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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叔和一幫人打起來——”
“人沒事吧?”柴大哥急道。
不過,他們這一大家子沒一個是怕誰能傷著柴榕的,擔心的是柴榕下手沒個輕重,再把別人給來個傷害致|死。
“和誰啊?”也不知道是不是身強力壯,禁不禁打。
柴雙一問三不知,他一看到柴榕一人打十個就有些熱血沸騰了,有心上去幫忙他這身子委實笨重,功夫也不行,連忙掉轉頭回家裡找幫手。
到了後來其實就不用柴雙帶路,直接朝被村民圍的裡三圈外三圈的地方找就對了。
“讓讓,讓讓。”柴雙用他肥胖的身體擠開一道寬闊的大道。
貴妃跟在柴家人最後進去,才露個腦袋,就見柴榕一腳把人踢飛到她腳下,那張鬍子拉這碴的臉青青紫紫已經看不也原貌了,睜開眼看了睦她,然後默默地閉上裝死,看上去是不想打了。
再看場中間橫七豎八躺了十來個人,正對面卻是兩個家丁一左一右架著臉色青白的年畫娃娃,他雙腿微微打顫,咬牙硬撐著才沒倒下去——當然,貴妃想,也很有可能是靠兩邊的家丁給撐著。
……他這算身殘志堅?
捱了板子才幾天,血痂還沒結呢吧,就又帶一堆人跑出來浪?捱打有癮?
貴妃默。
她從來沒見過發怒的柴榕,可他明明背對著她,讓人看不見他的臉,可是單單看著他緊繃的背部,她就生生感受到他已經控制不住的怒氣。
他雙手握拳,一步步逼近年畫娃娃,貴妃毫不懷疑走到近前他一個大長腿就要飛踢上去。
“你、你不能打我,我爹是縣令!永安縣的杭縣令!”
(未完待續。)
068 犯法嗎
“誰說不能打,打的就是縣令的公子。”貴妃笑盈盈地上前,詫異地發覺每每用各種辦法極力討好她的柴榕居然連頭也沒回一下。卻不知他這是打嗨了,還是氣大發了。
杭玉清不說還沒人知道他是永安縣縣令的兒子,再聽貴妃不知死活地接的那句下茬,人群中此起彼伏地抽起了涼氣。
貴妃莫名地覺得周遭的氣溫都上升了。
“阿美!”柴老太太喝住貴妃,一聽縣令公子她這腦袋就嗡的一聲,頓時一個比兩個大。她還真天真,以為如顧洵美所說那事就算完了,這才幾天人家就堵上門了,趕情這是惹上了個瘟神啊,沒完沒了的。
柴老太太成親沒多久丈夫就上了戰場,一直以來都是她挺門過日子,像個男人一樣,性格果斷,倒不是個怕事的。
她幾步上前就把柴榕的胳膊抓在手裡:往身後扯了下沒扯動,老臉有些掛不住,閃身就擋到了他身前。“據老婦所知,縣令大人已經把案子審清,小公子如果不服可以向縣衙反應,私下裡帶這麼多人,卻不知是什麼道理?”
貴妃默默地就退了,柴老太太還算頭腦清楚,沒有當著年畫娃娃的面喝斥柴榕,否則只會讓他以為找到柴榕的軟肋,氣焰囂張。
不過她想置身事外純粹只是美好的願望——
“阿美!”
“毒婦!”
柴榕和杭玉清異口同聲地直接衝貴妃對話。
貴妃的嘴角默默地抽了,從美人淪落到毒婦。就只是一頓胖揍的距離。
“阿美,貂沒了!”柴榕委屈臉,巴巴看著她眼淚就在眼眶裡轉。一轉頭瞪向杭玉清那明晃晃的淚水就一溜煙似的全沒了,臉黑的賽煤球,渾身散發著寒氣:
“都賴他讓那些人死纏著我,我不小心把籠子掉地上,然後籠子就空了!貂就沒了!”
他得了貴妃的囑咐一路興沖沖的捧著貂籠子就直奔顧家,誰知半路途中就讓帶著一夥人的杭玉清給截住了去路。如果說之前他記得阿美的話不讓他傷人還手下留著七分,也正是柴雙眼瞅著他狀似被轉攻時候。
後來打到一半阿美喜歡的黑貂沒了。他那才氣急,手下沒了輕重,把那堆人全打趴地上了。
“誰知道你籠子裡裝的野雞還是野鴨。”杭玉清小聲嘟噥。
然後像是忽然意識到自己這話聽著像是在解釋。生生滅了他的威風,頓時就把剩下要給他找回來的話嚥了回去,挺直了胸膛:
“你們這群刁民,打本公子一次還不夠。還要打本公子第二次!我回去就告訴我爹。讓他們治你們村——村長呢,把村長找出來,讓他來和本公子回話!”
不要臉,忒不要臉。
扶著年畫娃娃的家丁都聽不下去了,堵人家門口想