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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位子上站了起來,踱了幾步。他走到窗前想了想,嘆息了一聲,回頭道:
“好吧,我就把事實告訴你們,你母子聽後也許會怪罪老衲多事,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
白姍點了點頭道:“我們所要求的,正是請大師公諸實情,出家人不打逛語,大師要說實在話呢!”
涵一和尚冷冷的一笑說道:“這是當然!”說著他鼻中哼了一聲,道:“匡飛離家出走,東臨日本,並非逃走,或是遺你母子,乃是和他前妻笠原櫻子重聚!”
此言一出,白姍等三人,無不大吃一驚!
白姍身子顫動了一下道:“前妻……大師,這是怎麼一回事?”
涵一和尚搖頭苦笑道:“這件事說來話長,你們細細聽來!”
於是他才把這一段隱情詳詳細細地說了一遍。
匡氏母子三人,聽完這段經過之後,俱呆住了。他三人半天一言不發,面上俱不禁垂著兩行熱淚,尤其是白姍,整個身子都倚在椅子上。她用綢巾擦了一下臉上的淚,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大師當初一念之仁而外,卻不曾料到我母子三人,二十年來,所過的是如何的生活?我一個女子撫養他兄妹……”說著以手指著匡長青、匡芷苓,淚如雨下。
涵一和尚見狀,也不禁滿面戚容,他雙手合十,唸了聲佛號道:“無量佛……白女士不必再悲傷了,老衲對這件事實在是有欠深思,如今悔之莫及了!”
他說著嘆息了一聲,道:“眼前賢母子如有責怪,老衲自是無話可說。不過,這也不是解決事情的辦法,依老衲之見,由老衲負責找回那匡飛才是上策!”
白姍不由怒嗔道:“誰還惦念著那負心人?大師不必多事!”
涵一和尚怔了一下,嘆道:“匡飛如今已返回中原,笠原櫻子已死,他如今已是自由之身了,論情論理,他是應對賢母子有所補償才是!”
白姍面色蒼白地搖了搖頭道:“不必……不必……”
匡芷苓在一邊擦了一下眼淚,道:“爸爸心也真狠,二十年來,都不曾想到來探望我們一下……”
涵一和尚嘆道:“這也怪不得他啊,他遠隔重洋,來一次談何容易,再說只為了探望你們,並不能解決一切啊!”
白姍冷冷一笑,道:“那日本女人,如不死,他還不會來呢,如此無情義的人,還回來做什麼?”
涵一和尚嘆了一聲道:“白女士你錯了,匡飛並非無情義之人,這全是命運在捉弄人啊!”
白姍笑道:“命運?他當初已有前妻,如何又和我結婚?起碼他也應該把事情說個明白呀!”
涵一和尚苦笑道:“他有不得已的苦衷呀!”
匡長青這時卻另想到了一件事,他目光發直地道:“這麼說,那日本武士笠原一鶴又是誰呢?”
涵一和尚點一點頭道:“笠原一鶴乃是匡飛那日本妻子所生之子,也是你二人同父異母的兄弟!”
這句話,不免使得匡長青、匡芷苓全是一驚。尤其是匡芷苓更不禁面色一陣發紅,禁不住低下頭來,匡長青呆了一呆道:“聽說大師已收他為徒,可否請出一見?”
涵一和尚搖了搖頭道;“他此刻有事外出,並不在寺內!”
匡長青一笑道:“可是至京城見皇上獻寶去了?”
涵一和尚只得點了點頭,道:“正是如此。”
匡長青冷笑了一聲道:“這麼說,我母親傳家之寶‘翡翠梨’也在他手上。”
涵一和尚微微一呆,遂點頭道:“那梨如是進貢之物,自在其中!”
白姍秀眉一挑道:“那翡翠梨乃是先祖世代留下之物,被那負心人盜至日本,此次已被我母子收回,卻又如何會落在笠原一鶴手中,大師,這點你可知情麼?”
涵一和尚雙手合十,唸了聲;“阿彌陀佛!”他對於這件事實在是難以啟齒,吶吶道:“賢母子不必見責,這件事,應該老衲負責。”
白姍冷冷笑道:“愚母子只是收回故物,非搶非奪,大師如此做,可就有違常理了!”
老和尚呵呵一笑道;“白女士你不明白,老衲並不想染指這件事,只是我那徒弟如無此梨,卻是交不了差,此事關係著兩國來往,卻不便不予理會!”
白姍猛地站起身子,道:“這是我家門故物,我有理由收回,大師你也太欺人了。”
她這種態度,大有動武之意,老和尚冷冷一笑道:“白女士稍安毋躁,這翡翠梨多則一月,少則半月,老衲當必雙手奉上,不損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