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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進一步地尋覓,將會成為三峽大考古中的興奮點。因為一個古代陌生民族的墓葬被如此大規模地發現,使餘家壩成為三峽考古中的重點A類遺址。
彭溪河是一條通往長江的河流,三峽大壩二期水位將使整個彭溪河流域成為淹沒區。神秘的墓葬一直延伸到河流的下游,這裡正是彭溪河與長江交匯的地方。
20多年前,《話說長江》攝製組順長江東下,此時的三峽地區還是考古學家遠未涉足的處女地。攝製組拍下了三峽兩岸這些富於傳奇色彩的古建築群。這些古蹟因為處於峽江中的突出位置,歷來為人們所熟悉,它們承載著三峽時光程序中的動人歷史和文化。在今天看來,它們的價值更多地體現在富於地域特色的建築和歷代文人留下的詩刻碑賦中。
20多年後,這些處於三峽水庫淹沒線下的古蹟,成為三峽工程地面文物搶救的重要物件,留下的這些珍貴影像,已經成為歷史的記錄。對廟宇建築的整體搬遷,從拆除到重組都精細到了一磚一瓦,其遷建的難度,遠甚於當初古人對它的修建。絕壁上的古人題刻被整體切割移位,這種方法曾被用於古埃及文物的保護,但在長江三峽,特殊的地質形態卻帶給保護者們新的課題。
造堤築牆是另一種保護方法,它能就地延續古蹟所在的山體和植被的生命。2003年6月,這是一個令中國的文物保護者們感到欣慰的年月,整個世界都看到了,這些在三峽水庫一期水位線上再生的奇蹟。
溫光林的先輩曾是巫山縣大昌古鎮的望族。作為三峽移民,溫家的大兒子一家已在2001年遷往廣東。現在,祖上留下的宅院是古鎮中最重要的文物。
溫家大院建於明末清初,佔地300多平方米,是二進四合院,在形式上沿襲了中國傳統的徽派建築風格,運用磚木作為主要建築材料。同時,大院在修建中又融進了三峽地區特有的穿鬥式建築風格,雕樑畫棟,勾心鬥角。
溫家的家譜上顯示,這個家族已在這裡繁衍了11代,家族更早的歷史,已成為謎團。
2005年新年伊始,重慶市博物館的古建築專家龔庭萬就一直呆在大昌,大昌處在三峽水庫二期水位淹沒線下。除了溫家大院,整個大昌古鎮都是要實行整體搬遷的重點地面文物。
龔庭萬(重慶市博物館古建築工程師):從屋頂的上部拆下來,每一件完好的東西都要編號,特別是分瓦頂、大木構件、石柱基礎3個大部分。
大昌古鎮將搬遷面積達6000多平方米的古建築和文物,其中有30處民居、2座古廟、3座古城牆和城門。根據遷建設計規劃的要求,古鎮建築中的一磚一瓦、一梁一柱都必須在復建中復原。
大昌古鎮遷建的地點,仍然被選在距古鎮30多千米外的大寧河邊。為了保持古鎮地貌原有的樣子,一座巨大的山體正在被夷為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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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集 三峽存證(2)
大寧河是長江三峽河段中最大的支流。長江支流中的這種平壩,一直是考古學家關注的地域。從1994年起,考古學家就在大昌進行持續發掘,他們發現的仍是一個古代陌生民族早於3000年前的豐富遺存。
大寧河與長江的交匯處是三峽中的巫峽,考古學家認為,數千年前生活在大昌谷地中的居民,最早應是從巫峽口進入大寧河谷。
王川平(重慶市文化局副局長):三峽工程當中的文物保護,在重慶庫區,加上三峽博物館的建設經費,一共超過14個億,全國二十幾個省市的文物保護力量都到重慶來了。所以國家文物局開玩笑說:重慶的三峽文物保護工作,讓你們重慶市的文物局幾乎變成了一個小的國家局。
為了給陸續出土的三峽文物找到一個永久的家,在重慶市中心;一個巨型博物館正在修建中。自從三峽庫區文物保護工作開始後,王川平幾乎每天都要奔波於各種相關的現場。
這是一座在三峽工程大建設和三峽文物大搶救的背景下即將誕生的博物館;有著超越常規的建築規格和規模;因為特殊的背景和用途;它被稱為中國三峽博物館。在三峽文物的發掘與保護中;作為庫區所涉文物保護範圍最大的城市;重慶開始有機會對自己漫長的歷史脈絡進行梳理。史籍記載中,遠古的重慶城在3000多年前由一個來自三峽的民族“巴人”所建。今天,巴仍是重慶的別稱,但所有關於巴人的脈絡都已在歲月中變得模糊不清。
餘家壩的考古工地旁,移民們正忙著拆房,房屋下面的土層,是考古隊將要發掘的規劃範圍。因為移民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