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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姍忙為之介紹道:“這是小兒匡長青,小女匡芷苓。”二人只是勉強抱了一下拳。
和尚望著這一雙兒女,白眉微分,心中不禁忖道,匡飛有如此俊秀的後代,真也值得驕傲。當時雙手合十道:“賢母子請至殿內一談,外面不是待客的地方!”
白姍苦笑道:“正要打攪!”說著一行人魚貫隨入大殿,午課方畢,殿內空無一人,香案上嫋嫋冒著清香的白煙,整個大殿內沒有一絲雜亂的聲音。
涵一僧回身禮讓道:“請坐!”
白姍告禮落座,匡長青匡芷苓兄妹二人,就像是一對保鏢也似的分立在母親身後!
涵一和尚向這兄妹二人看了一眼,不禁微微笑了。
這時來了一個小和尚,為三人獻上了茶。
翠娘白姍等那小和尚退了之後,才不自然地笑了笑,道:“大師,今日來訪,是向大師請教一點兒事情來的。我一個女人,本來不該來這種地方,可是事實逼得我不得不拋頭露臉……”說到此,面上現出一些怒容,聲調冰冷地笑了笑,道:“大師,你能夠原諒我的失禮麼?”
涵一和尚雙手合十,道:“白施主有話但說無妨。”
白姍面色一沉道:“已如此,請恕我直說了!”
和尚欠了一下身子,臉色甚是尷尬。
白姍冷冷一笑道:“外子與大師乃是莫逆之交,這一點大師可願否認麼?”
涵一和尚呵呵笑道:“出家人跳出七情之外,如說老衲與尊夫是一方外之交尚可,莫逆似為不當!”
白姍冷笑道:“那麼,外子這二十年來的下落,大師不能不知道吧?有人謂:外子的失蹤,乃是大師策略。究竟是否實情,尚請大師明言相告才是!”
涵一和尚雙手合十,低口唸道:“阿彌陀佛,白施主,今日來此是興問罪之師不成?”
白姍冷冷笑道:“以我母子三人,區區小技,焉敢在大師面前賣弄……”說到此,面色一沉,道:“大師乃是佛門高僧,為人正直,天下共鑑,我母子所以來見,只是向大師請教,豈能存一絲冒犯之心,大師你萬萬不可興疑才好!”
涵一和尚內心真是叫苦不迭的,心想:好厲害的婦人,當下不由苦笑道:“老衲早知賢母子必會來的……”
一旁的匡芷苓,這時對母親一再詢問,這和尚卻始終是顧左右而言他,不免有氣。
這時聞言,她甚是氣不過,就冷笑道:“我母子三人從很遠趕來的,大師明明在寺,卻為何推託不見,這是什麼道理?請大師明告。”
涵一和尚看了她一眼,呵呵笑道:“姑娘,你說得好,要是每日都有你母子這種客上門,那麼我們這個廟,也就不成為廟了。”
匡芷苓不由面色一紅,嗔道:“我們本來是恭恭敬敬請見的,誰叫那個和尚無禮,我哥哥才與他動手的……”
白姍搖手阻住她,說道:“小苓,不得無禮!”她以為涵一和尚必定會因而動怒的,誰知道他卻是仍然滿面含笑,絲毫不動肝火。
翠娘頓了頓,才道:“小女無知,這都是自幼失父,才慣養如此,大師不要見罪!”
涵一和尚自然明白她言中之意,當時一笑道:“小姑娘率直任性很有意思!”說到這裡,他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吁了一口氣道:“這件事,老衲自問是脫不了關係的,只是這其中的道理,只怕你母子並不知情!”
白姍冷然道:“請大師開宗明義!”
老和尚白眉連聳,道:“這是一件令人傷感的事情,不談也罷。總之……在十天之內,老衲負責把匡飛找回來,送到府上,如此賢母子,也就可以安下心來!”
白姍一聲冷笑道:“大師,你會錯意了!”
涵一和尚一怔道:“白施主是什麼意思?”
白姍面色微青道:“我們來此,並不是要他的人,而是來向大師還一個公道來的。
二十年的遺棄之苦,我母子是無從訴起,大師只要能給我們一個公道的答覆,我母子調頭就走;否則……”說到此,她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道:“……大師乃是我們素所敬仰之人,我們不便如何,此事也只好由小兒出面,召集天下武林中人,來評一評這段是非曲直了!”
涵一和尚冷冷道:“這麼說,賢母子是不希望匡飛回來了?”
白姍哂笑道:“那是另一個問題!”
匡長青這時抱拳正色道:“大師,請你快快說出二十年來家父的一段隱情,也好令我們解開疑竇!”
涵一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