,不然這萬小子恐怕就真要陷進去了。當初萬鏢頭可是千叮嚀萬囑咐,萬不能讓他兒子因為這絕色少年而染上分桃之癖,萬幸,萬幸,逃過一劫。
某煢煢孑立,形影相弔,黯然神傷的單薄少年在拐過路口後,立馬溜達進了一家客棧,一拍桌子中氣十足地喊道:“掌櫃的,要間房,然後給我送點吃的過來!”
“客官您想吃些什麼?咱這兒的鯽魚湯可是一絕。”一個夥計殷勤地上來伺候著,引著蕭守往房間走。
“嗯……來只燒雞,拌個豬耳朵,再燉個鯽魚湯,二兩米飯。”蕭守拿出了飯桶的架勢。
“好嘞,您還有什麼吩咐沒?”夥計替蕭守推開了房間的門。
蕭守想了想,衝小二道:“小哥,在下初來乍到,想要好好逛逛這北蒼城,你能替我尋個人帶路不?”說罷掏了五十文塞進夥計手裡。
小二將錢塞進懷裡,笑得眼睛都快沒了:“客官若不嫌棄,小的一會兒陪您逛逛可好?小人打小在這城裡住著,對這路比對自家老婆還熟,哪兒刺激,哪兒舒服,咱是門兒清吶。”
蕭守抽抽嘴角,勞動人民的智慧是無窮的,真是鮮活生動的比喻啊。“那就有勞了,我一會兒吃了飯就去逛你老婆……不是!去逛街,去逛街。你先跟你掌櫃的說一聲吧。”
小二應承著喜笑顏開地奔廚房去了。
蕭守自行李中掏出一疊紙來,坐到床邊,邊看邊感嘆。費了這麼多天,總算是把設計圖還有路線給搞定了,一會兒還得去找人做,哎,當主角真是個體力活兒啊。
蕭守取下紗笠,“嘣”的一聲倒上了床,軟得像只趴趴熊。哎,這趕路的日子真不是人過的,看那萬藉,困得連腦袋都抬不起來了……想當初那是多活潑好動一孩子啊。
令人沮喪的是對牛彈琴,令人絕望的是對守談情,前者無言以對,後者沒心沒肺。周鏢師說得好,萬幸,萬幸,逃過一劫。
所謂穿越者,那就是拿著超前一百多年的知識儲備來洗刷古代科技水平的作弊器,而起點男,那更是穿越中的穿越者,作弊器中的金山遊俠。雖說北蒼山在誕皇世界的人眼中就是個標著此路不通的路牌,但這對於之上與情商成嚴重反比的蕭守同志而言完全不是問題。如果爬不過去,那麼飛過去就是。
於是,兩天後的夜晚,一個熱氣球無聲地自北蒼山的北面升起,翻越山脈,進入壽蒼盆地,向著壽蒼山一路飄去。
某妖孽俯瞰著身下渺小的世界,帳篷如巨蛇般將壽蒼這一孤峰盤繞,蕭守嘴角泛起慣常的欠抽笑容:“壽蒼山,似乎正在上演一出大戲吶。證明給我看看吧,這個世界,到底是不是為我準備的舞臺!”
天際濃重的墨色漸褪,留下沉鬱的蒼藍,有隱約的金紅自蒼藍中透顯,紅日即將破雲而出。
蕭守揹著他的行李在壽蒼山上游蕩,忽而,前方傳來兵刃交擊的脆響,還有女子的嬌叱。某野獸那小耳朵立馬精神抖擻地立了起來,屁股後那大尾巴也亢奮地甩啊甩。
英雄救美啊英雄救美,起點文裡泡馬子的必備橋段,對於美女嘛,有困難要幫,沒有困難製造困難也要幫。嘿嘿嘿,一來就遇上這等好事,看來老子的大老婆有著落了。
蕭守帶著人見人踩的笑臉小心翼翼往聲源處探去,一美人兒正和一大漢打作一團,雪綾襖青緞掐牙背心勾勒出美好的身段,淺碧煙撒花綾裙隨著美人的動作翻飛如凌風的蓮葉。蕭守眼神兒隨著那裙襬晃啊晃,心說,美人,咱真有緣啊。
蕭守心裡美得撲哧撲哧直冒泡,這世界果然還是正常的,剛到貴地美人就出現了。而且是和自己緣分頗深的美人兒——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