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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們說了當時情景,我疑他們看到那位站在雲中的仙女,興許就是我在關帝廟內遇到的那個神秘的女人。”
鐵芳講完了這段長長的話後,舉眼望著身旁還在出神的春雪瓶,又說道:“這就是我如何遇上那女人以及和她相處那段時間的情景。”
春雪瓶一直只默默留心地聽著,隨著鐵芳的敘述,突然的驚訝,深沉的思念,揪心的擔憂以及惱人的悵惘,暗暗的羞怯都不斷在心頭潮湧。但她仍只靜靜地聽著,沒有插話,也沒有打斷他的敘述。當鐵芳已將全部經過娓娓講完時,她才悵然若失地說了句:“要是我也能碰上她該有多好啊!”
鐵芳:“我看她行蹤極為隱秘,你在人稠的京都恐是很難遇上她的。”
春雪瓶顯得極為關切地:“你和她分手時,她的病體可已痊癒?”
鐵芳:“我看也只是減輕了許多,並未痊癒。”
春雪瓶不禁發出一聲呻吟般的哀嘆喃喃說道:“啊,我可憐的……可憐的人!願上天保佑你平安無恙吧!”
二人又談了一些各自別後的情況,各自都在那些聽去非常平淡的話語中,滲入了也露出了相互的思念和彼此隱藏的心中的情意……
春雪瓶:“你和那女前輩也談了你要去西疆的事,你真已下定了決心?”
鐵芳:“豈止是決心!我原和你約定是明年入冬時到達西疆,後來我真後悔,該約為明年春天到達就好了。”
春雪瓶:“若是那樣,我也只有過了新春就該回去了。”
……
鐵芳:“我將來找到母親後,便永遠住在西疆了。”
春雪瓶:“我一定隨你去尋到你的母親,不管是走到哪裡!”
二人只顧互相傾訴各自積在心裡的那些說不完的話語,不知不覺間,天色已近黃昏,從元君廟裡傳來的磬聲,一聲聲飄過樹林,又散向四野,墜人溝壑。春雪瓶這才猛然驚覺過來,望著鐵芳一笑說:“看,天已快黑,你也該下山了!”
鐵芳:“你呢?”
春雪瓶:“我不走了。今晚就住在元君廟裡,明天還準備到各處看看,興許要後天才回城去。”她隨即站起身來,牽過大白馬,和鐵芳一道走出樹林,向元君廟那邊走去。他倆一邊走一邊約定:鐵芳兩天後便去阜城門看望德秀峰一家,春雪瓶也於那天去德府和他相會。
二人來到元君廟門外壩上,鐵芳去壩邊敞篷裡牽來坐馬,便告別春雪瓶上馬下山去了。春雪瓶一直望著他已走下山坡,才去把馬寄好,進廟求宿。’負責支客的道士便將她帶到廟後一座小樓上;開啟一間客房,讓她住進那間房裡。,春雪瓶拿出二兩碎銀交與支客道士,要他去準備一些茶水飯菜送上樓來。支客道士見出手大方,便忙高高興興地下樓準備飯菜去了。春雪瓶這才安下心來將客房仔細打量一遍,只見客房雖不算大,佈置得卻很精雅,壁上掛有字畫,桌上還備有文房四寶,床上擺的都是細軟枕被、門窗椅凳也都潔淨無塵。春雪瓶看著看著,忽然發現窗邊牆壁上有一長條石灰已剝落,一望而知是新被颳去的痕跡。她心裡不由感到有些奇怪,卻猜不出為何要颳去的緣由。一會兒,支客道士送飯來了,他一邊擺飯,_邊問這說那,顯得十分殷勤。春雪瓶用飯時,他也在桌旁坐下來,給春雪瓶講述那天玉小姐現身顯聖的情景。他講完後又指著房裡對春雪瓶說道:“十八年前玉小姐第一次上山給玉老夫人做道場時,就是住在這間房裡。”
春雪瓶一聽,竟突然對這間房裡的一切都感到親切起來。她情不自禁地又舉目將房間四面環視了下,牆上那條新刮的痕跡又躍進眼來,她便指著那條刮痕問道:“那裡怎麼有條新刮的痕跡?”
支客道士:“那兒牆上原寫有一首詩,也不知是誰在何時寫上去的。昨日玉大人上山給玉小姐進香,聽道長說起這事,便親來房裡看看。玉大人對著牆上那首詩看了一會,神色忽然變得驚詫不安,髓即吩咐道長說:‘這詩有鬼氣,不宜留在壁上,快快命人颳去’玉大人的吩咐哪敢不從!道長隨即命人颳去了那詩,散爾才留下那條痕跡。”
春雪瓶:“玉大人昨日也到山上來過?”
支客道士:“玉大人乃是玉小姐胞兄,聽到山上出現這樣的靈異,哪能不來看看!”
春雪瓶:“牆上那首詩你可記得?”
支客道士:“我對那詩本未在意,一聽玉大人要命人颳去,便偷偷抄了下來,現正好帶在身邊。”他隨即從懷裡取出一張紙條遞給春雪瓶。“請居士一觀。”
春雪瓶接過紙條一看,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