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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之前你和我說花柳病的時候我幾乎滑倒,然後在你的指甲上狠狠掐了一下,你看,這淤痕還在呢。”
葉翎也不再裝,恢復了原本清澈的聲音,冷冷道:“那時你是故意的?”
蕭守挑唇:“你說呢?”
葉翎看著蕭守那嬉皮笑臉的樣子,暗自驚心,易容之術,面貌,面板都會修描,但指甲卻是幾乎完全不會去動。蕭守竟然在那個時候便想到了自己可能會易容跟過來,然後就不聲不響地做下了手腳,好深的心機!
蕭守笑嘻嘻地看著葉翎:“你跟過來幹嘛,我坐著,你站著,我吃著,你看著,我嫖著,你侯著,多悲催啊。”
葉翎的眼神不自覺地漂移:“那個……我不是怕你有事麼?”
蕭守盯著葉翎的眼,似笑非笑。
葉翎的臉忽的紅了,眼神依舊漂移:“我長這麼大,還沒逛過這種地方,師傅又不許我來,所以……我也就看看,看看。”
蕭守看著葉翎那窘迫的樣子,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所以你就拿我當藉口,跟過來看看是吧?哈哈,有什麼好不好意思的,你才十八歲吧,沒來過也正常。”
葉翎俯視蕭守:“你不也才十五!”
蕭守囧,請透過我正太的表面,直視俺大叔的靈魂。“我這叫少年老成。”
“哦~”葉翎回答得相當意味深長。
蕭守勾著他脖子,湊到他耳邊壓低了嗓子狠狠道:“你站在外邊兒多久了?”
葉翎知道蕭守這是在介意自己知道他那啥啥不行的事兒,忍著笑道:“蕭守,你別諱疾忌醫啊。”
蕭守掐著他脖子搖啊搖啊搖:“我這是特殊情況知道麼!給老子好好在這兒待著看歌舞,再跟過來回頭就告你師傅去!”
葉翎笑著拉下蕭守的手:“好,你去吧,我在包廂裡等你。”
蕭守招呼那三個美女好好招待葉翎後就走了,葉翎看著蕭守的背影默默擦了把冷汗,這算是過關了吧。卻是真的不好再跟過去了,反正這小子什麼都幹不成,在這兒等著也沒什麼。更況且蕭守這傢伙在走之前還特意交代了這三個女人看好自己。
鶯兒領著蕭守過了好幾重門戶,才到了個月亮門前,鶯兒低聲道:“穿過這門便到了。”
蕭守從門裡望去,只見庭外一個石面平臺,鋪著大理石的拼花地磚,三面石欄,中間是七重臺階。石臺是立在一個池塘邊上的,三面臨水依柳,池上此時開滿了無數荷花,紅香芬馥,翠蓋繽紛,翠幃羽葆,香滿庭院。而佳人正立於臺上展顏輕笑。
蕭守此時的表情很是糾結,他本以為自己才華出眾,主角效應無敵,才得了佳人青眼,沒想到,得了佳人青眼的整整有一群……十多個公子哥兒正圍坐在臺子上和佳人相談甚歡呢。
伺候在門邊的龜公殷勤上前,問道:“大爺您是?”
蕭守:“西門吹雪。” “月の泠然”整理收藏
龜公行了個禮,道:“秦姑娘等您好一會兒了吶,快進,快進。”
那龜公雖是這麼說著,那身子卻是擋在蕭守身前。蕭守估摸著這是要小費呢,於是隨手掏了一兩銀子遞給他。
那龜公看著這一兩銀子眼都直了,見過摳門兒的,沒見過這麼摳門兒的。低了頭陰陰一笑,扯著嗓子怪聲怪氣地吆喝了聲:“西門老爺賞錢一兩哪!”
接著後園裡轟然一聲:“謝賞。”園內門口伺候著的龜公個個彎腰打扦,鞠躬如也,恭敬萬分,其實卻是擺明了在寒磣蕭守。
這一句吼來,蕭守那剛剛跨出的腳差點給嚇回來。心裡很是莫名,自己賞的換做人民幣也就200來塊,至於這麼隆重感激麼,還喊得百轉千回的。
其實這秦嫋嫋邀人到後院來,也不是真要講求什麼文采,也就是把那看著金貴的幾位單獨招待下,本質上就是個看著比較文雅的創收方式罷了。即使蕭守寫上去的真是那句“一張床上弄雲雨,日來日去人作槍。”,憑著他處於包廂這個位置,秦嫋嫋也是要邀他一敘的。
這門口立著的,就是那收見面費的,區區一兩自然是沒法見人。也難怪那龜公如此捉狹。
其實蕭守比較無辜,因為一般而言領路的龜公是會提點二三的,但鶯兒看蕭守那計劃縝密的樣子,覺得自個兒也沒必要多說了。等蕭守掏了一兩銀子出來,她還以為這是他羞辱秦嫋嫋計劃的一部分呢。鶯兒目送蕭守進了後院,心裡正讚歎著這位爺當真好魄力,這等傷敵八百自損一千的的法子可不是一般臉皮能承受的。由此可知,忽悠人是註定要遭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