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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圓過去都不成。
由此可見,蕭小獸即使人痿了,那忽悠人的功夫也是痿不了的。但蕭守本人並不會因為成功將尷尬掩飾過去而高興半分,畢竟剛剛才遭受了一個對於男人而言最不可承受的打擊,正悲痛欲絕著呢。沒條件‘花前月下’,為毛連‘花錢日下’都沒條件了!嗷嗷嗷……
大廳裡突然安靜下來,鶯兒一臉看好戲的表情拉了拉蕭守的袖子,低聲道:“秦姑娘出來了。”
蕭守只得強打起精神來,不管心情如何,這戲還得演下去。
從包廂裡斜著看下去,只見那高高的舞臺上不知何時已垂了道珠簾,隔著簾子影影綽綽現出個身影,好似華月初升,好風送起,逗得人移不開眼。
有琴聲悠然而起,一個聲音便和著琴聲唱將起來,一字字香濃玉暖,一聲聲魂蕩腸回。
‘這個唱得比葉子好,但琴沒有子枯彈得好。’反應過來自己又想了什麼的蕭守一頭撞死在這兒的心都有了。子啊,賜我個妞吧,不然咱真得變態了。一秒之後,蕭守意識到以現在小蕭守的狀況,賜十個妞來也沒用,頓時臉又黑了一層。
幾位姑娘看到蕭守那黑黑的臉,不由得暗道,這公子果然與眾不同,這聽得秦嫋嫋琴語歌聲的男人少有不神迷目蕩,意滿志移的。看看這位,一臉不耐,不愧是來給這狐狸精難堪的,檔次就是不同啊!
一曲唱罷,那身影盈盈起身,一丫環掀起珠簾,簾後便婷婷嫋嫋走出一枝花來,蓮步款款,有如垂柳纖纖,漾到軟紅深外,風情無限。那女子盈盈一拜,嬌聲道:“小女子秦嫋嫋,這廂有禮了。”
蕭守那視線一粘上便拔不出來了,很有種苦盡甘來的辛酸。這才是女人啊,秋波慵轉,粉頸頻低,姚水媚,付律,龔小扇那啥的都是浮雲啊浮雲……
四女子鄙視地看著蕭守那失魂樣兒,這人真不禁誇!
而蕭守腦內的種馬小劇場已經華麗麗開演了,咱這主角詩詞一出,王霸之氣一放,那閱盡千帆,心如堅冰的花魁頓時就會明白,眼前這人才是自己的真命天子,那天下萬千男人不過都是俺的陪襯品。於是這位美人立馬就會哭著求著本大主角別嫌棄她,哪怕是為奴為婢也要跟隨在俺身邊。而本主角在一番推辭後,最後本著博愛的精神勉為其難地將其收在身後,為後宮又添一花。
此時下面的男人們已經爭相起身向秦嫋嫋行禮了,以求佳人一顧。
待得閒話過去,秦嫋嫋又開口道:“前日小女子偶得一聯,不知哪位有緣人,賜得下聯。”
一時間,廳裡便靜了下來。蕭守看著秦嫋嫋,好比打了雞血一般亢奮,咱大顯身手的時機立刻就要到鳥,看咱對聯一出,誰與爭鋒!
一錦卷自舞臺正後方的二樓垂下,上書十三個大字:“九華帳裡鎖緋煙,醉死醉生情化酒。”
蕭守看著那上聯,面上的表情卻是混雜著失望與慶幸,失望的是,按照套路來講,這美人兒該出一個除了穿越者以外誰都不會的絕對,比如“移椅倚桐同觀月”之類的,這樣方能顯出主角的驚才豔絕,出類拔萃。慶幸的是,這連雖不是自己記憶中現成的,但也不算難,自己也能湊合對上。比如“一張床上弄雲雨,日來日去人作槍。”
蕭守接過雅意遞過來的紙筆,心下忐忑。看著大堂裡伏案疾書的男人們,蕭守頗為想念二十一世紀的手機,這種時刻,要是能一個電話給洛子枯打過去,什麼對聯不能解決啊!
看下面已有人擱了筆,蕭守也只能趕鴨子上架。
“十重簾內繾青雲,縱地縱天心為騎。”蕭守看了兩遍,心裡也沒啥底,但自個兒水平也就這樣了,只得硬著頭皮讓鶯兒送下去。
不多時,鶯兒回來了,嬌笑道:“恭喜公子,秦姑娘邀您到後園一敘呢。”
蕭守頓時喜笑顏開,咱這主角運勢還是很強的嘛。蕭守故作瀟灑地起身,作了個禮:“那就有勞鶯兒帶路了。”
鶯兒頗為高興地引著蕭守往外走,顯然能為接著看熱鬧而雀躍不已。三位美人對著鶯兒猛打眼色,意思無外乎是——記得回來實況轉播。
鶯兒一把拉開簾子,蕭守看著那立在簾後彎腰打扦的男子,愣了一下。湊到鶯兒耳邊低聲道:“這是你們素顏居的人?”
鶯兒眨眨眼:“他不是西門公子的隨從麼?”
蕭守一臉果然如此的表情,走到男子身前,道:“葉子,別裝了。”
那男子疑惑地開口:“您有什麼吩咐麼?”
蕭守也不廢話,握住他的手,託到眼前。笑道:“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